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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雌雄王?他是谁?”我对这个名字不是很熟悉,于是询问激动的胡一指。
“哎呦,这你都不知道?明朝开国元帅之一--常茂!”胡一指冲常茂的鬼影努了努嘴后,说:“常茂的爹叫常遇春。”
哦!
这么一说我倒是知道了,常遇春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他和他的儿子都很牛吗?
原谅我这段历史不算太好。
胡一指依旧比较激动:黄梅戏的戏文里面,经常唱常茂,戏文里说常茂有一只阴阳眼,这阴阳眼是战场上杀人太多,阴气入体,导致眉心发生了异变。
他接着说:不过也好,正是因为异变,常茂自此可以看见想要害自己的鬼魂,时常搬动枣阳槊,直接戮死那些鬼魂。
我听了这话,吸了一口凉气。
这有阴阳眼的人,能够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没事戮死个鬼魂,这才常人看来,简直就是疯子吧。
“阴阳雌雄王,阴阳原来说的就是阴阳眼,那你跟我说说,他的雌雄,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更简单了。”
胡一指指着常茂,说他长得实在是太帅了,甚至帅得有些俊美,身材也高大威武,这样得男人,会让男人和女人同时动心。
“卧槽!可攻可守。”我一时之间,竟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差不多吧。”
胡一指如此说,当然,他还是胆子小,说完了,就半个身子,藏在了我身后,生怕这个阴阳雌雄王要戮死他。
马若凌则问我:陆哥,动手不动手?
“先不动手,再看看何妨。”我如此说。
我本来是好心好意,不和阴阳雌雄王过招,但这家伙,却主动出手了。
“动手又何妨?”
常茂的鬼影突然到了我的面前,横过了一条枣阳槊,使了一招横扫千军。
我连忙挥舞着乾云扇顶了上去。
铛!
一声沉闷的声响之后,我感觉整条手臂都麻了,而且这种酥麻感的层次,非常强,就像是从我的手指开始,不停的往上爬,一束束的。
铛!
我的乾云扇好歹挡住了常茂,常茂收回了枣阳槊,再次一个横扫千军。
这回我挡都不敢挡,直接后空翻跳走,躲开了这一下。
常茂的枣阳槊扑了个空,一槊拍在地上,直接将石头路边给砸出了一个大坑,沙石飞溅,足见力道之大。
“这常茂有点猛啊。”我冲胡一指说道。
“那可不,这是吕布级别的大将,你要小心。”胡一指说完,冲身后跑了七八步,萎缩得可以。
我真是服了这胆小鬼了。
不过我现在更怕常茂。
这常茂真不愧外号叫“阴阳雌雄王”,如此威武霸气的外号下,是强大的实力。
这实力,当个鬼王一点问题都没有。
常茂再次握住了枣阳槊,要向我拍了过来。
我横着乾云扇,打算斗两个回合后,拉着胡一指和马若凌跑路的。
不过事情出乎我的意料,常茂的枣阳槊并没有扑打过来,他一伸手,叮当一声,把枣阳槊扔在了地上,对我一拱手,说:“安徽常茂,见过上师。”
“恩?”我有点不敢相信常茂的反应。
常茂再次开口,虽然面无表情,但语气并不生冷,甚至有点热情:上师,能否请去我府中说话?”
将军府?
对了,常茂被埋的墓地,就是将军府。
我看了胡一指一眼,又看了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马若凌一眼,再看常茂一眼。
我觉得这么强大的鬼王,只能顺着他的话来,万一他发狂了呢?
这家伙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咳咳……先说一句,我可不是怕死,我和马若凌通过术法和常茂大战一场,也不是说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在常茂没有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我们拼个你死我活的,也没这个必要。
上来就拼个你死我活的,这傻子才干呢。
“请!”
我也不废话了,既然你邀请我去你的府上坐一坐,那就走着。
常茂背着手带路,我跟着他身后,同时瞧了马若凌一眼。
我发现她的脸色不是很好,扭过头去问:“怎么了?灰头土脸的。”
马若凌压低了声音,凑我耳边,说墓室里面阴气很重,鬼王常茂铁定实力大增,收拾我们三人易如反掌。
不如就在墓室外面,那样也好周旋,不至于被逼到了死路上。
看来马若凌对常茂,不是很放心。
我也很理解她,怎么说呢?一个杀了自己那么多手下的大将军,能是一般随和的人吗?
再说了,常茂杀自己的手下,还真不是普通的杀,他这是虐杀。
把自己手下的皮剥下来,当成灯笼。
而且还要把他们的头骨,钉上灭灵钉。
虽然,我不知道这位阴阳雌雄王为什么对自己的手下动这么狠的手,但是我知道一点--这常茂,绝非等闲之辈。
想到这里,我和马若凌都走得慢了一些。
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很奇怪,你做什么,其实别人都有感觉,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和马若凌两人虽然没有明明白白的表现什么,但我们的心思被常茂看穿了。
他回过头,缓和的说,你们肯定以为我是一个残暴的将军吧?事实上,我爱兵如子,爱惜每一名士兵的性命。
恩?这算忽悠吗?我憋着笑,心说,你要是爱兵如子,那也没谁敢说自己残暴了。
我扭过头,笑着瞧胡一指,暗地里想找找共鸣,嘲笑嘲笑这个装逼的阴阳雌雄王。
谁知胡一指神色沉重的点头,说:“是的,常茂的确是爱兵如子,体恤下属,而且戏文里唱的,常大将军还是一个颇有才情的大将军,我相信他不是毒杀手下的人物。”
我去!
这胡一指明显是黄梅戏唱多了,成了黄梅戏的脑残粉了,要不然怎么屁股往常茂那边坐呢?我心里多少有点恼怒,正想着指责胡一指一顿的,结果常茂开口了。
他告诉我们,那些手下,压根不是他杀的。
“不是你杀的?”
“我的手下,就是我的兄弟、姐妹、父母、子嗣,我怎么会杀他们?人不是我杀的。”常茂摇了摇头:“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躺在这里的,我记得那天,我只是在家里阅读兵书,然后突然失去了知觉,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化作了阴魂!并且发现我的手下,也都化作了阴魂,被锁在了灭灵钉里面。”
“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有些不太敢相信常茂的话。
这座墓室,难道不是给常茂修建的吗?
如果不是给常茂建的,那是给谁建的呢?
“莫非是你的敌人暗杀了你?”我试探的问,但话音刚出口,我自己都把这个问题给否决了--如果我是常茂的敌人,还给他修墓?脑子进水了吧,肯定是直接把这位战功赫赫的阴阳雌雄王挫骨扬灰了嘛!
“说不清楚,如果我知道是谁杀了我,我铁定要找他报这个仇!一定要报。”常茂突然阴狠的说道。
想来一位叱咤天下的大将,被人无辜害死,同时还杀掉了他的手下,这要是换了我,我也得报这个仇。
我们四人说着话,已经到了常茂的墓室里面。
墓室很大,呈正方形,在房间的中央,盛放着一张圆形的寒玉床。
“这代表什么?”胡一指问我。
哼哼,得说这老胡知道一点东西。
要说这墓室里面的物件摆放,那都是有讲究的,可不是说随便瞎摆放就可以的,需要按照风水的讲究来摆放。
风水分成阳宅和引水。
阳宅自然不用多说,现在一些比较讲究的人,开店、动土什么的,都要请风水先生来勘测,这勘测,就是看阳宅!
**嘛!
陵墓风水、坟地选址……墓室物品摆放,这些都是**的范畴。
别看我曾经跟钱家人说:殄官家族后人,终身不如墓地。
这些话都是骗那傻缺的,我们殄官家族的人,和阴魂打交道,如果**不会瞧,那我们靠什么来吃饭?
我抬头看了马若凌一眼,征询她的意见,看看是她来讲,还是我来讲。
谁让哥们低调,不愿意出风头呢?
马若凌见我瞧她,她噗嗤一笑,摊手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马家看的是阳宅,看**,你是专业的,你来解释解释吧。”
“恩!”我点了点头,对在场的人一拱手,说:“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这墓室的**,非常好,墓室正方,不差分毫,这寒玉床则为圆形,属于满圆,再之,墓室是黑色砖石所铸,寒玉床为白色,这整体的**结构叫《阴阳调和法》。”
“阴阳调和法?”常茂仔细咀嚼着我说的几个字。
我点头,说这就是阴阳调和法,怎么说呢?人死了,为大阴,周身环境变成大阳,阴阳交汇,人体内的阴气融入外界中的阳气里,久而久之,尸身就会腐烂。
反之,有了这阴阳调和法,尸体周围阴阳调和,他的阴气不会外泄,自然尸身不会腐烂。
当然,说不腐烂,也是相对而言。
毕竟阴阳调和法,真的能够完美调和阴阳吗?
一旦不能完美调和阴阳,阴阳不协调,那尸身里面的阴气,还是会外泄的。
我讲完这些后,对常茂说:你这尸身,数百年不腐烂,足以见得,当时给你做出这副**的人,的确是绝顶高手。
“哦?”常茂眼睛眯成一条缝,死死的盯着我几秒钟后,极度缓慢的问我:那人如何保证我的阴气不外泄的……他又为何动用这种风水术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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