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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白米米欢天喜地的跟着她家夫君去衙门咯!
衙门门口,衙役漫无表情把人拦住,拽七拽八道,“有冤击鼓,拜访报名。”
白米米到底还是怵这些佩刀的人的,躲在风怿清的身后只敢探着个头,偶尔勇敢瞄一眼,一副做贼心虚样。
白米米在后面轻轻拉了拉风怿清的衣服,不见风怿清回头,就踮起脚尖努力想把嘴巴凑到风怿清的耳旁,但再怎么尽力也只是到她家夫君的肩膀位置而已,只好捂着嘴巴小声戚戚,“夫君,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玩吧,这些人看起来好可怕啊。”
风怿清十分理解白米米这种整天想着偷鸡摸狗的人看到衙门捕快的感觉,反手牵了她的手把她拉出来,“怕什么?人家又没证据。”
这句话把白米米的心惊漏一拍,缩着头抱着风怿清的手不放,警惕又蠢萌的的样子把风怿清逗乐了。
“逗你呢,傻瓜。”风怿清笑得如沐春风,温柔摸了摸了她的头,“证据都在我手里呢。”
白米米终于意识到风怿清在耍她,气囊囊的拍了一下风怿清的胳膊。风怿清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牌令牌递给衙役,衙役翻着牌子敲了敲,又看了看在打情骂俏的两人,小跑着进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一个四、五十岁左右,自称是本地知府的中年男子出来了,嘴里一直说着“久仰”、“失敬”,恭敬的把他们迎了进去。
白米米傻了,看着前面和风怿清一边说着话一边带路的知府,突然有种微服私访的感觉。白米米在后面偷偷扯了下风怿清的袖子,风怿清了解的慢后一步,就听到白米米压低着声音问他,“夫君,刚才那是个什么牌子?怎么这么厉害?”
风怿清轻轻笑了笑,掏出牌子递给她,重新跟上陈安的步伐,意思是让她自己玩,不要问这种没见过世面的问题。
白米米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其实也就是在她家周围走走),见过的最大的牌子就是捕快的牌子,突然间拿了这么个镶金带玉的令牌,关键还是真的,能用的,白米米心中顿时那个圣神啊,我滴乖乖啊!拿着令牌奴才式的翻来颠去的看,不时拿自己的袖子擦上一擦,尊敬得不得了。
“风将军突然莅临柳城,实属柳城荣幸啊。”陈安一脸笑容和惊喜,突然又摇头道,“下官真的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有幸与风将军见上一面,实属万分感慨啊!”
“陈知府不必客气,我从未有过将军之名,如今更是身不在朝,实在不敢担您这一声”将军“,您直接叫我清怿便可。”风怿清微微低头,谦逊的做了个揖。
“下官明白,不过为国出力的方式有千千万。比如您的父亲,率兵打战保家卫国,实可谓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那些勤勤恳恳守本分的百姓,其实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为国家效力着。您和您的父亲为类国所做的贡献,我相信,当之无愧。”陈安庄重的也做了个揖,还礼。
“陈知府高见,不过我的确不敢与父亲相提并论,更不敢沾上一丝英雄之赞,如今也只是带着夫人游玩路过贵城,听闻陈知府是柳城出了名的清官,所以特地来拜访,想多了解一些柳城,冒昧了。”风怿清直接挑明了目的。
“哪里!哪里!风将……哦不是,风公子来到柳城,才是柳城的荣幸呢,下官自当全力配合。风公子里面请,我们里面坐着说。”到了大厅门口,陈安对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风怿清点点头,回头找到白米米的手,一起牵了进去,白米米赶紧把令牌收进口袋里。
风怿清和陈知府坐下里后就一直说话,已经说了好一会儿了,白米米牌子玩够了,现在坐在一旁无聊,不安分的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看屋里的布局,一会儿扭头去看风怿清和陈安,一会儿又盯着门外出神……
风怿清回头看了眼白米米,勾了勾嘴角,突然打断陈安,“不知府上可有点心之类的,能否为我夫人上一盘?”
陈安正滔滔不绝的给风怿清介绍柳城这些来年来的民情和以后的规划,突然听到风怿清的请求,转头看向白米米,突然重重锤了下大腿,连连抱歉:“真是不好意思,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见到风公子太激动了,却没尽好地主之谊,失礼,失礼了!”
说完立刻唤人送来了一些当地特色小吃,风怿清看了眼一看到吃的就不再瞟他的白米米,笑着向陈知府道了声谢,然后两人继续交谈。
因为刚吃完早饭不久,白米米客气的没有把人家送上来的特色小吃全吃完,在尝了一个遍后,就停下了手,又开始兴致怏怏。瞟了一眼旁边还没说完话的风怿清,白米米索性跳下凳子,自己跑出门外溜达去了。
白米米来来回回逛了好几遍衙门的前堂之后,发现衙门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没有恐怖的鞭打声,也没有吓人的叫骂声,来来回回找了几遍也没有发现传说中的牢房。白米米一鼓作气,跑到去了人家的后院,她希望能发现一些好玩的东西。
后院和前堂的风格完全不同,前堂给人严肃、庄重的感是,但是后院却很漂亮,让人很赏心悦目。
花花草草,几间小屋,显得亲切也有人情味。虽然已是冬季,但江南独特的气候令很多花儿正处于含苞或盛开的时期,五颜六色,恬静也热闹。后院还有一座小假山,放在一个小池子里,小池子里养着很多漂亮的小鱼儿,虽然不如她家夫君莲湖里的品种多,但也让整个后院变得灵动活泼。
哎呀,前面还有个葡萄架!白米米眼尖,一眼就瞧见假山后面藏着个藤叶茂盛的葡萄架。白米米“呀”的一声冲过去,但是很遗憾,里面没有葡萄。
正在白米米惋惜不已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阵悠扬舒缓的琴声传来,轻轻柔柔,舒缓婉转,白米米不懂琴棋,但是听着感觉舒服,所以觉得弹得好。白米米顺着琴声,来到一间小屋前。
白米米平时虽然不要脸,但是也不会随便上去敲人家的门,可是又实在抵制不住内心的好奇,于是更加不要脸的悄悄的趴到一扇窗户边。
窗是开着的,白米米伸着头往里瞧。
只见屋里坐着一位白衣女子,女子侧身对着白米米方向,垂眸低眼,指若流云,美妙动听的琴曲从指尖悠扬传出,虽然看不到女子的正脸,但白米米想那也一定是谪仙一般的女子,气质脱俗。
白米米觉得这样的姑娘不仅好看,还实在是酷、帅!虽然白米米从小对琴棋书画不感兴趣,但是当别人用自己的方式演绎的时候,又深深的羡慕起来。
虽然白米米羡慕人家,不过要是让她学她还是得考虑考虑的,什么时候她能安安静静坐上半个时辰才考虑。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吧,不能什么都要!白米米自我安慰的感叹一声,这时琴声突然戛然而止,屋里的女子抬起头,一眼扫向白米米
“你是谁?为何在这里鬼鬼祟祟?”女子冲白米米厉声道。
白米米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被人发现了,立刻紧张摆手:“我……我……我不是谁啊,我……我没有鬼鬼祟祟的。”
那女子皱了眉头,依然是厉声问她:“那你为何趴在这里?”
“唔……我……我是和我师傅一来这里的,我……我只是听到你的琴声,你的琴声好听就跟着过来了,我……我只是想看看你弹琴。”白米米解释还不忘拍马屁。
“你师傅?你师傅又是谁?干什么的?”女子边说着边站起来,走到窗边,语气疑惑。
“唔……我师傅是来找这里的知府大人的。我师傅叫风怿清,他不是坏人,我也不是坏人。”白米米老老实实的答道,举手发誓。
女子打量了白米米一会儿,觉得白米米长得乖乖巧巧的,确实不像什么坏人,于是语气也缓和了许多,“想必你师傅是来找家父的,姑娘喜欢弹琴?”
“嗯……我不会弹琴。”白米米老实的承认,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进来吧,我去给你开门。”说着女子走到门口去给白米米开门,对着窗边的白米米招了招手,白米米高高兴兴的进去了。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我叫陈幽幽,‘秩秩斯干,幽幽南山’里的幽幽。”女子解除戒备,笑着对白米米介绍自己。
“我叫白米米,嗯……白米饭的那个米。”白米米越说越小声,默默低下了头。
“哈哈,你真可爱!来,你坐这里,你要是喜欢听,那我就再弹一首。”陈幽幽搬来一张椅子方便白米米坐在旁边看,然后抚琴准备。
白米米坐下来,笑嘻嘻,“好啊好啊,你弹得好听,老……小女子喜欢的。”
才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小姑娘便在房间里打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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