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成群结队行走在顺天府的路上,一路上东奔西走,落日天色也已将要浮现,眼前不远处隐约现出一坐雪山。
走在一旁的宁晓云留意道:“大人们,前面这座雪山不好过啊,我看我们绕路走吧。”
尚书分析道:“天色已不早,过了这座雪山便可直达顺天府了,倘若再绕路的话,四处也无住宿,索性我们就连夜赶去罢。”
“怎么硬要冒这风险?”宁晓云疑惑不解道。
“近些年来天灾所致,我们一路上买下的粮食作物也需尽快送往府上分发。”
宁晓云听后想想便应了声“喔”作罢
夜色已将要降临,众人各自都穿加上绒衣棉裤爬上雪山踏上行程。
雪山之上,一望无涯的苍茫白色,空气中充斥着寒冷,天地间隔着的只剩一道白色,透着一股悲凉的气息,唯见峰回路转,雪上空留马行处。
天色暗下,月夜降至,众人走了许久在马上也稍有些疲惫,尚书看向天上阴云密布,逐渐刮起大风,骑下的马已慢屯了下来,回头再看向众人也已困乏无力,于是停下,下马牵起缰绳喊到:“大伙都下马!加紧步伐!打起精神不得停歇半分!”
“怎么你们乃朝廷官员…却在这搞什么粮草…”宁晓云冷飕颤抖的说道。
尚书回道:“不要多言了,保住身上热气,待刮风下雪时将会更冷。”说罢,他牵着马漫步向前行,众人也纷纷下马接二连三的踏步向前。
走过许久,恍然的走到一处两旁高嵩缭绕的峭壁前,将要走过时,突然间悬崖峭壁上堆积的大雪纷纷掉落而下摔出一声响伴随空旷的雪山传声出一阵阵回响,众人赶忙后退,待回过神来看去时,前方的路已被大雪掩埋,天边又接连下起了雪…
尚书看着眼前坍塌的雪堆,又抬头望向陡峭上,隐约间见那陡峭的山崖貌似有些一群身穿白袍人在山崖上悄然离去…
他感到不安的说道:“貌似有队人马在上方…”
“这鬼天气除了我们还能有谁?大人只能是见鬼了罢?”宁晓云疑惑回道。
尚书直勾的望着上方回应道:“我们早些绕过此地罢。”此话正刚说出口不久,只听阵阵嘶叫声传来。
“眼前有队人马正往此来!”先前的那一位看似心醇气和的人急切道。
尚书则应声喊道:“各位不要自乱阵脚,做好防备!”说罢,其余人纷纷抽出腰刀,朝那队人马望去。
待那队人马赶到时,只见那成群结队正是身穿白袍,领头的人身穿白色绒衣、背携披风,状貌瑰伟魁梧,是位上美姿仪的青壮年。
那青壮年下马,见此群人腰刀相对,他双臂互擂,原封不动的深思熟虑道:“不枉我在此等候多时。”
“有何贵干?”尚书回应道。
那青年注视着众人说道:“我不过是想把你们将要送去的东西统统拿去,以供我们所需。”他的这番话里,语气满是骄傲。
“大可不必罢,明抢便明抢,如此客气的说何等风凉话。”尚书回应道
他听完谈笑道:“尚书大人,你也算识趣,既然识相的话,便人走货留,要不然伤到你们可就不好了。”
“我看就无需跟他废话!”说罢宁晓云握紧拳双拳朝他奔去。
青壮年见状无动于衷,突然待他拳头接近之时,一手张开将其挥及而来的一拳轻松捏住,紧接着又是一拳来朝其打去,那青壮年却依旧那般轻松捏住,而他眼前的宁晓云却感到被牢牢锁住般,任凭使劲也无法挣脱…
而那青壮年瞬间将一手放开,再死死地捏至其另一手腕,看着眼前宁晓云痛的死去活来,随后一掌打在他腹上。
其即刻感到六神无主,双眼慢慢闭上,那人再将手一放,他便倒在了雪地上。看了看眼前倒地不起的宁晓云,其扭过头朝众人望去。
众人此刻心理不由得多了分忌惮,而在一旁那心醇气和、相貌堂堂的人手持一把精光耀眼非比寻常的长刃刀对向他。并对视这眼前他那心高气傲般的眼神。
那青壮年一看悠悠的说道:“你也想较量几番?说罢他抽出腰刀又底气十足的喊到:“奉陪到底!战个痛快!”只见他持刀朝其奔去。
对方也即刻应战,两人间距离相近,打斗十几来回,空中所落下起茫茫大雨至半空中化为冰雪,只听见刀锋相交传出的冰冷刺骨的声响,不禁使一旁的人群更为心寒意冷。
突然那青壮年一刀举起朝他劈去。他连忙以刀相对,挡住前来的一刀,防住之际奋力一搏朝刀面划向其去,正由此刀锋要至其喉前时,其突然迅速反手死死捏住其持刀而来的手腕,他被牢牢捆住右手,其即刻把手上刀扔至在地,手捏那人持刀的手腕,反之刀锋后背朝他喉间步步逼近。
他无法挣脱其只得步步后退,久而久之已无力拦下,那青壮年随即放开他手腕,一手抓起随之掉落的长刃刀,他拿起看了看眼前耀眼夺目的刀面,不由得叹道:“真是把好刀啊。”说罢,其又朝他那刚扔弃之在地的刀走去。
那刀上已满是冰雪交集在身,他右手拿起刀柄,刀尖着地,突然将刀捅至在地。只听一声碎裂声,此刀随即满是裂痕,他随手一放,那刀碎裂满地,破烂不堪。
尚书望着那青壮年背后,只见其回过头盯住他及他身旁其余人,双方众人见状立刻摆起架势对视对方。
望着眼前那青壮年的身影,只听他喊到:“还有谁敢再上!”随后,又凝望向被他掀倒的人。
那青壮年朝他健步走去,那人已无力动弹只得瞪眼相视。
待他靠近,两人相隔间仅剩几分,那青壮年看了看他身上些许,见其腰间旁系有一块玉佩。
他低头定睛一看,那块玉佩似呈墨绿色,隐约刻有一字,细看,上面写有一“阳”字。
那青壮年见过后略有所思几分,他又抬头朝众人喊到:另一“明”字何去了?!”此话一出,尚书见状便抓起了腰上所系的玉佩朝扔他去。
他一手接过,张开手来看到,眼见这块相同的玉佩,正如他所说刻有一“明”字。
过了些许,他笑而不语转过身去朝自己身后的一群白袍队伍放话道:“今日姑且放过此等人!众人听令!收队归营!”
“领主!你怎能让我空手而归啊?!”那一群人回喊道。
“我自有变数!不会亏待大家!今晚我一人随他们到府上做客!待后日大伙再随之而来!”
那群人听完后接连应声道“是!”随即朝尚书那群人走去,并有人放声道:“今晚算你们走运!”便寥寥走过…
随着马蹄声逐步消退,那青壮年先是把先前囊中的刀抽出,放置在一旁后朝倒地不起的宁晓云走去,一把将他背靠在肩上,一同骑到自己马上去,将自身携有的披风取下,又将他自己和宁晓云绑在一块。朝着剩下群人说道:“还不启程?再不走,我可确保不了你们万无一失了。”
剩余的人默不作声,也只得整顿好队伍后随着此人从被大雪掩埋的路口绕过。
一路上寒风凛冽,冰冷刺骨,再加上暗无天日的夜幕,众人茫然勉强跟随着眼前那白衣青年走去。
直到一早日出东方,寒风退去,随着一群人每踏过一步的积雪消逝而去,众人也总算走出了雪山之处。
眼观一马平川,一眼望不到边,那青壮年手指前方道:“不远处,便可抵达顺天府。”
“有劳带路了,反问阁下全名?尚书道。
“无名无姓,只留清白在此世”
尚书见他有所隐瞒,便不再多问。紧接着众人接连奔波,一眼望去见一座座城墙。
抵达至城门处,眼见城门墙上刻有顺天府三大字,众人可算心所向驰以恒,纷纷下马来,休整片刻,众人纷纷往府内走去。
在路上,尚书扭头朝一路上紧随他身旁那相貌堂堂,一身正气的人询问道:“向阳,宁晓云如何?”
“已派人安顿在门内。”他回道。
“好,你我二人接着巡查罢”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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