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灯火通明。
四人坐在一桌上一阵推杯换盏,晁盖也向吴用介绍起了吴南的本事,言辞之中颇多溢美之词。吴用听后也是有意结交,与吴南也慢慢熟络了起来。听得吴南夫妇就住在郓城宋江的私宅里,更是盛情相邀二人在此留宿。
晁盖饮了杯酒说道:“那郓城宋江,与我也颇有些交情。为人仗义疏财,郓城老小皆称他一声及时雨,也是一位排的上号的英雄好汉。”
吴用也说道:“我在石碣村就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无缘得见,倒也是件憾事!”
吴南放下筷子说道:“宋大哥为人自然是不差的,我夫妻二人在郓城也一直颇的宋大哥照顾,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一番。”
孙烟儿在一旁暗自撇了撇嘴,那晁盖哈哈一笑说道:“这有何难,待哪日得空时,我约上宋江一起来我庄内,大家一起畅饮便是。”
众人连忙称好,又是一阵筹光交错,桌上其乐融融。待酒席散后,晁盖引吴南夫妇来到安排好的房间,便也自去歇息。
第二天一早,晁盖便差人去请吴南夫妇来用早餐,原来也是晁盖技痒难耐,想要在与吴南比试一番。三人很快用过饭食,来到一处空地。晁盖使唤家丁拿来两条哨棒,吴南心中一阵苦笑,自己虽然体质远高常人,可哪里会什么招式,此刻手拿着哨棒又不好开口解释,只得将错就错。
晁盖有了昨天的教训,直接一棒横扫过来,吴南只得将哨棒竖在身侧,挡住了打向自己腰间的哨棒。晁盖手腕向后一勾,撤回哨棒,一招灵蛇吐信直奔吴南胸口而去,吴南只得横起哨棒向下压去,恰似昨日两人打斗的画面,只不过角色翻转了。晁盖也学吴南一样,招式不停,向前直取吴南膝盖,吴南只得向后退去,晁盖却将哨棒略一回收,抡起哨棒,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吴南哪能随他的意,晁盖刚抡了个半月,吴南就直起哨棒,向前一个弓步将哨棒刺了出去。
正见吴南手持哨棒停在晁盖咽喉一寸处,晁盖哨棒也停在吴南头顶三寸上。
吴南松开哨棒,一拱手说道:“晁大哥,算作平手如何?”
晁盖豪迈一笑:“吴兄弟果然好功夫,倒是晁盖厚颜,便与吴兄弟算作平手吧。”
吴南笑而不语,晁盖又问道:“像吴兄弟这般身手,江湖上应该早已闻名才对,晁盖浅陋,倒是未曾在江湖上听闻过吴兄弟大名。”
吴南这才说道:“我本来就是平淡性子,不爱与人争斗。那日也是见晁大哥使得好一身武艺,才起了结交的心思,在晁大哥面前献丑了一番。”
晁盖又问道:“在江湖上有些名声,四处去也招人敬仰,岂不是更好?”
吴南回道:“晁大哥此言差矣,这江湖上可不止是打打杀杀,更多的还是人情世故啊。”
“哈哈哈,好一个人情世故,吴兄弟妙言,昨日一见吴兄弟便觉得亲切,今日吴兄弟此番言语又深得我心。若是吴兄弟不嫌,晁盖愿与吴兄弟结为兄弟可好?”
“晁大哥说的哪里话,吴南亦是仰慕晁大哥豪迈,与晁大哥结拜,自是心中欢喜,求之不得!”
晁盖使唤下人搬来案几贡品,燃起清香三柱,二人三个头磕在地上,就此结为兄弟!
两人同饮一杯后,吴南便起身告辞,晁盖送至院门外,吴南请晁盖止步,开口说道:“晁大哥,今日弟弟有一言,还望晁大哥多加揣摩。”
吴南清了清嗓子说道:“祸福无门,唯人自召。”说罢,便领着孙烟儿转身离去,留下晁盖一人站在院门外细细思索。
吴南领着孙烟儿倒是不急着回去,两人走走停停来到了东溪村后面的一处山头上,远远便看见一颗红叶树,甚是好看。
两人来到山头,发现旁边竟然还有一处庙宇。只是大门紧闭,看着也破旧不堪,想来早已没有人住。
两人见山上莺莺翠翠,景色颇好,孙烟儿也是放开心性,与吴南在树下追逐打闹起来,但听一声轻喝从庙内传出
“何人如此吵闹,扰贫道清修!”
吱呀一声,庙门打来,出来一位身长八尺,八字眉杏子眼,络腮胡子四方口,身穿道袍,威风凛凛的汉子。
“见过道长,适才我夫妻二人见这山头景色秀美,心中欣喜,不成想打扰了道长清修,道长勿怪!”吴南向那道士抱了抱拳说道
那道士摆了摆手说道:“不妨事,贫道也是一路云游至此。两位可是这东溪村之人?”
吴南说道:“我夫妻二人也是游玩至此,目前在郓城内落脚,倒是我那结拜大哥晁盖是这村里的保正。”
那道士面色一喜追问道:“你认识那托搭天王晁盖?”
吴南此时心中才有了答案,反问道:“道长可是那江湖人唤入云龙的公孙道长?”
“咦?小兄弟怎么知道是我?”公孙胜倒是颇为困惑
吴南哈哈一笑说道:“江湖上皆传公孙道长武艺超群,能呼风唤雨,偏爱云游天下,道长刚刚如此说,我便斗胆猜了一猜,没想到竟有如此缘分,让小子碰见了道长,不胜荣焉!”
“小兄弟慧眼,不知小兄弟可否引我去见那晁保正一面?”公孙胜打了个稽首说道
“倒是不巧,我正是从晁大哥家辞别出来。如今正要回走住处。公孙道长若是急见,自去下面的村落,随便寻一人打听,便可得知。”
公孙胜听完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倒是不急,不知郓城如何?我自寻一处落脚之地,可否与小兄弟同行?”
吴南也颇为重视这位以后梁山泊两大军师之一的公孙胜,有意拉拢,便开口说道:“自无不可,小可吴南,愿与公孙道长同行!”
三人一路边走边聊进得了城内,寻了一酒馆招待公孙胜。
话说这宋江,昨日本要再去拜访吴南,却被自家内室撒泼打滚了一番。
宋江内室名为阎婆惜,昨日宋江正要出门,只怪那阎婆惜多嘴问了一句:“官人,何处去?”
宋江也未在意说了一句:“去我吴兄弟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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