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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
唇角微勾,江胭轻笑。
呵……
看来有免费的好戏看了呢。
“陆承谨!”
等候多时,季昕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自然,她也看到了他旁边那个张扬明艳的女人——
江胭。
视线对上的刹那,不知怎么回事,她呼吸竟是一滞。
明明不是第一次见,明明自己也有骄傲的资本,可……第一次,季昕竟然在一个女人面前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偏偏赶不走。
她总感觉江胭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是哪里呢?
她看着她,几秒后忽的双眸瞪大。
是眼睛!
她看得见了!
明眸剪水,潋滟盈盈……
和她看不见的时候状态完全不一样,那会儿江胭也是明艳的,但此刻她复明,那双眼睛就是点睛之笔,饶是自己是女人,都不由自主被她吸引住。
更别提……
脚步声忽的在此时响起。
心神一颤,季昕猛地回神,这才发现陆承谨直接无视了她要继续往前走。
“喂!陆承谨!”想也没想,她冲过去拦在他面前,也拦在了江胭面前,骨子里的骄傲作祟,她微扬下巴,有些不满道,“我是来找你的!”
不想,即便如此,男人都不曾看她一眼,反倒是他身旁的江胭,似笑非笑地抱臂睨着她。
季昕何曾被这样过?
羞恼涌出,她气极败坏恶狠狠瞪了陆承谨一眼,指着江胭质问:“陆承谨你是不是要结婚了?和她?!”
陆承谨像是才看到有她这个人一样,冷漠地将视线移到她脸上,在季昕来不及开心之际吐出几字:“与你无关。”
和她无关?!
季昕瞬间瞪大了眼,气坏了,脱口而出:“什么叫和我无关?明明就和我有关系!陆承谨你还欠我一个交代呢!”
话音落下,就见面前男人的脸色寸寸暗沉冷冰了下去。
周遭的气压似乎在悄然变低。
季昕其实有一瞬间的害怕和犹豫,然而想到这两年自己的心心念念,她又不甘心,咽了咽喉,眼珠一转,她索性看向江胭。
“江胭!”
“嗯?”
慵懒妩媚的一声低应,季昕竟然只觉心尖一颤,像是被电流蹿过,又像是有羽毛拂过,皆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女人……
见鬼了!
耳尖悄无声息的染上粉晕,心跳加速,季昕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压下重新直视江胭:“我跟你说过了,两年前我就……就和陆承谨在一起了,所以你们不能结婚!他还欠我一个交代!要结婚也是和我!”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空气里的温度似乎更低了,连带着身旁人身上的寒意也更强烈了。
江胭感觉到了,不用看,她都能想象此刻他脸上到底有多难看。
她挑了挑眉。
“哦,”她看向季昕得意的眉眼,从始至终都没看陆承谨一眼,“我知道啊,这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就说过了?我的答案也不变。”
季昕一喜,但随之而来的是生气:“那你还……”
“季小姐,”手指晃了晃,江胭翘着唇角懒懒地打断她,“想听听我的话么?”
那眼神……
讨厌!
好勾人!
季昕脸一红,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又不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竟然……竟然会被她迷住!
真是……
“你说!”故意板起脸,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的模样,殊不知耳垂处的再次泛红早已出卖了她。
江胭看在眼中,忍不住勾下了唇,而后,她徐徐侧首看向身旁男人,直到他看过来才缓缓掀唇,温柔浅笑:“既然知道我们要结婚了,那你的速度要快一点哦,趁在举行婚礼前让他对你负责。”
季昕瞬间睁大了眼,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你……”
江胭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明显了,尤其在看到男人骤然变得幽暗的眸色,只觉压在心头上的那股沉闷终于减轻了。
“你说的很对啊,他就是欠你一个交代,必须对你负责,谁让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呢?人嘛,总归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啊。”
每一个字,都轻而柔,都是江胭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缓缓吐出的,越到最后,她唇畔的笑意就越明显。
倾城又倾国。
季昕完全震惊在了原地:“你……你……他……”好半晌,她才找回清明,“你不爱他!不然,你不可能一点都不在意的!你……”
“对啊,我不爱他。”
空气静滞。
“你……”
“我怎么可能会爱他呢?这辈子都不可能啊。”
轻轻慢慢的一句话,漫不经心的语调,一字一顿,却堪比火山爆发,灼烧的人体无完肤。
气氛,骤变。
江胭恍若未觉,依旧浅笑宴宴的望着怔住的季昕季昕,一副怎么看都是在好心告知的模样:“所以啊,季小姐,加油哦,在婚礼前让他改变主意,不然在婚礼后你再如此,免不了会被外人戴上‘小三’的帽子,对名声……”
话,戛然而止。
季昕只看到原本一直面无表情的男人一个打横将江胭抱了起来,速度之快,根本没人看清。
从她的角度看去,她只能看到陆承谨紧绷的下颚线,像是在极力隐忍克制着什么,又像是……
两人一个莞尔温柔,一个神色中仿佛敛着危险的狂风暴雨,尽管看起来像是在对峙,然而这种对峙中,偏又让人生出一种错觉——
谁也无法插入两人之中,更无法将他们分开。
这个念头一经清晰,季昕呼吸一滞。
“你……”
话还没出口,就见陆承谨抱着江胭大步朝里走去。
“陆总!”
“大小姐!”
“陆承谨!”尽管回过了神,但季昕大脑还是混乱一片,想也没想的,她喊,“站住!你必须……”
话,被堵住。
只因男人转过了身。
可这并没有让季昕欣喜,反而让她生出了一股后怕,甚至是……不寒而栗。
而后,她听到了男人森然的,冷冽的嗓音,入骨入髓冷到极致——
“要交代,去找季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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