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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自己的推论给吓到了,但仔细一想,这个也是有可能存在的啊。
至少从历史来说,明朝的开国将军,都在同一天,被灭掉了,原因其实没有别的,只是朱元璋害怕这些元帅功高盖主而已。
不过历史大能胡一指,直接否定了我的想法:不可能,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无非是想说,这些人,都是被朱元璋干掉的,然后埋在了这个陵墓里面呗。
“恩!”我托着腮帮子盯着胡一指。
胡一指摇了摇手指:“但我要告诉你,常茂不太可能是朱元璋杀的。”
“哦?”我不太懂了。
这当年明朝开国大将赴宴,结果被朱元璋一把火全部烧死了,难道事情不是真的吗?
“当年明朝开国大将赴宴,唯独一个人没去,那个人就是常茂。”胡一指一本正经的说道:“当时常茂是这么回复邀请的,他说他父亲常遇春去参加宴会了,如果他再参加,显得常家爱出风头,所以他并没有去。”
接着,胡一指又分析:常茂没和常遇春在一起,这说明一点,他和常遇春的遭遇,可能不同。
我依然不同意胡一指分析的,说常茂没和常遇春在一起,但不代表两人遭遇不一样。
我大胆的推论:常茂的死,很可能是朱元璋做的,他的尸身,也是朱元璋想要利用。
“应该不至于。”胡一指不太同意我的观点:“再说了,朱元璋杀了常茂,而且把他的尸体,放在墓室里面用阴阳调和罚保护好,到底是图什么呢?根本说不通嘛!”
“嗯!这谁说得清楚呢?“我感觉这陵墓十分古怪,而且我们三人,似乎踏入了一个几百年前设定好的阴谋:“继续寻找寻找吧,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个墓,绝对是朱元璋设下来的。”
这是我心里的感觉,不代表一定真实。
事实上,我和胡一指都搞不清楚这个墓是谁的。
但这个墓的主人,也是厉害,击杀了常遇春,弄出了“完美的阴阳调和法”,制作了那么多的人皮灯笼……他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和天星续命诀有关吗?
我感觉脑子里面全是浆糊。
“别想这么多了,赶紧跟我走,我感觉西南方向会有出口。”胡一指看出了我的精神恍惚,他在我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劝我不要太伤神。
“西南方向会有出口?”
“可不是咋的,你仔细看看,这里不是有一条河道嘛!河道一直往下顺,总有一个出去的地方吧?只要能出去,那必然是出口。”胡一指根据水流的方向,判定河道的终点,必然是出口。”
“走着!”
我跟上了胡一指。
马若凌则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三块压缩饼干,跟我们一人分了一块。
虽然压缩饼干的味道并不怎么样,但是管饱啊。
我们三人吃得挺开心的。
吃完了,就有事发生了,胡一指这个家伙,竟然嚷嚷着肚子痛。
“哎哟哟,肚子不行了,这吃了东西i就想着上大号,我先去上个厕所。”说完,胡一指离开河道的边上,冲进了河道岸边的小树林。
“这老胡。”我笑了笑,顺道做了下来。
“没事,等等呗。”马若凌也坐下来,同时掏出了一面罗盘,看了看,跟我说:陆哥,我有些不明白啊,刚才我们那里是个水塘,属于南边,现在西南方向又出了一条河道,这风水上面不属于犯冲吗?“
山对山,白山埋千骨,水冲水,黑水拥万红。
埋千骨指得是“山”风水对冲,山里容易招惹阴邪。
拥万红指的是“水”的风水对冲,有血光之灾。
总之两水相冲,不是一件好事。
在很多园林的建造中,都会拥有一条活水带,但也就是一条,绝对没有第二条,这在风水里面,是有些讲究的。
我笑了笑:若凌,你其实想问我,这里为什么会出现两处水迹,是么?
马若凌很老实的点头,银铃样的声音说:是啊,为什么会有两处水迹呢?莫非**的风水讲究和我们阳宅的风水讲究不一样?
“差不多是一样的,都是出自一门,能有多大的不同呢?”我对风水研究还是比较深的,说:“不顾这个墓穴的建造者,很厉害,至少他请的点藏师实力超强。”
点阳宅的叫风水先生,点阴宅的叫葬师,我们殄官家族分这个分得比较细。
“牛在哪儿?”
“他很能够做对冲风水。”我给马若凌解释:“**里面有一个对冲风水的学问,两条相同的水迹或者高山通过某个特殊的方位对冲,最后造成的效果是,两座三变成一座极品风水山,两处水迹合二为一,成为极品水道。”
我指着她的罗盘:你仔细看看,这水道,除了方向相反以外,其余的模样,和那水塘简直一模一样。
“的确,罗盘针除了方向相反、浮沉和力度与那个水塘一模一样,这还真是个高人。”马若凌被我话语点通后,对这墓地的点葬师佩服不已,她又问我:你说墓地主人,真是朱元璋吗?
她似乎有点相信我刚才的推论。
我笃定的点头:“应该是,学得屠龙术,卖与帝王家,墓地葬师强到没边,我想寻常的大人物,会笼络到如此奇人吗?想来只有皇家气魄才能够驱使如此高人吧。”
“我也觉得是。”马若凌果然很认同我的观点。
当然,她认同我的观点,并没有什么用,毕竟墓地的历史虽然隐藏,但已经是切切实实发生过的,他并不因为谁的承认就改变什么。
是不是朱元璋的墓,我们依然需要排查。
为了得出墓地的真相,我和马若凌两人相互推演了起来。
当我们俩推演得还算带劲的时候,河岸里小树林突然传出了一阵惨叫。
“我**妈,我**妈!”
一连两句响亮的国骂之后,我看见胡一指提着裤子就往我这里跑。
“我日他哥,好多蛇啊?操,吓死老子了。”
胡一指的精神似乎都给吓得找不到北了,整个人表现的简直了。
“怎么了?”我站起身,问。
“怎么了?树林里面好多蛇啊!我操,成千上万条。”他慌忙指着身后。
我歪着头,望了过去,顿时,心里一惊,一句话脱口而出:我操!
不是我素质低,而是我瞧见了让人心塞的一幕。
就见到胡一指身后一百多米的地方,铺天盖地的一片蛇潮。
这些蛇,有粗有细,有短有长。
最可怕的是,这些蛇,互相缠绕着汹涌,像是一道浪潮一样。
“靠!都愣着干啥?跑啊!”
我是拿这些蛇没有注意的,这蛇潮,至少上万条吧。
“赶紧跑。”胡一指已经系好了裤袋,顺着河道水流的方向,边跑边骂:“卧槽,你们可不知道,我刚才拉屎的时候,一只眼镜蛇在我边上吐信子,吓死我了,擦了屁股就起来,裤子都来不及穿。”
“让你丫到处拉屎,吸引到蛇了吧?靠!你个拖后腿的。”我训了胡一指一句,跑了两步,再次回头,打算看看蛇潮离我们还有多远。
结果我这一回头,发现身后的马若凌呆若木鸡,压根没有跑的意识。
“哎呦,姑奶奶,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打算力憾蛇潮吗?”我回头跑到了马若凌身边,准备背着她跑的。
不过马若凌似乎只是被吓呆了而已,我过去的时候,瞧见她的眼神很涣散,等我一只手拉住了她的右手时,她的眼睛又充满了神采,回神了。
紧接着,马若凌十分尖锐的嚷嚷了一声:“有蛇啊!”
下一秒,她跑得飞快,三四个呼吸,她已经超越了逃跑达人胡一指。
“好嘛!关键时刻都是逃跑达人啊。”我有些无语,跟着两人的屁股后面,跑过去。
真别说,这蛇潮,简直可怕,铺天盖地,我就瞧见,那蛇潮起码有二十米宽。
一旦被它们这群畜生拖住了,我估计用不了一会儿,我能被它们的毒液直接给消化掉。
我边跑,边想着辙,毕竟这不是一般的小危险啊。
虽然蛇没有撕咬能力,但他们可是有喷射毒液的能力的,几万条蛇,几万口毒液,都够让我们三人去游个泳了。
“奶奶的。”我边跑边骂。
黑压压的蛇潮,也让我想起了行军蚁。
那个沙漠上的绝对王者。
行军蚁单体伤害并不太高,但是他们出动就是成千上万的,行走的时候,行军蚁大队会把自己的团队变成一个大大的圆球,圆球滚到哪里,哪里寸草不生。
听说一头大黄牛,一旦被行军蚁圆球滚过,大概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大黄牛就只剩下一堆白骨。
这还只是一堆蚂蚁的威力,我们身后可是数以万计的蛇。
我们几人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回过头看,发现身后的蛇潮不见了。
“妈的,歇会儿,歇会儿。”我两只手伏在膝盖上,弯着腰,喘着粗气。
哈!
哈!
哈!
我不停的喘着粗气,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又快又有力:歇会儿吧,再跑,心脏都炸掉了。
“我也不行了,歇会。”
好在蛇潮没有赶过来,我们三个人围成一圈,席地而坐。
马若凌给我们一人一瓶水,外加一片面包。
我两三口就给吃没了,接着又扭开盖子,正准备仰头喝水的时候,我突然瞧见马若凌的眼神不对了。
她眼神里面充满惊恐。
我和胡一指都注意到了。
“怎么了?”我问马若凌。
马若凌没说话,只努了努下巴,意思很简单,让我自己往后看。
我缓缓的回过头,一厘米一厘米的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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