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哥哥,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凤舞汐视线落在他半裸的胸膛上,顿了一下,快速替他把衣服穿好。
“男孩子独自在外,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少女温热的指尖不时划过肌肤,带起阵阵战栗。
萧瑢澈莹白的耳尖泛起一抹红晕,眼看凤舞汐还准备给自己系腰带,低低说了一句:“我自己来。”
修长手指从凤舞汐指尖抽走腰带,快速系好。
“殿下?”殿外的时凌听到动静,唤了一声。
“进来。”
“殿下,凤阮馨之前在南辰出现过,之后和南辰大皇子同时消失不见。”时凌垂眼,明智地选择不说兔子的事。
凤舞汐接过谷雨手中的粥,放到萧瑢澈手边,有些疑惑,“这你之前与本宫说过。”
萧瑢澈似笑非笑看了眼时凌,垂眸静静喝粥。
时凌额角跳了跳,心中暗暗吐槽。
难怪花了那么多银两都没拿下太傅,就你这直女样,这辈子追夫无望。
谷雨布好早膳:“殿下,慕首辅说御书房的折子,您自己批,明日您还不去早朝的话,她就罢工。”
凤舞汐满不在乎地吃着早膳,昨夜一夜没睡,凌晨又忙去慈悲寺,她快累死了。
“他罢工了还有右相。”
“右相昨夜不小心落入自家花园湖中,请了一个月病假。”
“噗——”凤舞汐难以置信地看向谷雨,“啥?落入自家花园湖中?他是喝醉了还是喝多了?”
听到喝醉二字,萧瑢澈拿着调羹的手指微顿,抿了抿唇瓣,眼底划过一抹懊恼。
他对昨晚的事,隐约有些印象。
想到自己说要把家搬到树上,他就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谷雨神色古怪:“据说是醉奶,殿下,你要不要去给右相看看?”
凤舞汐嘴角抽了抽:“不去。”
醉奶,亏他想得出来。
话落,她从萧瑢澈碗里勺了一勺粥送入口中,笑得如同偷腥的小狐狸。
“澈哥哥,一会陪我去看看母皇吧?”
萧瑢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点头舀起小半勺粥吃下。
“澈哥哥,停下!”
蓦地,凤舞汐神色巨变,一把夺过萧瑢澈手中的碗勺,惊怒地看向谷雨,“谁熬的粥?”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指尖已经落在萧瑢澈手腕上。
谷雨看着她的动作,神色一变:“是宫女小梅熬的。”
“咳咳……”萧瑢澈清润的眉眼,划过一丝痛楚,掩唇不断低咳。
凤舞汐一把将人抱起,朝谷雨吼道:“去药房,把柜子里左数第二排,第三个格子里的药膏拿来。”
短短几息,谷雨和时凌看着萧瑢澈白皙肌肤上,泛起大片大片红痕,神色变得极为难看,分工明确地奔出寝殿。
过敏!
太傅心脉受损,过敏可能危及生命!
该死的!
都怪他们失职!
凤舞汐动作轻柔地将萧瑢澈放在床榻上,伸手替他轻轻按揉着心口。
看着萧瑢澈指尖浮现的浅紫,狐狸眼中满是慌乱,“澈哥哥,不要睡。”
萧瑢澈艰难地睁了睁眼,眼中无神,覆满痛色。
凤舞汐小手抵在他心口,缓缓输入内力,另一手撕开他的衣服,看着已经蔓延全身的红痕,死死咬紧了下唇。
几乎同一时间,宁朗侯府书房。
墨连彦坐在窗边,俊美的面容比烧伤前更加俊美。
五官少了明朗,透着丝丝妖异。
他抬手,看着阳光从指缝洒落,眯了眯眼,“莫老,断魂丹之毒,真没法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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