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太监驸马后他谋反了

第五百四十六章  “你也是魂穿回来的人?

    
    温丞礼晚上跟阮愉见面的事情没有告诉徐锦宁,他觉得没有必要,阮愉说的话他只信任三分,剩下的还得等到了飞鹰部落再说。
    与黑衣人分别之后,他又去见了一些人,确定了一下夏国目前的情况,诸葛天运已经抵达夏国,但他目前没有办法进入皇城之内,整个夏国戒备森严,已经形成了一个铜墙铁壁。
    温丞礼早有计划,本该提前几天先安排人去夏国安排好一切事宜的,但现在多出了阮愉这个意外,他对飞鹰部落的事情非常感兴趣。
    与其将一个夏国的安危放在头顶上,倒不如直接将整个天下作为棋子,既然耀宫和霍骁都喜欢以天下为棋局,那他未尝不可一试。
    他们下的棋以天下百姓为棋子,四方天下为棋局,那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以天下为棋子,百姓为执子之人。
    至于溪流边上的那个黑衣人,温丞礼拿出袖子里的那把飞镖,除了这个飞镖证明他曾经出现过之外,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想到那黑衣人说的话,温丞礼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股不祥的预感,似乎还有很多事情正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上演。
    黑衣人说另一个时空秩序已经大乱,几乎要走到崩溃边缘,可这里还是一切如常,除了国内有些乱之外并无什么特殊的地方。
    汀州城危机早已解除,几方国家之间忙着处理各自内政也无任何战争爆发,他不太明白黑衣人说的两个时空秩序之乱是怎么回事。
    徐锦宁换好衣服,出来就见温丞礼站在那儿发呆,好奇的上前问道:“丞礼,你怎么了?一大早的就心不在焉的?”
    今天是他们出发前往飞鹰部落的日子,他怎么还站在那儿发呆呢?
    徐锦宁看了一眼窗外,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婉儿和阮愉站在马车前面说着什么,婉儿气的脸都红了,就见阮愉乐呵呵的爬上前面那匹黑色的马儿,还冲婉儿得意的扬起了下巴。
    温丞礼回过神来,不打算告诉徐锦宁昨夜之事:“没什么,在想飞鹰部落的事情罢了。”
    “这个部落真的有那么神奇么,这个女子说话疯疯癫癫的,也不知道嘴里有几句实话。”
    温丞礼双手按在徐锦宁的肩膀上轻笑道:“去了就知道了,正好让她祖父给你看看手腕上的红梅印记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来也怪,那疯丫头手上居然也有这样的红梅印记,说不定我们之间还真的有什么联系呢。”
    徐锦宁的视线停留在那女子身上,这个女子看着年纪不大,涉世不深,说话也让人摸不着头脑,说不定她祖父真的知道什么。
    温丞礼说:“好了,既然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快点下去吧。”
    徐锦宁点点头,却还是觉得温丞礼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说不定跟昨天晚上他出去之后发生的事情有关系。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温丞礼去见了谁,难道这里也有温丞礼的暗棋么?
    徐锦宁将疑惑压了下来,想着一会上路的时候再好好的询问一下,说不定还能从他嘴里翻出什么。
    温丞礼总喜欢把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里,恰巧这就是她最不喜欢,最看不惯的地方。
    他们现在是夫妻,无论有什么秘密都不应该瞒着对方,温丞礼只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徐锦宁便下意识的觉得事情不简单。
    徐锦宁装作什么没发生的样子跟着温丞礼一起下了楼,她跟婉儿坐在马车上,彼此之间有个照应。
    婉儿从上了马车就气呼呼的,也不知道那阮愉跟她说什么能把她气成这样。
    “长公主喝点水!”
    对徐锦宁说话语气还算温和,倒是没有把脾气带到她面前来,估摸着她也不敢。
    徐锦宁接过茶水,这茶已经有点冷了,她笑笑:“那阮愉气人的本事倒是不小,连你都能被气成这样?”
    “别提了,那女子仗着自己会几分算命的能力,说话总喜欢往人脑子里钻,以前不想提起的事情都让她翻出来了,只是心里不痛快罢了。”
    徐锦宁来了兴趣:“哦,她还有这个本事呢?”
    “不知道她到底对我们了解多少,每个人的底细她都能说上一些,我真的怀疑她在我们身边安插了不少奸细。”
    婉儿提醒道:“长公主,这个阮愉身份不简单,我们还是多防着一点的好。”
    徐锦宁对阮愉也没什么好印象,可能还是因为阮愉上来就要跟他抢男人,而且还一点都不避讳她,居然还敢劝说温丞礼将她休掉。
    是可忍孰不可忍,若不是看在她真的有点作用之外,她真想一刀砍了她。
    但这个阮愉的性子有点软,有点像是欺软怕硬的,他们只是吓唬了一下她就不敢造次了,虽然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徐锦宁掀开车帘看向外面,阮愉骑着马儿走在温丞礼身边,不晓得跟温丞礼在说什么,可惜温丞礼一直板着个脸冷冰冰的一句都没有回应过她。
    婉儿也看到了,啧两声:“这女子的脸皮子还真厚,主子都那么抗拒她了,她居然还舔着脸往上送,她是没见过男人么?”
    徐锦宁笑道:“是没见过这么英俊潇洒,又有能力的男人,不知道这丫头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孩子还在睡觉,徐锦宁也不想太过大声,马车顶上传来一些重力,是绰痕。
    应该是温丞礼让他坐在马车顶上保护她们的,这几天他的伤也修养的差不多了, 嘴里正叼着一根稻草吊儿郎当的躺在车顶上呢。
    徐锦宁也没说什么,闭着眼睛倚在车边上,想着飞鹰部落的事。
    他们行驶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在一处山洞停了下来,山路毕竟不太好走,还有个孩子,走起来太危险了,若是再遇到什么刺客,那他们只会更凶险。
    赵管事和绰痕带着几个人在外面巡逻,温丞礼就站在洞口那儿不知道在看什么。
    阮愉见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没人跟她说话,赶忙凑到徐锦宁身边,伸手戳了戳温霄云的小脸,冲着徐锦宁嘿嘿笑两声:“长公主,您这孩子真是个好命的人,以后这天下必定有他的一番天地。”
    徐锦宁很想白她一眼,碍于身份,只好忍着:“我的儿子,必定是人中之龙。”
    这一点毋庸置疑。
    阮愉这次倒很乖巧嘴里也没说出个什么让人生气恼火的话,她有模有样的拉过温霄云的小手看着他的掌心。
    “纹路清晰,紫微星光照射在孩子身上,这才是天下霸主该有的手相啊。要不是你这孩子还小,我真想嫁给他。”
    徐锦宁嘴角抽搐着,感情这丫头还是个看人下菜碟的人?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打算放过?
    “你祖父告诉你,你以后的夫婿只会是天下霸主么?”徐锦宁看着她问。
    阮愉蹲在一边,双手撑着下巴,一脸的天真无害:“是啊,我祖父还告诉我,除了你之外,我就是这个天底下身份最为尊贵的命定之人。”
    又是“命定之人”这四个字,徐锦宁已经不知从他们口中听到过多少次了,为什么他们一直在说她才是命定之人?
    “这命定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徐锦宁难得跟她说上两句正事,“不要和我说那些没有的,挑重点说。”
    阮愉被她这气势吓住,嘟嘟嘴,委屈的说:“我也不太懂,说是每个时空都会出一个命定之人,而且这两人都是魂魄归来之人。”
    徐锦宁眉头一拧,“你也是魂穿回来的人?”
    阮愉点点头:“是啊,不过我死的时候太小了,所以现在很多事情都不太懂,都只能听我祖父的,当时……”
    阮愉面色严肃的看向徐锦宁,然后说了几个字:“我忘了。”
    徐锦宁有种想要敲爆她脑袋的冲动,嫌弃的推开她:“那就等你想到了再跟我说这些,你现在说的一点用都没有。”
    阮愉不乐意了:“怎么会没用呢,我们两人都是一样的啊,你虽然率先我一步嫁了人,万一温丞礼休了你,娶了我呢?”
    徐锦宁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你嘴巴要是不想要了,我建议你直接拿匕首割了。”
    “你又变得这么凶,啧,小心吓着孩子。”
    阮愉不在徐锦宁这里自讨没趣了,抬头见绰痕在那儿包扎伤口,挑了挑眉又跑到绰痕那边叽叽喳喳去了。
    徐锦宁盯着阮愉看了一会儿后收回视线,她将袖子抹起来,看着手腕上的那朵红梅印记,难道只有魂穿回来的人手腕上才会出现这样的痕迹么?
    “这红梅印记……”
    徐锦宁有种想要立刻赶到飞鹰部落的冲动,但不知道为什么听了阮愉的话之后又有种恐惧。
    她捂着心口的位置,好像越是靠近飞鹰部落,她的心跳动越快。
    徐锦宁抬头看向温丞礼,这一路温丞礼也是心事重重,路上都没说过什么话。
    徐锦宁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强烈的不安……
    希望飞鹰部落的族长能够解答他们所有的疑惑,视线收回来,看着怀里的孩子,想着阮愉说的话。
    第一次,她将阮愉的话放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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