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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舟上午收到四海斋掌柜的传话之后立马赶去了四海斋。
“王爷呢?”
何之舟进门前就打量了一下里面,而后咧开口问。
掌柜的见何之舟和几个手下走了进来,赶紧的迎上前去,说着:“王爷受了重伤,此时大夫正在楼上替王爷诊伤。”
何之舟点了点头,心里头松了口气,“这就好。”
打算上楼去看赫连靖的时候,又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你们是如何发现王爷的?”
“是有一位公子过来告知的,他一大早的就赶来敲门,拿着这块玉佩而来,说是一位老人家给的,还说本来是打算送去宁王府的,可是因为他自己本身的原因,就送到这儿来了。”掌柜的拿出早上收藏好的玉佩递给何之舟看,又说:“我一瞧这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做的,这等玉佩也只有皇家人才可以佩戴,待那公子走后,我便寻思了很久,又见街上众多官兵,与往日不同,想这玉佩说不定就跟宁王殿下有什么瓜葛,便亲自去了那位公子说的小巷子去看,发现那里躺着的奄奄一息的老人家,就是宁王殿下本人。”
何之舟也听明白了,他接过玉佩,点头又说:“辛苦你了。”
掌柜的摇头。
……
梁紫怡嘟囔着嘴,坐在城门口的树下也老半天了,看着阳光越来越刺眼,她心里慌的一匹,估计梁青芸现在已经看见了自己的信件,要是派人出来找她,那该怎么办啊。她掏开荷包来,还好,买了这身行头后还有些钱,不然她可就真的绝望了。
她叹了口气,发现城门口有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一位四五十岁的男子,他挺着一个大肚子走近官兵,似乎是在说些什么。
“车上是我刚得的一个美人儿,我们还要赶回临江成婚,赶紧的给我放行。”
“不是我们不放,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你们两位还是暂且在建安待上一段时间,实在没有落脚之处就再去楼里好好玩玩呗。”
梁紫怡蹙眉看着,那男的声音够响亮,她还是能听到一二的,只是模糊不清,剩下的得靠她的脑洞了补了。
此时,车上那位美人掀了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又放了下来,从车上扭着腰肢下来了。
“哎呀,官爷,你就通融通融一下嘛,他啊,又不是第一次从桃色坊里带姑娘回去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这个我们自然是知晓的,可是我们还是那句话,今时不同往日,二位请回吧,于你们而言,何处感受洞房花烛夜不都是一样的吗?”
“哎呀,官爷你讨厌,这样说话,真是没羞没臊。”
梁紫怡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恶心死我了。”梁紫怡干脆不去看了,哪儿有大家闺秀这样的啊,这成色放到现代都是恶心的一地。
语毕,她怔了怔,“等等,兴许这是个办法。”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逛青楼这个办法啊!只要伪装成嫖客在青楼待着,还担心别人找得到?
她的身份可是梁府七千金,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去青楼呢!可偏偏她就是要去青楼,看你们怎么找!等到可以放行了,她就继续潜逃。
梁紫怡拍了拍大腿,“泡妞去!”
……
“贵公子已无大碍,只需静养些时日方可,你们现在派人且随我回医馆抓药好了。”大夫处理好赫连靖的伤口后,收拾好自己的医疗箱,背在肩上,对何之舟说道。
何之舟点头,朝掌柜的使了个眼神,说:“你跟着去吧。”
掌柜的点头,与大夫一同离开了楼上。
何之舟叹了口气,做到床榻上看着脸色惨白的赫连靖,“你说你,到底还有多少仇家?”
赫连靖一直都有意识,只是碍于受伤太久的原因,而体力透支过度,他听到何之舟这样说,又蹙了蹙眉,半睁开眼睛,有气无力道:“至始至终,唯你一家。”
何之舟轻扬嘴角,“宁王殿下你能耐啊,都这幅样子了还埋汰我。”
赫连靖没有再次开口说话。
何之舟又说:“我已经从宫里调了一队守卫出来,将所有的城门口都封锁了,现在都在严查建安,那些刺客这次最好都没进城来,不然就是笼中鸟,插翅难飞。”
何之舟说着,半挑眉毛,“等会儿,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何之舟蹙眉,细想。
“平阳,郡主。”赫连靖说道,何之舟他们走后没多久,他就引开刺客,让纳兰疏影逃走,自己也趁机一路逃回建安,至于纳兰疏影现在身在何处,那就不知所踪了。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何之舟笑道,又镇定作答,“所以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平阳郡主的消息。”
赫连靖蹙眉,伤口有些疼痛。
他本不想连累别人。
“放心吧,兴许是因为平阳郡主只是一介女流之辈,所以动作没有你快。”何之舟又说。
这才是赫连靖最不放心的,万一她没跑多远就又被刺客掳走了怎么办,她一个姑娘,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对抗他们。
“就是这样,本王才更不放心。”
何之舟扯了扯嘴角,女人真是个麻烦的物件儿,“那,若是刺客的目标只是你的话,平阳郡主不就没事儿了吗?咱们再等等再等等,说不定她自己就回来了呢。”
“遇刺的地方,虽离建安不远,可对她而言,就好比登山一样困难,就算刺客的目标只是本王,她在路上就不会遇到其他匪徒了吗?”
何之舟不得不服赫连靖,都伤成这样了还在担心那傻不拉叽的平阳郡主,她倒是会耍些手段,哪个匪徒敢劫持她?他叹了口气,“好好好,我待会儿派人去寻她可以了吧?你就别说话了,也不嫌伤大。”
赫连靖轻轻闭了闭眼,没再说话了。
何之舟倒是无趣,一遇到赫连靖身上的事情,他就喜欢没事儿找事儿做,他又咧开口来问道:“我说赫连靖,你还挺聪明的啊,知道自己不行了,还能拖人救场啊。”
赫连靖知道,他说的是早上帮他送玉佩那位贵公子。
何之舟从腰间掏出方才在楼下掌柜给的玉佩,他说:“说说吧,他是哪家的公子哥儿,我好寻了住处,帮你封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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