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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王的大爪子,在即将要糊到胡一指脸上的时候。
马若凌拼了命的递过来了一块罗庚,替胡一指挡了一招。
鼠王一爪子下去,直接将马若凌的罗庚给抽得稀烂。
直接把马若凌给惊呆了,她根本不敢相信这鼠王的力量有这么大,当即还愣住了。
妈的,这个时候怎么能够愣住?我赶紧拖着两人往回游。
还真别说,这鼠王,个头虽然很大,但是泅渡的速度,依然不是很快,比起我们全力游泳的速度,稍稍慢一点。
在往回游的过程中,胡一指不停的叫嚷:哎哟,我的胸啊,咪咪都给抓掉了,那个狗日的畜生。
我有点不太忍心。
实际上,胡一指现在受这么重的伤,我得给他弄到岸上去。
毕竟伤口和水接触,会造成伤口的恶化,而且这水也不知道是什么水,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里头不知道有多少病菌呢。
如果我们再游上一阵子,都不用等我们遇上追赶我们的鼠群或者鼠王,胡一指估计就得死在这河道里面。
“陆哥,我看咱们再往前游个三四分钟,等我们彻底看不见那只鼠王后,立马上河道,说不定还有救。”
“有道理,咱们试试。”我点头同意了马若凌的想法,带着胡一指又游了几分钟。
在河道拐弯的地方,我挥了挥手,示意马若凌和胡一指可以上岸了。
“靠,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我笑着拍了胡一指后背一巴掌:“该!谁让你平常又猥琐又贱的,没疼死你都算好的。”
我们三人游泳上了岸。
到了岸边,没有蛇潮和鼠群,我们三人不敢停留,顺着一条小路,走了七八百米,方才坐了下来。
我们现在呆着的地方,是两个大土堆的里面,旁边长了不少的蒺藜草,稍微阴森一点。
因为前有追兵,后有鼠王,我们是不敢打开手电筒的,只扭开了一根冷光棒。
我手持冷光棒,看了胡一指的胸口一眼,他胸前有三道抓痕,抓痕处皮肉外翻,而且开始出现白色的溃疡面。
此时的胡一指,已经不再像刚才水里那么痛苦了,他反而有点迟钝,不停的打着哈欠,两只眼睛茫然无神。
“我……天。”我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在水里时候,有那臭水刺激伤口,所以胡一指比较清醒,而现在胡一指伤口刺激没那么强烈了,他表现得很涣散。
这么重得伤,如果胡一指真的睡了过去,那后果还有点不堪设想,一旦气散了,聚起来就难了。
我开始有点着急胡一指的精神状态了,也顾不上资源短缺,从马若凌的背包里面,拿出了一瓶矿泉水,往胡一指的伤口上面浇去。
“嗷!”
水一沾上胡一指的伤口,他顿时疼得直抽抽,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
“你这是要疼死我啊?”
胡一指数落我。
“疼死你?我不给你来口矿泉水,你得死这。”我抓住矿泉水,再次泼了胡一指的伤口一下。
“别,别!这比死还难受。”胡一指连忙用手挡住伤口。
“陆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马若凌也拉住了我的衣服,让我别着急用矿泉水去泼胡一指:“我们得想想办法。”
想办法?能有什么办法?前面有鼠王,后面有鼠群,这里又是陵墓里面,别说医生了,就算一张比较干净的床都找不到。
“妈的,狗日的阴善,我们就想着出陵墓,你竟然找人来追杀我们?”说实在的,我是真有些恼火了。
马若凌劝我,说我们还是暂时把和阴善的仇恨告一段落,现在想办法出去才是真的。
可是说出去,出得去吗?
前面鼠王封路,后面鼠潮和蛇潮挡道,我们三人现在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了,这可怎么办?
我冥思苦想。
我把胡一指和马若凌带进来,就要为他们的生命负责任的。
忽然,我脑子里划过一个想法--鬼牙。
对啊,我不还有鬼牙吗?
妈妈的,我用道术催发鬼牙,就可以获得常茂的力量。
一旦催发鬼牙,我就变成阴阳雌雄王了,那个鼠王的力量不是很大吗?我就试试,到底是谁的力量要更大一些。
“哼!就这么说定了。”我从褡裢里面拿出了乾云扇,嘱咐马若凌好生看住胡一指,我一个人去干掉鼠王。
马若凌似乎想说什么,但总归没说,只拉着我的衣角,说了一句“小心”。
我点了点,义无反顾的出了这个小山凹,重返河道。
顺着远路,我来到了河道的边上,发现这里既没有鼠王,也没有蛇潮或者鼠潮。
“难道说?它们这群畜生被我甩掉了?”
我心里有点痛快,到底咱们人是人,这些畜生是畜生啊,直接来个中路折返,立马把它们甩得车尾灯都看不见。
得回去把这好消息告诉胡一指和马若凌,我正准备返身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的身后,黑压压的一片绿色的眼睛。
这些眼睛,就是鼠潮。
妈的,我还说这些老鼠智商低呢,结果他们竟然偷偷摸摸的封了我的后路。
我马上转身,准备跳到河道里面的时候,河道里,缓缓爬起了两只巨大的老鼠。
这老鼠,牛一样大,两只眼睛像是手电筒,发着森寒的光芒,让人看上去就觉得害怕。
其中一只老鼠的爪子,有一道新出现的伤口、
想来这只就是把胡一指抓个半死的鼠王,那伤口,估计是重击我和马若凌的罗庚造成的。
受伤的鼠王见到我,也算是见到仇人了,各种嚣张,张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猩红的舌头舔舐着大板牙。
我这是给包饺子了啊。
进无可进,退无可退。
奶奶的,总归是没路了,老子跟他们拼了。
我把鬼牙捏在了掌心里面,准备催发。
“吁!”
忽然,我听见了一阵啸音。
啸音一层又一层的叠加。
一共叠加了十几层后,音浪突然爆炸。
轰隆一声,我的耳朵里面,全是那种呜呜呜的声音,耳膜刺激得很是难受。
我捂住了耳朵,周围的老鼠和鼠王也都捂上了耳朵。
猛的,几道黑影降落下来,飘逸的在我的周围游走。
也就是几步的时间,黑影竟然游走到了受伤鼠王的面前。
“嘿呀!”
黑影又是一阵啸音后,他们几个竟然一人抓住鼠王的一个部位,将鼠王抬了起来。
总共十来道黑影,五道抬起了鼠王。
头、双前爪、双后抓。
五道黑影分别抓住了鼠王的这五个位置,随着身后那些黑影手舞足蹈的啸音,这五道黑影开始发力。
“嘿呀!”
“嘿呀!”
“嘿呀!”
他们伴随着啸音使劲,噗嗤一声,一道血光之后,五道黑影竟然把鼠王给分尸了。
“咿呀咿呀!”
五道黑影分完鼠王的尸体后,疯狂的撕咬着鼠王的血肉,而他们身后一起过来的黑影,癫狂的跳着舞,像是疯子一样。
我身后的鼠潮和身前另外一只鼠王都明显精神紧绷,弓着身子,把身上的毛都竖了起来,眼睛通红的望着那群黑影,吱吱个不停。
他们甚至都忘记了第一敌人应该是我来着。
这些老鼠不针对我了,我也乐得清闲,虽然身后依然被鼠潮挡着路,还是走不了,不过我苦中作乐,观摩着那几只黑影,想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由于光线不是很亮,我手中只有一根冷光棒,瞧得不怎么清晰。
一直到有一只黑影回头的时候,我才看清楚了一些。
这些黑影,长着一个人的性状,脸孔长得像是一只猩猩,手臂比我的腿还粗,嘴里勾出了两条特别长的獠牙。
“山魈?”我心里大惊。
以前我有一次去广西办事的时候,跟着我哥们的货车,就遇到几只山魈。
山魈在高速公路上,快速奔走,几人合力,**了一两至少总重量在一百吨左右的大货车。
我当时道行有所成,也仅仅是保护住自己不被山魈袭击而已。
回家的时候,我爷爷告诉我,山魈也叫鬼面狒狒,非人,非鬼,非妖,开化了灵智,很难对付,以后见了,还是要跑得远一点。
现在,我又遇上了山魈。
话说这山魈也是贼猛啊,特么的,上来就分尸了一只鼠王。
鼠王是什么级别的?一巴掌能够在我的罗庚上印下爪印。
结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山魈分尸了。
鼠潮和山魈的对峙依然在继续,山魈表现得异常嚣张,各个手舞足蹈的,笃定了这些老鼠不敢找他们的麻烦。
有两只山魈,已经挪到鼠群的身边,突然一勾手,揪住了几只老鼠,扔到了嘴里面,嘎嘣嚼着,像是吃怪味豆一样,时不时还发出了一声声骨头脆裂的声音。
听得我头皮发麻。
鼠潮、蛇潮,现在又碰上了山魈,这些家伙到底打算干什么?
而且很奇怪的一件事情是--这山魈胡乱的攻击老鼠,但为什么不攻击我?
当然,我不是找虐的意思,我只是很好奇,这力量奇大的山魈,似乎对我没有什么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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