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汐额角跳了跳,松开他的手,掌心抵在他后心,缓缓输入内力过去,“澈哥哥,这是啄木鸟的家,我们不能抢人家房子。”
萧瑢澈眉尖微蹙:“那我们的家呢?”
凤舞汐趁机诱惑:“澈哥哥要不要跟我回家?”
“回家有甜甜的水吗?”
“有,更甜的都有。”
“好,那我跟你回家。”
随后赶来的慕临渊和幽祁,目瞪口呆地看着凤舞汐把自家公子拐去皇宫。
慕临渊伸手捂脸:“下次坚决不能让公子喝酒,尤其战场上。”
被敌军拐跑了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幽祁凉飕飕的声音传来,“公子在战场上喝醉那一次,拉着将士们操练了一晚上。”
“哦,不只将士,就连军队范围内的麻雀,田鼠,野兔等生物,都被公子抓来一起操练。”
也就在殿下面前,公子会这么乖。
“嘶!”慕临渊倒吸一口冷气,“那些动物还活着吗?”
幽祁咂咂嘴:“死了,所以第二天大家伙吃肉了。”
慕临渊:“……”
得,是大灰狼还是小白兔。
分人!
昭阳殿。
吹了凉风,萧瑢澈躺在床榻上,低咳不断。
凤舞汐试了试他额间的温度,掌心下略高的温度,让她担忧地拧紧眉头,“澈哥哥,你发烧了。”
萧瑢澈因寒疾,常年体温偏低,此时额间温热,证明已经起烧。
萧瑢澈懒懒地掀了掀眼帘,嫌弃地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推开。
凤舞汐连忙按住他的手:“别掀。”
萧瑢澈苍白的脸颊,泛着红晕,雾蒙蒙的双眸,带着控诉委屈,“热……”
清润的语调,透着丝丝暗哑,缱绻旖旎。
骤然被美色暴击,凤舞汐小心脏猛然缩紧。
她稳了稳心神,拿过一条红色丝带,轻轻系在他眼上,“澈哥哥,我给你施针,一会就不热了。”
被心上人用这种柔软清澈的眼神看着,她怕控制不住自己。
萧瑢澈乖巧地任由她蒙上自己的眼。
宽大的雕花檀木大床上,男子肤白胜雪,陷于米汤娇的床褥间,衣襟敞开,纹理分明的胸膛,散落几缕墨发。
眼上红色的丝带,衬得他肌肤胜雪,额间噙着细小的汗珠,透着一种被凌虐后的靡丽慵散感。
“汐汐......”
呢喃的低唤,透着眷恋。
凤舞汐拔了针,拿过干净的帕子,轻柔地擦去他额间的汗。
葱白细嫩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眼部的丝绢。
明艳的狐狸眼中,似被一层愁雾笼着。
半晌,她轻叹一声,在他额间落下轻轻一吻,低低的细软声几不可闻,“澈哥哥,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世,她已经很努力地向他奔去。
可每一次,他都会在她即将接近时,将她推开。
“太傅醒来后,立刻派人通知我。”凤舞汐守在床前,直到天色将明时,才不舍地起身。
李全看着她眼中的红血色,担忧道:“殿下,您要不要休息会?”
凤舞汐按了按太阳穴:“若是太傅要回府,不必拦着,你跟着去太傅府伺候。”
李全恭声应下。
……
“咦,时凌,你还活着呀!”谷雨看着好几日未见的时凌突然出现,打趣地开口。
时凌抹了把脸,哀怨地看着她,“离死不远了,殿下呢?”
“殿下今日凌晨匆匆离宫,不知去了何处,你找殿下何事?”
时凌神色忧伤地压低了声音。
“殿下听说北望太子有一只形似狗的安哥拉兔,让我去与北望太子谈判,务必将兔子寻来。”
那兔子北望太子极为喜欢,从狐狸手中夺食,殿下金库得告急了。
他所剩不多的头发,几乎薅秃了。
谷雨疑惑:“兔子?殿下为何要寻兔子?”
时凌语气愈加幽怨:“据说清风殿那位喜欢兔子。”
萧瑢澈眼睫颤了颤,手指不自觉攥紧被角。
片刻后,他撑着身子起身。
薄绸质地的里衣,摇摇欲坠地悬挂在他肩头。
因腰带未系的缘故,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隐约的紧实腹肌。
短短几秒后,绸滑的布料顺着他白皙的肩头,滑落而下。
滑落至一半时,被瓷白如玉,柔弱无骨的纤指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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