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乌五年正月,孙登死后,重立太子之事,就提到了日程上来,孙权既没设正妻,嫡子就无从说起。那么按年纪排下来,就立孙和为太子,那年满十九,令敢泽为太傅,薛综为少傅。孙和是孙权与琅邪王夫人所生,孙和的嫡妃张氏是张昭的孙女,张氏的另一个同胞姐妹嫁给了陆抗。孙权并将当时学问家蔡颖、张纯、封俌、严维等派到太子身边,以教导太子。
这年八月,孙权封孙霸为鲁王,这在东吴是第一次。孙霸是孙权与谢姬所生,与谢夫人不是一个人,他与孙权的五子孙奋是同母。
孙霸为孙权所爱,与孙和同居东宫,礼秩如一,群臣多上书谏诤,就是鲁王师傅是仪也劝孙权不能二宫等同对待。是仪嫌上疏曰:“臣窃以鲁王天挺懿德,兼资文武,当今之宜,宜镇四方,为国藩辅。宣扬德美,广耀威灵,乃国家之良规,海内所瞻望。但臣言辞鄙野,不能究尽其意。愚以二宫宜有降杀,正上下之序,明教化之本。”而孙权不听。
一次孙和到太庙祭祀,恰好太子妃叔父张休(张昭之子)就住在附近,张休就邀请孙和祭祀后去他家坐坐,没想到给孙鲁班发现了。
孙鲁班原嫁周瑜长子周循,周循去世后,又嫁给了全琮,生全琮的第三个儿子全吴,而全寄不是孙鲁班所生。
恰逢群臣见孙霸受封,太子母应是母以子贵,应立孙和母王氏为皇后,孙权颇欲依议。
孙鲁班与孙和母不和,她当心太子孙和母王夫人贵为皇后,对她不利,于是她抓住孙和去张休家的把柄,就跟孙权说,孙和没去太庙,而是到张休家密谋事,还说王夫人看到孙权病重,不但不难过,还有喜色,且道:王夫人嫉你迷上那个小妖精(指潘夫人),如一死了知,好让她儿子和当皇帝。孙权大怒。
孙权竟信女言,常责孙和母,孙和母王夫人无从辩白,忧郁致死,孙和亦因此失宠,这就使得孙霸有主动接近孙权机会。
赤乌六年十一月,顾雍去世。孙权认他的孙子顾谭为太常,丞相一位由陆逊代替,但他仍镇守在武昌,诏书曰:“朕以不德,应期践运,王涂未一,奸宄充路,夙夜战惧,不惶鉴寐。惟君天资聪叡,明德显融,统任上将,匡国弭难。夫有超世之功者,必应光大之宠;怀文武之才者,必荷社稷之重。昔伊尹隆汤,吕尚翼周,内外之任,君实兼之。今以君为丞相,使使持节守太常傅常授印绶。君其茂昭明德,脩乃懿绩,敬服王命,绥靖四方。於乎!总司三事,以训群寮,可不敬与,君其勖之!其州牧都护领武昌事如故。”
太常、平尚书事顾谭得到孙权重用后,乘机提出二宫分居,上疏道:“臣闻有国有家者,必明嫡庶之端,异尊卑之礼,使高下有差,阶级踰邈,如此则骨肉之恩生,覬覦之望絶。……今臣所陈,非有所偏,诚欲以安太子而便鲁王也。”
孙权这才同意,将孙和和孙霸分为二宫,但二宫之争从此开始。
陆孙、诸葛恪、顾谭、朱据、滕胤、施绩、丁密等奉礼而行,宗事太子。步陟、吕岱、全琮、吕据、中书令孙弘等附鲁王。
孙霸阴谋夺嫡,交结朝臣杨竺、全寄、吴安、孙奇等人,谗构乃兄,孙权渐为所惑,嫉孙和益甚。
一次,孙权叫扬竺(鲁王人)商讨太子事,没想到这私下的谈话却被躲在床底下孙和的一位亲信听见了,这亲信很快将这事告诉了孙和,他就叫正要去武昌陆逊侄子陆胤,让陆逊去帮忙。同时太子傅吾粲知道了,就与陆逊互通消息,力保太子。
为此陆逊多次上疏孙权道:“太子正统,宜有磐石之固,鲁王藩臣,当使宠秩有差,彼此得所,上下获安。谨叩头流血以闻”陈述嫡庶之别,且请求进京面见,孙权置诸不理。但在陆辽上疏中,孙权竟然发现了一些自己在宫廷中所说私话,这使孙权非常震怒。
陆逊教还全琮学金日蝉,这使陆逊与全琮接仇。
全琮向孙权进言,说陆逊的外甥顾承曾串通陈恂及张休,谎报战绩绝不自己谋求高位,孙权听后,就将三人全部流放。
太子太傅吾粲,请遣鲁王出镇夏口,并出戍杨竺等,不准留京,词尤激切,反触孙权怒。
孙霸和杨竺乘间谮吾粲,吾粲愤无可诉,致书陆逊,自鸣不平,偏又被孙霸和杨竺所闻,诬他交通外臣,蓄谋不轨,竟致吾粲下狱毙命。
在收监人的审问中,扬竺列了陆逊的二十条罪证,这使陆胤受到了酷刑。并连续多批派人到武昌无故责问陆逊,陆逊年已垂老,禁不住连番愤闷而病倒,且拒绝治疗和进令,不到半月,最终而死,时年六十三岁,陆逊在丞相仅一年多之久。
陆辽之子建武校尉陆抗代领陆逊众,送葬东还。当扶着陆逊的灵柩回建业时,孙权拿出扬竺告发陆逊二十条罪状,条条责问,而陆抗陈乃父苦衷,声泪俱下,对答如流,孙权没找到任何破绽。孙权稍稍感悟,才知孙霸和杨竺所言不实,于是孙霸所宠亦衰。
一天,孙权闲来无事,走到后宫的织室中一下子看中了一对姓潘的姐妹花,姐姐二十,妹妹十九。赤乌六年,潘夫人为六十二岁的孙权又生了他最小的一个儿子孙亮。
后宫里面的潘夫人,尚在华年,独承恩宠,眼见孙和、孙霸二子,俱已失宠,乐得乘机献媚,为子孙亮谋储,与全公主往来日密,并纳公主侄孙女全氏为子妇。孙权可纳姑母孙女为妃,孙亮亦可娶阿姊之侄孙女为妻。于是彼此益亲,日夜在吴主孙权面前,谗毁孙和与孙霸,劝立幼子孙亮。
孙权内惑宠妃,外信爱女,遂欲废孙和立孙亮,密语侍中孙峻道:“子弟不睦,恐将蹈袁氏覆辙,若使朕不为变计,后患无穷了。”
孙峻为孙权叔父孙静曾孙,有姊为全尚妻,全尚女嫁孙亮,亲上加亲,他当然袒孙亮母子,赞成孙权议。惟孙权虽有此言,尚因废储事大,难免众谤,复延宕了好几年。
恰卫将军全琮曾略淮南,决芍陂,烧安城邸阁,收其人民,已有功劳,他与全尚为兄弟,当然为孙亮开通,但仍无甚效。一天,孙权闲来无事,走到后宫的织室中一下子看中了一对姓潘的姐妹花,姐姐二十,妹妹十九,孙亮就是妹妹所生。
话说孙权通辽东虽失败,但为扩疆土,赤鸟五年,派将军聂友、校尉陆凯以兵三万讨珠崖(海口市)、儋耳(海南的儋州),取得成功。任命陆凯为儋耳太守,并将珠崖郡治移至徐闻(广东今县),这有效地将海南置于交州刺史的统治之下。
孙权征服海南后,又派出使节南宣国化,同扶南(秦国)、林邑(越南中南部)、堂明(柬埔寨)诸国建立联系。
几年中,孙吴与魏、蜀皆无大的战事,境内也陆续出现吉象,赤乌五年二月,海盐县言见黄龙。
赤乌六年正月,新都言白虎见,孙权所报当然很高兴,自任自己真是真命天子。
然而,赤乌六年,六安民又反,孙权再次派诸葛恪对魏六安用兵,诸葛恪攻破魏将谢顺营地,收其民人。
诸葛恪刚平定六安,孙权忽闻魏太傅司马懿率军入舒,方使诸葛恪发兵应之,而望气者以为不利,于是孙权只得令诸葛恪率兵西移,徙屯柴桑,静观其变。
也在这年吴数学家,尚书阚泽也死。阚泽是孙权之女孙鲁育之夫。孙权为此痛惜感悼,几天都吃不下饭。孙吴连失重臣,以后的一年多没任丞相。
赤乌六年,扶南国王范旃派遣使臣到建业,贡献乐师和地方特产。孙权专门在皇宫附近建造一座扶南乐署,让这些乐师居住,便于他们教授宫中乐师。中亚、印度等地的僧人,也有渡海来到建业的,这使得孙吴与海外联系更为紧密。海南诸国林邑(越南中部)、扶桑等出产玳瑁、沉木香、象牙、翡翠等通过交易传入中国。
孙吴与海外相联,除孙权主观外宣国化外,还得益于东吴建业,它不但是一座雄踞江岸的都市,而且已是一座放眼大海的城市。由此形成的海洋文化传统,成为后来南京古都的一个重要特色,而区别于中国其他古都。另一座被称为石头大坞,是东吴时期初建,东晋时期增修,周长七里一百步的石头城。
赤乌七年秋,孙吴又现吉象,即宛陵言嘉禾生,孙权闻之,高兴致致,以为孙吴盛世已到来,为此,孙权大开水道与宫殿。
东吴军队与物资的运输,主要是依靠水运,水运因长江风浪经常造成的漕运损失。为使河道更为通畅,赤乌八年八月,孙权派屯田校尉孙勋率领三万屯田兵开凿破岗渎。这就使水上在的物资不需经过京口而能运达建业,这就避免了长江风浪的危险。它直接接通建业的秦淮河与三吴(吴、吴兴、会稽)之间的水上交通航道,也沟通了建业城与太湖流域和钱塘江流域的水上交通,并建了十四个“埭”(闸)。
破岗渎的开凿,对于建业城的发展具有重要影响,这是因为秦淮河上游和中游的居民区,正位于这条交通线上,加强了他们与吴、会稽等地区的经济往来和文化交流,这也加强了三吴与建业都城之间的联系,这种联系明显地促进了孙吴的安定和繁荣。
然而铸大钱一事,民间反应越来越强烈。赤乌九年,孙权这才不得不废除虚值大钱。这种反复,必然影响到东吴商业经济的健康发展。因与蜀同盟,听任蜀汉货币在吴国流行,蜀之传形五铢,不管是勒为直百者,还是勒为五铢者,因其大小称量如一,便于使用,因此竟然遍及江南,三吴诸县皆行之。
孙吴造船业很发达,建业都城下成为优良港,从石头津启航的东吴船队,纵横于长江之上,西联刘备,北拒曹操,而且常有万人以上的大舰队,周游沿海诸岛,南至海南岛和越南、柬埔寨及南洋诸国,北至辽东半岛和朝鲜半岛,进行贸易往来,最早与台湾建立联系的大陆船队,就是由石头城下启航的。
赤乌年间,孙权任会稽山阴人锺离先后为南海太守,丞相长史、中书令。他在南海(广州)任上后,高凉贼率仍弩等破略百姓,残害吏民,锺离牧越界扑讨,旬日降服。又有揭阳县贼率曾夏等众数千人历十余年朝廷,以侯爵、杂缯千匹,下书购募,绝不可得。锺离牧遣使慰譬,曾夏等人皆首服,自改为良民。锺离在任职中枢期间,先后平息高凉、揭阳二股叛乱,并又在建安、鄱阳、新都三郡山民作乱中,锺离牧为监军使者,一举平定,并将贼帅黄乱,常俱等,出其部伍,以充兵役。
话说曹魏平辽东后,封曹操庶子曹宇为燕王。
魏主曹叡淫荒过度,酿成疾病,年仅三十有五,已害得骨瘦如柴,奄奄不起。下立郭夫人为皇后,命燕王曹宇为大将军。曹宇与曹叡素来亲善,故曹叡欲嘱咐后事。
又使领军将军夏侯献,武卫将军曹爽,曹真子。屯骑校尉曹肇,曹休子。骁骑将军秦朗等,与燕王共同辅政。偏有中书监刘放,中书令孙资,意图揽权,不愿燕王等入辅,每思乘间进谗,苦未得隙。
会接司马懿班师奏报,燕王曹宇便向叡请旨,令司马懿仍回镇长安。曹叡已不能治事,任令燕王主持。一夕曹叡气喘不休,曹宇恐有急变,自去宣召曹肇等,与谋大计。
独曹爽侍侧未退,刘放、孙资,急排闼泣奏道:“陛下若有不讳,后事果付托何人?”
曹叡惨然道:“卿尚不闻朕用燕王么?”
刘放申奏道:“先帝有诏,藩王不得辅政,且陛下方病,曹肇、秦朗等,托词入省,辄与宫人戏言,燕王并不监束,反拥兵宫外,不令臣等进奏,这与古时的竖刁赵高,尚有何异?况太子幼弱,未能亲政,外有强寇,内有佥壬,恐国家从此多事了。臣久叨恩宠,不忍漠视,故敢冒死入陈。”
所谓肤受之愬。愬不禁怒起,曹叡急问刘放道:“卿以为谁可大任?”
刘放见曹爽在旁,不便立异,便举曹爽代曹宇,孙资亦随口赞同,曹叡即顾爽道:“卿自思能胜任否?”
曹爽汗流浃背,不能措词,刘放急伸足蹑曹爽,曹爽才逼出一语道:“臣……臣愿死奉社稷。”曹真生此庸儿,何能保家?
刘放、孙资又接入道:“太尉司马懿才略过人,可参大政。”
曹叡点首称善,刘放便欲请旨召司马懿。
适值曹肇趋入,刘放、孙资乃避出殿外,曹叡与语及召司马懿情事,曹肇涕泣固谏,引董卓事为戒,曹叡又觉心动,不愿召司马懿。
待至曹肇退,刘放、孙资又即趋进,极言曹肇有异心,曹叡复依刘放言,嘱令草诏,刘放答道:“请陛下自作手书。”
曹叡欷歔道:“我已病重,不能执笔。”
刘放竟取过文具,握住曹叡手,勉强书诏,草草告成,便赍出大言道:“有诏免燕王等官,不得再停殿省中。”
燕王曹宇性本温和,当即出去。夏侯献、曹肇、秦朗三人,亦无法可施,流涕归第。
刘放即令内使辟邪,驰召司马懿。懿见前后诏旨两岐,料知宫中有变,星夜赶至洛阳,入宫求见。
曹叡握司马懿手与语道:“朕忍死待君,今得相见,托付后事,我无遗恨了。”
司马懿顿首受命,曹叡复召入齐秦二王,与司马懿相揖,又指齐王曹芳语司马懿道:“这就是他日储君,请卿审视,勿误勿忘!”
司马懿非目盲,应早认识,又教曹芳前抱司马懿颈,司马懿流涕道:“陛下放心!难道不忆及先帝临崩,曾将陛下嘱臣么?”
曹叡开颜道:“如此甚好。愿卿与曹爽,共辅此子便了。”
乃即立芳为皇太子,曹爽为大将军,司马懿仍守官太尉,辅导东宫。
越宿曹叡即告终,曹爽、司马懿,奉太子曹芳即位。
曹芳年才八岁,或谓系任城王曹楷子。曹楷即曹彰子。尊皇后郭氏为皇太后,追谥曹叡为明皇帝,葬高平陵。加曹爽、司马懿侍中职衔,并假节钺,都督中外诸军事,录尚书事,一切兴作,皆托称遗诏,即令罢免。
曹爽、司马懿各领兵三千人,轮流宿卫,权势相埒。惟曹爽年轻望浅,常事司马懿如父,每事谘访,不敢专行,司马懿亦佯为谦抑,故尚得相安。
时有东平人毕轨,南阳人何晏、邓扬、李胜,沛人丁谧,并有才名,挟策干进。魏主叡在位,曾说他浮华躁竞,屏黜不用,偏曹爽引为僚佐,一经秉政,便相继录用,视若腹心。
何晏等即为曹爽划策道:“国家重权,不宜轻委异姓,今可入白天子,加司马懿为太傅,外示推重,内慎防维,此后尚书奏事,先白大将军,免为司马懿所牵掣,大权庶不致旁落了。”
为曹爽划策,看似尽心,实欲以傀儡待曹爽。曹爽闻言称善,遂推司马懿为太傅,且举弟曹羲为中领军,训为武卫将军,彦为散骑常侍。又徙吏部尚书卢毓为仆射,即令何晏代任,进邓扬、丁谧为尚书,毕轨为司隶校尉,李胜为河南尹,拔茅连茹,交相庆贺。
黄门侍郎傅嘏,密语曹爽弟曹羲道:“何平叔(晏字平叔),外静内躁,餂巧好利,将来必摇惑君门,幸转达大将军,毋轻委任。”
曹羲即将傅嘏言告曹爽,曹爽方恃何晏为心膂,怎肯信傅嘏?反说傅嘏从中谗构,把他黜免。
嗣复出卢毓为廷尉,寻且罢官。众论多为卢毓讼冤,乃更用卢毓为光禄勋。大将军长史孙礼,亮直不挠,为何晏等所嫉忌,出为扬州刺史。
司马懿冷眼旁观,早已窥透情隐,但因曹爽尚存礼貌,姑与周旋,不加干涉。
越年改元正始,迁中书监刘放为左光禄大夫,中书令孙资为右光禄大夫,定是司马懿荐举。
又越年孟夏,曹爽与何晏等选色征歌,饮酒作乐,正在兴高采烈的时候,忽由门吏入报道:“吴兵四路入寇,警报已到过数次。”
曹爽不禁失色道:“有这等事么?看来只好请太傅主张。”
何晏等亦计无所出,但促曹爽入朝,与司马懿会议军情,曹爽不得已,离席出门。趋至朝堂,朝中侍臣,亟向曹爽问计,曹爽谓须待太傅计事,当下遣人往迎司马懿。
惟知司马懿托辞有疾,不肯到来。曹爽惶急无措,忙入见少主曹芳,请旨召司马懿。
司马懿尚诿诸曹爽,谓俟臣疾少愈,便当入朝。
曹爽更觉着急,再使光禄勋卢毓,赍诏向司马懿问计,司马懿才出答道:“芍陂(今安徽寿县南)为淮南要冲,现由将军王陵把守,可以无忧,惟樊城柤中两处,必须大将往援,方能却敌。”
卢毓还朝复旨,朝臣瞩望曹爽,劝令东征,曹爽未经大敌,不敢出师。
这正是:忽临大敌才显能,才位不配终不守。阴奸潜伏侍机会,唯有曹魏司马懿。
评:孙权重立太子,又封鲁王,不分主次,同等对待,为二宫之争留下后患,从而大失有才重臣,削弱孙吴。曹叡荒淫无道,以致早逝,司马懿乘机成为辅政大臣,为后篡位奠定了基础,司马懿心机太深,为达到目的,以致装病,让曹爽完全放弃对他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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