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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保证你的阴气不外泄?这个简单。”我指着墓室说:“只要这墓室足够方,四条边一毫厘都不差。”说完我又指着寒玉床:“同时,也要求这寒玉床足够圆,也是丝毫不差。”
常茂点了点头。
能够把墓室和寒玉床都建的如此精细,那必然是高手了。
我继续回答着常茂的第二个问题:至于你问我--那名高手,为何在你的身上,动用风水术法,我想,他肯定是打算利用你的尸身。
“利用我的尸身?”
“是!”我再次指着寒玉床。
寒玉床上,躺着常茂的尸体。
他曾经“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身体,曾经这身体,让无数仇敌闻风丧胆,现在,却只能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英雄迟暮,任你天下无敌,却盅抵不过阴阳两隔。
常茂伸手摸着尸体的额头,说道:“上师,你的意思是,问题出在我的尸身上?”
“是!”我指着常茂的尸体,说:“你看,这尸体除了利用了如此完美的风水调和法,嘴里含着一枚冥舍利子。”
说完,我对着尸体的下巴,轻轻敲了敲,尸体本来张开了一条缝隙的嘴巴,彻底张开,露出了里面的一枚黑色小石头。
石头乌黑发亮,很是诡异。
“冥舍利子?这是什么?”
“曾经,有佛门的叛徒,叛逃出佛门,创立了一个叫“无尊无明会”,尊是尊者,明是明王,无尊无明,这摆明了就是和佛门对着干,这些叛徒不但起新教会的名字很是嚣张,同时他们逆行修炼佛门神通,导致一身阴气入骨。”
我也是曾经在爷爷的古籍里面,见过“冥舍利子”的记载,这才知道这么冷门的事情的。
常茂不太明白我说的:“可这冥舍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有!大大的有关系。”我指着冥舍利子说道:“冥舍利子就是无尊无明会的高手焚化之后的舍利,这枚舍利蕴涵极其浓烈的阴气,放在常将军的嘴里,可以添加阴气,这样,即使风水调和法出现了一些纰漏,那这冥舍利子,也会吐出阴气,保证将军尸身多年不损!”
“这意思是把我杀掉的男人,就是不想让我的尸身毁损?”
“正确!”我点头后,又说:“我想,那人铁定是打算利用你的尸身来做成什么事情,不然的话,压根不会花这么多的心思的。”
“上师有道理。”常茂叹了口气。
突然,我脑子里面灵光一现,一拍大腿,说道:“我知道了,为什么将军手下惨死,只怕,你的手下惨死,也是跟将军有莫大的关系。”
“跟我有莫大的关系?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在他们之前死去的。”常茂本来就很恼火,这被我突然扣了个大帽子,有点啼笑皆非了。
“当然有关系了。”我说道:“杀掉将军的那个人,希望你的手下变成鬼来保护你,保护你的尸身不被盗墓贼偷去。”
“哦!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一些。”常茂点了点头,眼色里闪过了一丝痛苦:“只是杀我的手下,杀就杀了,为什么要虐杀?”
“将军,只有在身前,用极度邪恶的法子,虐杀了你的手下,你的手下才会含有滔天的恨意,成为见人就杀的恶鬼!”这也解释了在我暴露殄官后人身份之前,为什么那些厉鬼非要杀我不可的原因。
“恩,这幕后主使者如果被我发现了是谁,我就算挫骨扬灰,神魂俱灭,我也要宰了他。”
“这是将军的事情了,只怕我们三人帮不了你,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我解释完了这些,拱手跟常茂道别。
毕竟我还着急着去杀钱家的人呢。
或者我得找另外的出口出去。
而现在看,常茂不但不知道出口在什么地方,他甚至都是浑浑噩噩的被杀了放进来的,怎么能帮得了我呢?
所以,我跟常茂辞别,继续赶路了。
不过常茂再次拱手,很恭敬的跟我说:“先生,在下有一请求,希望上师帮忙。”
“什么请求?”
“我死前那一刻,只想再见一眼父亲,但可惜……哎!希望上师能通过搜魂术法,帮我达成此心愿。”常茂冲我弓了弓腰,要跟我磕头。
“这……实话实说,你们那些手下,也想让我动用搜魂术法……这……。”我支支吾吾的说。
马若凌劝我帮他们,唉!妹纸就是心软。
常茂见我有困难,他问:莫非先生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也不算有。”我挠了挠头,说:“我么殄官家族,开坛做法,得在一宽敞的地方做法,在墓地里做法,这传出去,多让人笑话。”
“靠!你小子真讲究啊?”胡一指嘲笑我虚荣。
倒是常茂,他仰头大笑:哈哈哈哈!这也说得是,向来像上师这般高人,都是学得屠龙术,卖予帝王家,在陵墓里开坛,确实是寒酸了。
说完,常茂一挥手:“但我倒是可以化一幻境,在这幻境里,请上师为我们搜魂。”
他挥完手,墓室顿时变了一番模样。
我像是置身在皇宫里面一样,周围金碧辉煌,在我正前方,还有一道香堂,确实是漂亮。
“上师!这等幻境,可还满意吗?”
“满意!当然满意了。”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环境嘛,就是为了个心理作用,现在我心理满足了,那自然一切都满足了。
“那好,请上师为我们开坛。”常茂再次一挥手,把自己的手下都接过来了。
来的人有摄魂毒姬木秧歌,以及木秧歌的同僚们。
“参见上师。”摄魂毒姬冲我一拱手。
我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同时我的眼睛扫着马若凌,又看了一眼胡一指。
“你干嘛?”马若凌不明所以。
胡一指这老小子贼精明,立马往后退了两步。
常茂也不知道我干什么,慌忙问我:“上师,还需要什么准备吗?”
“搜魂术法,难度不在搜魂上,主要在这请神上,我得找个帮兵来请神。”我说道。
“请神?”常茂没有听说过这个说法,不太理解我说的请神到底是什么。
我解释道:搜魂我需要和鬼差沟通,但鬼差不能现真身,他需要附身在一个人的身上,和我说话,被附身的人叫帮兵。
说着,我又偷瞄了马若凌和胡一指一眼。
胡一指连忙后退,额头上出现了一抹冷汗:“别,别拿我当帮兵,我胆子小。”
“还是让我来吧。”马若凌不愧是女汉子,她又说:“我懂道术,被请了神,也不至于太恐慌。”
“嘿嘿,还真别说,这事吧,还是胡一指最合适,他不懂道术,是个素人,鬼差上他上得很愉快的。”我一把拉过了胡一指:你跑什么?来了陵墓里面,你也没啥贡献,总不能老拖后腿吧,这事吧,我看你就从了。
“我不请神,妈的,我体内被鬼差进来过,这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我是有心理洁癖的。”胡一指嚷嚷得挺大声。
但我一再威胁,如果你不让我请神,那好,咱们就各走各的,我和马若凌去找出口,你胡一指别跟着我。
听这么一说,胡一指立马怂了,他讪笑着央求我请神上他的身。
这不就对了么。
我打了个响指:“非要我说狠话,钠,我先跟你说说要点,你站在墙角,放松站立,不管有什么感觉,都要保持一个放松的状态,不能收紧肌肉,更不能有抵抗情绪,行吗?”
“靠!”胡一指龇牙咧嘴:他妈的,被人强jian了,我还得喊爽?我还得摆好姿势,生怕那小子不舒服?
“闭嘴!现在我要开始了。”我已经进入了状态,闭上了眼睛。
“不会太痛苦吧?”
“不会!”我暗笑胡一指真是历史级别的胆子啊。
实际上,这请神,真的不会很痛苦,为什么?你在被请神的一刹那,你就丧失了意识。
而且这请神,要说不是我们道家的东西,它的起源是东北那边的“萨满巫教”。
在东北那边有个专业术语“跳大神”。
巫教后来和道教融合沟通,道家改良了“跳大神”,形成了现在的请神。
跳大神里,也是需要帮兵,而且跳大神的人,需要念一首《帮兵诀》,请“保家仙”上身。
保家仙在东北那边说的是五路颇有灵气的小动物。
胡黄白柳灰。
胡是狐狸,黄是黄鼠狼,白是刺猬,柳是蛇,灰是老鼠。
我们道家请神,请的是阴间鬼差,日夜游神,本身是有区别的。
“胡一指,闭眼。”
我从褡裢里面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同时闭着眼睛,又对马若凌说道:“借指血半碗!”
说完,我在褡裢里面拿出了一个瓷碗,扔给了马若凌。
马若凌是道家的人,自然知道如何来做,她倒了半碗水在碗里,同时用匕首在中指的指肚上,切出了一条小小的口子,滴入了九滴指血,同时摸出了一张“融合符箓”,卷成了一根纸棍,在碗里面搅合了一阵后,把碗递给了我。
我张开了双目,又翻出了狼毫笔,连续用指血写下了九张符纸。
“天灵灵,地冥冥,万物皆有其行。”
我捏住了一张符纸,砸向了胡一指。
符纸砸在了胡一指面前一尺的时候,突然燃烧,变成了一个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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