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鼎记

第二卷 风起云涌 第十四章 天作良缘

    
    “爷爷,周小兵来告状了,是吧?”曾小柔看着茶机上的照片,不屑地撇了撇嘴,道,“我是那样随便的人吗?一个大男人,每天只知钻营,迎逢拍马,心胸狭窄,颠倒黑白,德性!”
    “自古至今,哪个男人不想建功立业,定国安邦,志存高远?为人处世和人交际是一门学问,又怎么能称之为钻营和迎逢拍马?做任何事情,都得有支持和追随者,有群众基础,这样才能成功。”曾老看了曾小柔一眼,放缓了语气,“你和小兵再过三个月就要订婚了,事关两家大事,你可不能再孩子气,故意和他对着干。”说着,转过头看向赵名鼎,道,“这就是你大年初二叫到老家见你老奶奶的小子,是你搬来的救兵,对吧?”
    “他救了我,我请他到家里来作客吃顿饭以示感谢,这是起码的礼节,并没有过份的地方啊。”曾小柔委屈地说道,“并且,我也没有答应和谁订婚啊。”
    赵名鼎见祖孙两人谈到了家里的私事,并且似乎还涉及到了自己,颇觉尴尬,于是站起身来,准备告辞,却被曾老抬手拦住了:“你的事还没完,给我坐下。”赵名鼎于是重新坐了下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接过庆叔端过来的茶,笑了一笑,轻声道了声谢。
    “小兵大年初二到老家去拜见你老奶奶,你借故把这小子叫过去,不是给人添堵是什么?不过是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曾老见曾小柔不言不语,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道,“你的婚姻大事,你爸和我商量过,我同意你爸的看法,和周家结亲。你也不要说我独断专行,今天就当作你和这小子的面,把障碍扫除。你也知道,我们曾家,出身贫寒,并不是那爱富嫌贫之人。今天把这小子叫来,就是想当面问问他: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他能给你什么保障?”
    “爷爷,我有说过我要嫁给他吗?”曾小柔委屈地反驳道。
    “你是没说过,可并不等于你不想。不然你也不会拿他出来做挡箭牌。”曾老不为所动,转过头对赵名鼎说道,“简单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赵名鼎,今年二十六岁,江西省泰和县沿溪镇草坪村挂榜组人,农民,父母自小就没见过,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刚从广东省中山市坦洲镇的圣得堡电子厂辞职不到一个月,现在是无业游民。”赵名鼎回道。
    “你爱小柔,愿意视她为性命,为她赴汤蹈火吗?”曾老问道。
    “在下乃无业游民,穷困潦倒,无依无靠,不敢高攀!”赵名鼎无奈地笑了笑,接着胸膛一挺,正色道,“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你若弃我而去,我必投湖自尽。你若身陷危急,我必以命相抵。你若驾鹤西去,我必忠贞不渝。”想了想,又补充道,“吃饭穿衣,已经没有问题了。”
    曾老一脸不解地望着赵名鼎,就连静立一旁侍卫的曾小柔和庆叔也显得迷惑不解。
    “刚才忘了,我今天一早刚刚找到了新的工作。”赵名鼎颇有些为难地笑着,把清早刘清棋刚刚颁发的猎鹰突击队队员证掏出来放到面前的茶几上,庆叔拿起来打开看了看,笑道:“确实是今天刚刚签发的证件。”
    “爷爷,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想给小柔一份见面礼,希望您能同意。”赵名鼎一脸真诚地对着曾老说道。
    “哦嚯,刚刚还说什么无业游民,穷困潦倒,无依无靠,不敢高攀,这还没过三分钟,就成了猎鹰突击队员,开始叫爷爷了还要给见面礼,这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曾老脸色平静地看着赵名鼎,道,“只要小柔愿意接受,我不反对。”赵名鼎向曾小柔望去,见她并不吭声,一双美目只是哀怨地望着自己,于是微微一笑,按了按服务铃,不一会儿,一位服务员进了房间,赵名鼎从口袋里掏出何超妍所赠的那只纯金名片盒,取出那张编号为九的纯金名片递给服务员,笑道:“我现在就要十万美金现钞。”服务员接过名片说了声稍等,转身出了房间,不到十分钟就提着一个手提箱返了回来,身后跟着酒店的总经理。总经理恭恭敬敬地把纯金名片还给了赵名鼎,又把手提箱打开,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十万百元美钞。
    “受人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酒店总经理和服务员离开房间后,赵名鼎把那十万美钞放到了曾小柔面前,道,“这十万美钞,是回报你在广州东方宾馆请我朋友喝82年的拉菲所花的十万块钱。”接着,也不等曾小柔发话,转身对曾老笑道,“爷爷,如果我现在空手变出千两黄金,您是不是就可以作主把小柔许配给我?”
    “这样说来,是我看走眼了?”曾老微微一笑,道,“你这空手变黄金,是不是要告诉我,咱江西出了一个王大师还不够,还要出一个赵大师了?”
    “爷爷,和王大师所不同的是,我变出来的黄金可是实打实可以使用的真黄金,不是假的。”赵名鼎笑道,“作为千金小姐,我自然当用千两黄金来作聘礼。”
    不要说曾老不相信,就是曾小柔和庆叔都不相信,赵名鼎真的能空手变出千两黄金来。
    “好吧,你如果能坐在位置上不动,空手变出千两真正的黄金出来,我作主,把小柔计配给你,前提是她要喜欢你并且同意。”曾老笑道。赵名鼎闻言,转头朝曾小柔望去,见她羞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于是双掌一合竖在胸前互相搓揉,不一会,一块黄澄登的金砖出现在手掌间,长约10厘米,宽约5厘米,高约3厘米,金砖正中刻着五个字:足金五十两;左下角刻着五个小字:祥兴元年制。正是赵名鼎从地下皇陵中取来放在乾坤袋里的那些金砖。
    赵名鼎如法炮制,搓出来二十块金砖,在茶几上叠出来一座六边形的宝塔,最后,搓出来一只做工精细古香古色龙头上镶着两颗豌豆大小祖母绿宝石的银手镯,手镯内侧刻着四个篆字:既寿永昌。
    赵名鼎趋步上前,拿起曾小柔的右手,将那银手镯戴上,笑道:“此乃我家祖传之物,希望你能喜欢。”曾小柔嫣然一笑,低头望着手腕上的镯子,满心欢喜。
    庆叔拿起一块金砖,仔细察看了一番,递给曾老道:“看起来是真金,宋末的物事,算得上是文物了。”
    “南宋最后一位皇帝叫赵昺,在位2年,享年8岁,他的年号就叫‘祥兴’,祥兴元年,就是他既位的那年,确实是有些年头,算得上是文物了。”曾老接过庆叔递给他的那块金砖,详细察看了好一会,抬头望着赵名鼎,问道,“这些金砖,你从哪里得来的?”
    “这些都是我家祖传之物。”赵名鼎淡然道。
    “你介意对你作一个全身检查吗?”曾老问道。
    “不介意。”赵名鼎答道。
    庆叔示意曾小柔到房间去略作回避,待曾小柔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后,这才示意赵名鼎将全身衣服脱下,裤衩也不留,并对衣裤进行了仔细的检查,每个口袋都翻了出来,裤衩也翻了过来,空无一物,这才意示赵名鼎将衣裤穿上。庆叔甚至还对室内的沙发和茶几都作了仔细的检查,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甚至沙发和茶几底部都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东西,这才把曾小柔叫了出来。
    “这些东西你从哪里拿来的,现在送回到哪里去。”曾老指着茶几上的二十块金砖,笑道。赵名鼎微微一笑,拿起一块金砖,双手三搓两搓之后,金砖消失不见了,如此反复操作,二十块金砖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庆叔又对赵名鼎来了个全身检查,依然一无所获,那些金砖就像是被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好,你现在再把那些金砖给我变出来。我现在要二十一块了,多加一块。”曾老笑道。
    赵名鼎更不答话,微微一笑,如法操作,一会儿,二十块金砖又重新回到了茶几上,叠成一座六边形的宝塔,多出来的那块金砖就放在一旁。
    “看来,你确实是有些道行。”曾老笑道,“好,我答应你,将小柔许配给你。千两黄金的聘礼我也不要你的,只需留下一块金砖作个纪念就可以了,其余的你拿回去吧。”赵名鼎见曾老答应将曾小柔许配给自己,连忙跪下,磕了几个响头,笑道,“爷爷的话,小鼎自当遵从,我想送一块金砖给庆叔,请他作媒,不知可否?”曾老笑着点了点头,赵名鼎于是将一块金砖双手捧上,献给了曾老,曾老接了过去,又将另一块金砖献给了庆叔,庆叔也不推辞,笑眯眯地接了过去,道:“天作良缘,可喜可贺!”
    赵名鼎又将另一块金砖献给了曾小柔,作为定情之物,曾小柔接了过来,轻轻地抚摸着那块金砖,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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