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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笑书问道:“故人?怎么又是故人?到底是谁?”
金彪道:“秋三娘。”
鹿笑书道:“金兄认识秋三娘?”
金彪道:“认识。实不相瞒,正是秋三娘让在下把鹿大侠请到这里的。”
鹿笑书道:“为什么?”
金彪道:“师尊被魔教所害,我等师兄弟痛心疾首,秋三娘告知在下,魔教之人早已混入武当,企图做新任掌门控制武当。”
鹿笑书道:“既然如此,将那魔教之人抓起来不就行了。”
金彪摇了摇头,道:“如今还不知那魔教之人的身份,无从下手啊,所以才请鹿大侠前来商议。”
鹿笑书道:“这武当掌门之事,鹿某本不该插手,只是事关魔教,鹿某不得不来。如今既然不知对方是何人,鹿某也不知该怎么办。”
金彪道:“这…这该如何是好?”
鹿笑书道:“秋三娘呢?”
话音刚落,秋三娘就来了,带着梅姑娘走了进来,只听秋三娘说道:“兄弟不是口气挺大的吗?怎么如今没有办法了。”
鹿笑书见是秋三娘,连忙施礼道:“小弟拜见大嫂,原来那日途中所遇之人就是大嫂。”
秋三娘道:“只是不小心听你口出狂言,忍不住提醒而已。快快说说有没有什么办法?”
鹿笑书低声对二人道:“不如我等…如此…如此。”
这日正是武当选举新任掌门的正日,群豪用过午膳,纷纷赶往广场,只见广场正中巍巍搭着一座高台,高台两侧排列着千余张椅子板凳。
这时台下已聚了数千名武当弟子,尽是武当中武艺超群的人物,也各有支持之人,阵营不同,位置也不同。
自武当玄清真人遇害,以过了有些时日,现下武当有资格继任掌门的,也就是玄清真人的几名武艺高强的弟子。
武当的司仪肃请群豪分别入座观礼,鹿笑书、月儿、若男坐在第一排左侧,师师以峨嵋掌门身份与同是逍遥剑派掌门身份的小妹,坐在第一排右侧。
武当众人十余年苦练,均自觉武功大有进境,暗自盘算,如何在天下英雄之前一显身手。
周一山站于梁横身旁,说道:“梁师兄最大的对手只有金彪、楚彪,只要战胜这二人,掌门之位便坐定了。”
梁横冷冷道:“我看未必,别忘了那金彪与鹿笑书交好,他不但是丐帮帮主,还是长安榜首,剑法天下第一,无人不佩服。”
周一山道:“这可如何是好,鹿笑书如果公然支持金彪,那梁师兄岂不是没有希望了。”
梁横微微一笑,说道:“我自有办法让鹿笑书无法插手。”
只见一武当弟子伸手将一个大海螺放在嘴边,呜呜呜的吹了一阵。又是一武当弟子跃上台去,向群雄行礼,朗声说道:“武当今日大会,承天下各路前辈英雄、少年英豪与会观礼,武当上下均是至感荣宠,在下这里先谢过了。”说着又行一礼。
群雄一齐站起还礼,那人又道:“武当故玄清掌门仁厚仗义,一生辛勤劳苦,不幸日前为魔教所害。此仇未复,实为武当奇耻大辱……”
说到这里,武当诸弟子想到玄清一向苛刻,哪里仁厚了,暗道此人真是满口胡言,不过还是咬牙切齿,大骂魔教人人得而诛之。
台上那人继续道:“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是以武当报仇之事,暂且搁下,且选举出新任掌门后再说。”
那人又道:“武当弟子数千人,咱们得推举一位德才兼备、文武双全的英雄,以做武当掌门。至于如何推举,在下并无资格,请玄通真人师叔上台说话。”
玄通真人跃上高台,众人见他白发如银,但腰板挺直,精神奕奕,这一跃起落轻捷,更见功力,人人都喝起采来。
这广场之上加上观礼之人,聚集着五六千人,没一个不是中气充沛的,这一齐声喝采,直似轰轰雷鸣一般。
玄通真人抱拳答谢,待众人喝采声止歇,大声说道:“武当弟子数千人,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武当派也是数百年的大派,武当掌门,非得德才兼备、文武双全不可。我们武当虽不能说人才凋零,但要像玄清师兄那样百年难见的人物,那是再也遇不上的了。”
他说到这里,众人均想:“这老头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自己想做掌门。”
这时不知何人说道:“不如玄通师叔就做这掌门好了。”众人听后纷纷议论,有的四处张望,誓要找出说话之人,将他痛打一顿。
玄通真人待众人静了下来,又道:“老夫何德何能,怎敢担任掌门之职。这件大事非同小可,如果做的不好,天下人不把老夫骂死才怪?老夫想啊,还是另行推选一位掌门才是。”
这番话只听得观礼众人个个点头,均想:“玄通真人真是谦逊啊!”台下武当弟子却心道:“老家伙当真是厚颜无耻。”
只听他又道:“眼前只有一条明路,那便是请一位武当之外的英雄,做我武当掌门,领这数千子弟。”观礼之人听后,各怀心事,心中大喜。
玄通真人又道:“不瞒各位说,眼下各位可能很不服气,但是老夫保举之一人,定能让武当兴旺,说得上风生水起。老夫保举之人,可当真英雄了得。”
武当弟子听得大怒。周一山大喝道:“武当掌门,岂能让外人来做,玄通老匹夫此言当诛。”
玄通真人笑道:“周师侄,且听我说出保举之人,再动怒不迟。老夫保举之人便是那人称“马踏黄河两岸,剑打山东六府,盖山东半边天,丐帮帮主,长安榜首,小温侯鹿笑书”,各位以为如何?”
鹿笑书暗道:“不好!这人是要陷自己于不义。”
众人大怒,一齐望着鹿笑书,心道:“这鹿笑书莫不是与那玄通一伙,要掌控武当,野心勃勃啊。”
鹿笑书大惊,连忙起身施礼道:“玄通真人之言太过,休要再提。鹿某岂是那种不忠不义之人,在说鹿某今日是前来观礼的,在说武当掌门选举乃武当自家之事,岂能让外人担当。”
梁横听后脸上得意之色一闪而过,周一山这时才明白梁横刚才之言,也是面露冷笑。
玄通真人又道:“今日座间,个个都是江湖上闻名的好汉,任哪一位愿来做武当掌门,我们都欢喜得紧。只不过英雄好汉太多,可就难以抉择。不过鹿大侠之言也在理,武当掌门还是得由武当弟子担当,老夫想了个笨法儿,只有请武当众弟子到台上一显身手,谁强谁弱,大伙儿有目共睹。”
他说到这里,台下采声四起。
玄通真人又道:“不过老夫有一句话说明在先,今日比武,务请点到为止,倘若有甚人命损伤,按规矩处置。”他说这几句话时,目光从左至右的向众人横扫一遍,神色凛然。
要知比武决胜,各逞绝技,倘若下手不容情,动不动便有死伤,此时是选举武当掌门,如何能在天下英雄面前自相残杀?因此玄通真人郑重告诫,意思是说若有人乘机排除异己,规矩可是无情的。
鹿笑书早知今日掌门选举魔教必定插手,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人会针对他,听得玄通真人如此说,暗道这玄通真人莫不是魔教之人,按理说他贵为前任掌门的师弟,地位不凡,应该不会是魔教之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被别人利用了,而那个利用他的人便是魔教之人无疑。
在坐之人开始听说要在武当之外选人,长一辈的人物本来早有名位,或为那一家那一派的掌门,或为那一帮那一寨的首领,自不能再出来争做武当掌门。
身无所属的高手为数也不少,都想武林中得名不易,自己武功虽然不输于旁人,但说要压倒场中数千位英雄好汉,那可决无把握,若给人打下台来,闹的灰头土脸,没吃着羊肉却惹上一身羊臊,自是顾虑良多。
四十岁以下的壮年青年,却有不少人怦然心动,跃跃欲试。但听鹿笑书之言后,自知掌门之位无望,都暗自恨死了鹿笑书。
鹿笑书心道:“这魔教之人真是一箭双雕,既让自己无法插手武当掌门之事,又让武林中想做掌门之人恨透了自己,可是他思前想后,实在想不出是何人。”
月儿见鹿笑书眉头紧锁,附耳低声道:“鹿郎不必如此,我想那陷害之人必定是自己想做掌门,又怕鹿郎从中插手,所以才陷害鹿郎,武林中人也不是全是傻子。我一女子都能看明白,想必能看明白的不在少数。”
若男见二人私语,道:“鹿郎你和月儿姐姐说什么呢?”
鹿笑书笑道:“月儿想出一个新姿势,所以为夫决定今晚先让若男试试,以后再与月儿分享。”若男听得羞涩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月儿掐了一下鹿笑书的胳膊,也是低头不语。
鹿笑书此时豁然开朗,对二人笑道:“为夫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二位夫人莫怪。”
鹿笑书突然脑海中闪现一人身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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