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后我渣了冰山男主

第236章全是属于这女子的

    
    诸长矜猛地将她揉进怀里,粗粗喘着气,手指颤抖地把小姑娘脑袋摁在自己心口前。
    “那,那我们说好了,你不许再不吭一声就离开我。”他腔调闷闷的,像是在抽噎般,又像是在请求:“你走了之后,我真的不知道每天除了批改奏折,除了到处派人寻你,还能再干些什么了……”
    “好。”林灼灼默了默,她终于明白,自己以前那所谓的“追求自由”,其实有多幼稚可笑。
    她真的太自私了,让这个爱她至深的男人伤心痛苦,也让孩子小小年纪就缺失了父亲的陪伴。
    但幸好,在生下元宝之后,在做了母亲之后,心中越来越多的懊悔和犹豫被突然出现的诸长矜撞散,她明白的还不算太晚,也还有机会,用余生去弥补生命中这个不可缺少的男人。
    见他的阿灼意外乖顺,诸长矜心中的不安总算消散了些,可她以前带给他的后怕实在太多,这消极的情绪随着时间的变换,越积越多,只能被林灼灼慢慢抚平。
    所以看到他沐浴要跟着自己,擦身子要盯着自己,甚至睡觉前她起个身吹蜡烛,也下意识紧张地拉住自己的手时,林灼灼心底的心疼和后悔也愈发的满盈。
    最后躺回塌上,林灼灼反握住男人的手,两人面对面侧躺着,目光紧紧对视。
    她心中无声叹了口气,主动依偎进诸长矜怀里,轻声承诺道:“夫君,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我保证。”
    “嗯。”诸长矜喉结滚了滚,低沉地拍拍她后肩:“睡吧。”
    一直到意识消散的前一刻,林灼灼都在想着,她到底是怎么了,心里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大事。
    隐隐的有些焦急,但脑子有迷迷糊糊的,像是有根绳子,故意将那件大事捆住似的。
    到了破晓时分,林灼灼努力睁了睁眼,手指胡乱在四处摸着。
    咦?小团子去哪了?
    以前他不是最喜欢趴在她怀里睡觉的么,这回竟然……
    正这样迷迷瞪瞪地想着,林灼灼突然便听见身边有道声音传来:“嘶~阿灼,你是想一大清早便挑战你夫君的忍耐力吗?”
    “?!”林灼灼一个激灵坐起身来,立马不困了,睁大了眼看着身边的男人,妩媚的一双杏仁眼还带着几分茫然:“诸……夫君。”
    “怎么,不会是一觉醒来,失忆了吧?”诸长矜把她拽回来,一下一下地帮小姑娘顺毛,“咱们今日便回京吧?或者,你还想在这里待多久?我看看有没有时间匀出来陪你。”
    林灼灼被他打断了思路,噎了半晌,最后才干巴巴地说:“听你的吧,但是……”
    “还想留几天?也行,夫君陪着你,这回可别说我待你不好了。”诸长矜自顾自地说着,面上带笑。
    林灼灼又迷茫了一会,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反而是诸长矜发现了她的异样,把人搂到跟前,用下巴处像是一夜新长出来的胡渣蹭了蹭她脸颊,“到底怎么了,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诸长矜故意用一种开玩笑般的语气问:“在想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哪个男人?
    “啥?”林灼灼懵了一瞬,看见诸长矜满脸的吃醋嫌弃,这嫌弃倒不是对着她,似乎是嫌弃“那个男人”?
    奇奇怪怪的……林灼灼突然反应过来,这厮估计还记得昨天在街上看见的二哥呢。
    这都能吃起醋来,真是,有够可爱的。
    林灼灼报复性地也捏了一把他的脸,看见有了红印子后,才松了松手,说:“说你是脑补帝,还真没有埋没你。”
    诸长矜用一副无辜的眼神盯着她,仿佛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又好似她林灼灼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其实,我昨天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林灼灼忽地严肃起来。
    诸长矜面上不显,但是看见她这脸色,心里还是一惊。
    隐隐猜到她大概会说一件或许他接受不了的事。
    比如——昨天那个小男孩儿,就是她这三四年来,与街上那个野男人生下的孩子。
    那个男人陪了她这么多年,他们之间意外有了个孩子,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
    才怪!
    他现在一想想,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连孩子都有了,就想……就想鲨了那个野男人!
    诸长矜的脸色越发苍白,嘴上还逞强地说:“没关系,我可以受得住,你说吧。”
    林灼灼一眼就知道这货想歪了。
    说来也怪,他堂堂战王殿下,竟然比她这小女子还能幻想。
    双鱼座的吧?
    “是这样,你昨天不是看见了吗?有个小奶包扒拉着我的腿喊我娘亲。”林灼灼见他这样,神色便端的越是风轻云淡:“哦,那是我儿子。”
    诸长矜脸色又白了几分。
    林灼灼逗他:“你就没发现,他长得还有些像某个人吗?”
    诸长矜仔细回想了下。
    ……没想出来。
    甚至昨天看见阿灼的时候太开心了以至于根本没注意那小团子到底长什么样。
    诸长矜艰难地说:“他……看起来,确实与那个野男人有点相像。”
    “野男人?”林灼灼突然笑喷了。
    她望着诸长矜,玩味地开口道:“嗯,第一次听人说他自己是野男人的。”
    诸长矜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又愣了一下,最后突然震惊地叫了一声:“什么?!”
    他忽地紧紧盯着林灼灼,像是要在她身上看出个窟窿般,“你刚刚,说,什么?”
    林灼灼笑得更欢了,笑了一阵后,正打算张嘴,便听到屋外有人敲了敲门,“陛下,外面一大早上就有个男人,带了个小孩儿,说是要来找夫人。”
    “知道了,让他们先等一会儿。”诸长矜说是这样说的,但显然穿衣服的动作更快了。
    林灼灼听着说话那人口中,略显陌生的称呼,忍不住扭脸看了看他。
    “你还真的做了皇帝啊?”许久,她问了一个略显愚蠢的问题。
    诸长矜笑了笑,安抚他的姑娘道:“放心,后宫只你一位皇后。上回礼部尚书还想将他小女儿塞给我,我便指着阿灼的画像说,寡人这辈子,只会对这一个女子好,一双眼一颗心,只有那么一点点是属于寡人自己的,其余全是属于这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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