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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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督与芮儿争执起来，因为芮儿要去质问周岁公几人，她摸了车盖还是热的，房屋周围找一遍都没找到人，她爸爸总不可能到家门口又消失了，周岁公肯定跟这事有关系。
    “现在去非常危险，听我说，今天我们现在先离开这里，然后再想办法找你爸爸。”张督劝道。
    “开什么玩笑！”
    芮儿都快急死了，怎么可能离开这里，她直接去大屋找周岁公，张督没拦住，从一旁拿了两根木头当支架，急匆匆去追芮儿。
    一股熟悉而又强烈的恐惧感充斥在张督心中，当年他没能保护好妹妹，如今旧事就像又要重演。
    昨天众人吃完，芮儿又把餐厅收拾得干干净净，今天周岁公把餐厅搞得一片狼藉，秃头蹲在椅子上吸完烟直接摁在桌布上，疤脸翻腾冰箱，喝一口或者咬一口就扔脑后。
    “连瓶啤酒都没，妈的。”疤脸抽出冷冻屉一翻，把东西全倒在地上。
    芮儿冲进来看到这群人把自己家搞成这样，心中一火说道：“你们开着我爸爸的车！他人呢？”
    周岁公啃着一只油腻腻的整鸡，闻言后唆了唆手指，站起身来到芮儿面前。
    “你。。你怎么随便吃我家鸡！”芮儿退了一步，随后注意到周岁公吃的鸡，那可是留着下蛋的鸡。
    “我还要吃你。”周岁公庞大的身躯像面巨墙矗立在芮儿面前，他全身都燃烧着兴奋的火焰，与芮儿如此近距离，少女精致的面孔看得他的气息愈加浓重。
    “芮儿！你退开！”张督气喘吁吁靠在门边。
    周岁公看到他手脚开始渗血，咧嘴一笑，蒲扇般的手掌猛地扇在芮儿脸上，把她扇飞到一旁，接着冲上去把张督踹倒。
    “找死！找死！我让你找死！”周岁公一边狠跺一边骂道。
    严三他们在一旁看热闹，秃头看到倒地的芮儿，心底如同烧了一把火，他过去摸住芮儿光洁的小腿，少女肌肤的触感让那把火烧遍全身，他双手齐上，一路往上摸去。
    张督才刚手术不久，其实连下地能力都没有，从谷仓到大屋这一小段路程已经是硬撑，伤口崩裂开，现在又被周岁公一顿暴打，口鼻都出血了。
    周岁公擦了擦汗说道：“我他妈想起来了，你是纸督，用纸杀人嘛。”
    “我杀过你爸妈？”张督瞪着血红的双眼。
    “你下手晚了，不过我还有个弟弟，有兴趣接活儿吗？”
    餐厅内忽然想起芮儿的尖叫，张督恍惚中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跃而起，用脚将周岁公扫倒，然后准备跃过他进餐厅。
    周岁公不让他如愿，抓着张督的腰把他掷了回去。
    “叫的真骚，老子心里已经开始痒了。”周岁公起身邪笑道。
    “我们之间的账单独算，不关她的事！”张督咬牙切齿道。
    “手脚过过瘾就够了！谁敢抢头一炮，老子废了他！”周岁公朝餐厅大喊道，然后不紧不慢地点了根烟。
    张督看不见餐厅里面，周岁公魁梧的身躯挡在门口，张督心中万分焦急，他明白这是周岁公在乱自己的心神，可是即便明白这个道理，他也无法超越情理恢复理智。
    “我其实跟你没有仇。”周岁公吐了口烟雾说道。
    “那就放过她，接下来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可以！”
    “但是我坏啊。”周岁公笑道，他很享受这种戏耍对方的快感。
    张督明白多说无益，身体也无法支撑他消耗太多时间，他欺身上前，从口袋内抽出一张纸卡，只要一近周岁公的身，他拼着伤口全裂也要杀掉周岁公。
    周岁公一直就在防备，这次不会再中同样的招，闪身拉开距离，一个飞腿把张督踢倒，然后抓了把凳子砸在他身上，直到张督没有还手之力，这才走到他跟前。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至于么，如果你没有这么冲，我还可以考虑让你来上一炮，看你那废物样估计也垂涎她好久了吧？”
    方凉听到动静过来，抱臂在一旁看了有一会儿，发现周岁公将张督转过身趴在地上，这才忍不住开口道：“怎么，你的复仇就这么恶趣味？”
    “可杀不可辱嘛，哈哈哈”周岁公拍了拍张督屁股，“可惜有美味在，我不想坏了兴致，要是还在牢里还可以。”
    周岁公一只膝盖顶在张督脊背上说道：“听说你以前杀一个人，把那个人的脊椎整条抽了出来，怪残忍的。”
    芮儿的尖叫高昂了许多，方凉终于保持不了淡定，没管张督冲进餐厅，秃头在里面一阵痛嚎，接着芮儿衣不遮体地跑出来，一侧脸已经肿起，小脸上还挂着泪珠。
    张督一见，咬了咬牙猛喝一声，然后颤巍巍撑起双臂，背部伤口瞬间崩开染红了纱，只是周岁公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快跑！”张督最终又摔趴在地上，于是朝迷茫中的芮儿大喊一声。
    “车钥匙都在我手里，别跑太远，我怕一会儿没劲挣扎。”周岁公捏住张督的一段脊椎说道。
    芮儿跑了上楼，张督眼神一黯，心里想道傻孩子，上楼做什么。
    餐厅内乒乒乓乓打了起来，虽然方凉一人对三人，但好歹是一军的指挥官，身体素质再差也不至于被三个囚犯收拾掉。
    周岁公捏着张督的脊椎不断发力，张督面部青筋暴起，咬紧牙不喊一声。
    “小伙子，做什么不好偏去做杀手，都是要还的。”周岁公笑道。
    “放开大叔！”一个脆脆的声音响起。
    周岁公扭头一看，发现芮儿又下楼了，她时间匆忙只换了件单薄的睡裙，娇小的身体像是件绝美的工艺品，只是手中竟然拿着一把猎枪，正双手颤抖着瞄准周岁公。
    “是哥哥。。”张督含痛说道。
    周岁公松开张督起身，站立不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芮儿，看得她心里打颤发毛。
    “打死我！！”
    周岁公猛地吼了一声，扑向被吓愣住了的芮儿，右手打飞了猎枪，左手抓住了芮儿的头，然后像铅球一样把芮儿扔进了院子，扑通一声，芮儿像只麻袋一样摔在地上。
    张督奋力翻身去拿猎枪，刚爬到一半就被踩住手，周岁公弯腰拾起，顶在张督脑门上。霹雳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正在院子不断吠叫。
    “你知道吗，我以前也养有一条狗。”周岁公侧头看着张督说道。
    忽然周岁公身体一抖，他扭头一看，背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餐刀，方凉反握着把主厨刀冲了上来。因为周岁公背对着餐厅，当他转过身时，方凉正撞向枪口。
    “我草！”
    冲势已经停不下来，方凉顺势向后仰倒，双手护着头部，周岁公瞄也不瞄直接开枪，紧接着第二枪打在脚前，滑倒过来的方凉腿部立刻中了一枪，周岁公又一脚踢在方凉下巴上，把他踢晕过去。
    蹭地一声，两颗冒着烟的弹壳落在木质地板上。
    严三几人鼻青眼肿的跟着出来，围着昏迷的方凉一顿狠揍，然后找绳子绑了起来。
    周岁公撅断猎枪扔到一旁，又跪压在张督背上，他已经没有耐心说废话，直接用手指戳进铁链的伤口，张督眼睛大突，脸上布满骇人的青筋，手指扣在地板缝中。
    周岁公摸索了一会儿，微微一笑，猛地将手拔出来。
    “啊！”张督痛喊一声，嘴里冒出血沫，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周岁公捏着一段血肉淋漓的尾椎骨，满意地看了看。
    严三拖着方凉进了餐厅，不知道要怎么报复，他刚才被方凉打得最惨。秃头和疤脸站在门口，笑嘻嘻地看着在地上*的芮儿，周岁公走进庭院，看了眼不停吠叫的霹雳，霹雳立马伏在地上不断哼唧。
    “真听话。”周岁公把骨头扔到霹雳面前，霹雳一口吞下，周岁公笑了笑，一边解裤子一边走向芮儿。
    “不要。。”芮儿头发散乱，乱发下是满脸鲜血，她艰难地说着什么。
    “不要什么？”周岁公赤身裸体站在芮儿面前。
    “不要。。在这里。。不要。。”
    周岁公默默看着芮儿不断重复着不要在这里，他举起右手，左手抓住芮儿的头发，然后右手猛地挥下。
    “不要！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周岁公一边狠扇一边大笑，直到脑门冒了汗，他才停了手，芮儿的脸已经被扇的血肉模糊，牙也掉了好几个，神志不清，仍在重复着那句话。
    他已经忍不住了，一松抓着头发的手，芮儿摔倒在地上，他撕掉少女的睡裙后猛地扑了上去。
    谷仓的门缝里露出一双眼睛，玲珑看着院子内的暴行，周岁公四人不断轮换，只能看见一只光洁的细腿在痉挛抽搐。
    芮儿被折磨到下午，秃头和疤脸脚步虚浮地走回客厅倒头就睡，周岁公单手提着浑身血肉模糊的芮儿随手一扔，也不管她意识是否清醒着说道：“噢，对了，想起一件事，我们在山里碰见一个司机，人真好心啊，让我们搭车去他家，然后我就把他宰了放在后备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