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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你的情况 与本小姐不同。本小姐是习武之人,有很强的自愈能力。再说这点枪伤对本小姐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你就不要再为本小姐担心了。”
随后, 公孙羽墨又从衣衫下摆撕了一条绸布缠裹在秀儿的胸口上。“秀儿,请原谅本小姐没有先为你包扎伤口。”
“小姐,奴婢 知道香儿的伤势比奴婢的重,请小姐千万不要再说让奴婢原谅的话。”
“好好!不说了。”
…………
一旁一直观察着三个女人的慕容天一,很是欣赏公孙羽墨的心地善良和有着一颗常人没有的爱心。虽说他自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对做他女人的衡量标准却是要求善良、有一颗纯真的爱心,当然漂亮更是他选择女人的标准。他的女人既要有稳重端庄的大家闺秀风范、还有抚媚倾城的娇颜及妸娜多姿的身形。
而公孙羽墨这个女人,全部满足了他的这些要求。
此时,慕容天一心生爱意上前几步将公孙羽墨拥在怀里,一双含情脉脉的黑眸看着血渍遮盖了前胸那原本是白皙如雪凸物的美人,不禁为自己的女人现在这个惨样伤感落了泪。他快速地解开公孙羽墨的衣衫,她连忙用双手护住胸部,一双美眸怒向慕容天一并责问道,“殿下,请你注意这是什么场合!请尊重墨儿的人格。”
“不不不不!墨儿,你弄错了!本王不是要羞辱你,而是要看看你的剑伤重不重?”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瓶盖着红绸布的瓷瓶。“这个瓷瓶里是刀伤药,本王这就为你敷上。”
不待公孙羽墨是否应允,慕容天一将刀伤药倒在公孙羽墨的伤口处,又从他自己的衣摆处撕下一长条绸布斜缠绕在公孙羽墨的胸口上。
然后又是很歉意地说道,“墨儿小姐、香儿和秀儿,对不起!刚才本王太冲动了,请你们原谅本王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做了错事。不过,请你们放心,以后本王一定会珍惜你们,不会再让你们受一丁点委屈。”
“殿下,请你不要这么假惺惺的,我们是不会领你情的。”秀儿愤懑地说道。
香儿也不甘落后,讥讽道,“殿下,你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你真的珍惜我家小姐,就不会做让她伤心的事情……”
“秀儿、香儿,不可无礼!”公孙羽墨又叮嘱道,“秀儿、香儿,如今殿下就要成为本小姐未来的夫君了,你们要尊重他、不要让他难堪。”
“嗯!很不错!本王就说嘛,本王绝对不会看错人!墨儿就是本王这一生要呵护的女人。”慕容天一又对两个丫环教训道,“你们成为不了小姐就是因为你们不懂得如何为人处事,所以你们只能做丫环!以后要好好向你家小姐学习,不要丢了你家小姐的脸面。”
“殿下,你那瓷瓶里还有刀伤药吗?”公孙羽墨关切地问道。
“还有一点,你还有伤?不对呀!本王只刺了你的前胸,并没有碰其他地方!”
“不是为墨儿,是为香儿和秀儿。如果你还有,就请将药瓶给墨儿。”
“好好!倒是本王忽略了。”
说罢,慕容天一将装有刀伤药的瓷瓶递到她的手里。公孙羽墨接过药瓶,又忙解开香儿、秀儿缠裹在伤口上的绸布,将刀伤药轻轻地敷在伤口处、小心翼翼地重新为她们包扎好伤口。
忙完之后,公孙羽墨起身躬身向慕容天一施礼道,“殿下的刀伤药为我们三个姐妹救了急,墨儿在此谢过殿下。”
“唉!让本王说你什么好呢?这本是本王的错误还要你来道谢,这是要折煞本王呀!本王无言以对,只能说一句发自肺腑的话,墨儿小姐实在是对不起!”
“好啦!秀儿和香儿搀扶着你家小姐出去,大门外有上好的马车。记住,不要摔了她、碰了她。她的身体刚刚受了伤,不能再有一点伤害。你们明白吗?”
“奴婢明白!”
“殿下,你能听墨儿说句话吗?”
“你说,本王听着呢。”
“殿下,秀儿和香儿也受了伤,我们三个姊妹互相搀扶就可以了,不要再要求她们非得服侍本小姐不可。”
“好好!就听墨儿的。”
慕容天一又低声喃喃自语道,“本王这个脑袋这个时候怎么突然不灵了呢?竟然将最能笼络墨儿心的讨巧办法不用,真是笨死了!”他忙对侍卫队长钟立文说道,“立文,立刻安排几个侍卫拆下三块门板,将墨儿小姐和她的两个丫环抬到马车上去。”
“微臣遵命。”
“殿下,不用那么麻烦,我们三个姐妹可以相互搀扶出去。”
“那怎么能行?你是本王的爱妃、她们俩是你的贴身丫环,本王怎么能不将你们照顾好呢?你就听本王的,没错!”
时间不长,钟立文便带着十几个侍卫抬来三块门板,又搀扶着公孙羽墨躺在门板上,秀儿和香儿自己爬上了门板,然后四个侍卫抬一块门板将她们三个人抬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车厢里的公孙羽墨掀开车窗帘,对慕容天一柔声道,“墨儿再次谢过殿下如此费心!”
“墨儿,你高兴就说明本王的一份苦心没有白费!”
站在汗血宝马一旁的慕容天一很是惬意地看着墨儿终于归了自己,心中的兴奋、高兴几乎难以言表。墨儿小姐-本王的最爱,你马上就要成为本王的宠妃了,还有什么能够超过你即将卧榻在床榻上让本王开怀大笑、幸福地睡不着觉呢?
他又看向一旁的侍卫队长钟立文轻声道,“立文,你还记得刚才本王对你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王爷果真料事如神,微臣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钟立文说完,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王爷,您准备让羽墨小姐陪着那个男人一起乘车回去吗?”
慕容天一一拍脑门,“呦!这可不行!本王也要坐在马车里,不能让他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
“王爷,微臣觉得您应该与羽墨小姐同乘一辆马车,将那个男人放在另一辆马车上。”
“不可!本王到车厢里墨儿肯定已经不悦了,若是再将那个男人搬到另外一辆车上去,这一是太彰显本王过去的目的,二是会引起墨儿更加的不悦。本王还要顾及一下她的感受。”
“王爷对羽墨小姐可谓是良苦用心呀!希望羽墨小姐能领王爷的情。”
慕容天一将马缰绳递给钟立文纵身一跃跳上马车一掀车帘钻进车厢里,公孙羽墨郁闷地看着他不悦地问道,“殿下一直骑马往返各地,今日为何要乘坐马车?难道是对墨儿不信任、怕墨儿与这个男人行苟且之事?”
“墨儿,你错怪本王了!”
“殿下,你不就是因为本小姐与他在一个车辆里,你心里不舒服、不放心,才钻到这里来的吗?还说错怪你?真是无稽之谈!”
“墨儿,为什么本王做什么事你都觉得不对?你就不能向好的方向想本王吗?”
“那你说,你这么一个大男人不缺胳膊不缺腿,为什么要与女人挤在一个车厢里?你能告诉本小姐理由吗?”
“唉!真是苦啊!”
“你还苦?”
“本王为什么不能说苦?难道本王就不苦吗?怎么就没有女人心疼本王呢?墨儿,你说你是本王的女人却不知道心疼本王,本王能不苦吗?”
“殿下,本小姐没有不心疼你啊?本小姐的意思是说你一个正常的大男人应该骏马奔驰,而不应该像女人似的躲在车厢里。”
“本王是想跨上战马回长洛城,可不知道是谁将本王射杀了?现在本王的肩膀想抬都抬不起来,如何能拽得住缰绳?唉!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让本王一时骑不了战马了?”
呦!自己怎么将这件事忘记得死死的,慕容天一还真是无法再骑战马了。唉!好像自己这个人没有人情味似的。
公孙羽墨嗫嚅道,“对不起!殿下,是墨儿不对!墨儿不应该挤兑你……”
慕容天一一捂公孙羽墨的唇瓣,轻声道,“本王的爱妃,你不用向本王道歉!本王知道你没有想起来,这叫不知者不怪。”
慕容天一掀开车窗帘,对车外的侍卫队长钟立文一挤眼,意思是怎么样?墨儿对本王绝对是言听计从吧!接着就是他爽朗的喊声,“立文,启程,回长洛城!”
一行马车、百十来匹战马浩浩荡荡向长洛城进发,当快要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突然巨大的喊杀声传进了车厢里。
慕容天一掀开车窗帘向伴随在马车旁的侍卫队长钟立文问道,“前面拦截的是些什么人?”
“王爷,微臣也不是很清楚!微臣这就策马到前面打听一下,请王爷放宽心等待!”
朱立文刚要纵马前行,便见一匹战马向这个方向奔驰而来。当战马来到马车前的时候,一名侍卫翻身跳下来到车窗前施礼道,“王爷,前面有数百个贼人拦住了去路,要求咱们将羽墨小姐放了,还要求咱们将那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交给他们,否则他们将大开杀戒!”
钟立文轻声说道,“王爷,估计前面拦截的人是恒山派的弟子,咱们现在怎么办?是冲过去、还是将这几个人交给他们?”
“屁话!本王好不容易才将墨儿小姐弄到手,岂能这么白白地将她送回去?门也没有!”
“王爷,刚才咱们斩杀十位恒山侠士都那么费劲,如果再与几百位恒山侠士过手,那可是败多胜少啊!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胜算!王爷不可为了一个女人,伤了王爷的圣体。”
“闭嘴!什么圣体?你这是要让本王的脑袋提前掉下来吗?”
“王爷,微臣急中生错,还请王爷赎罪!”
“没事!不过,你要记住,这样的话一定要慎言,决不可再说第二次。否则,你别怪本王不念旧情!”
“微臣知罪!请王爷放心,以后微臣一定会谨遵王爷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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