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静默…
络棘率先打破了沉寂,“如此下去,定会对新帝有威胁,我…”话未说完,却见桑稚攥住了她的手。
络棘满眼疑惑地看着他。
桑稚扶着络棘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我记得你说过待他夺得皇位之后,你们之间便互不相干了。”
“是,我是这么说过…可是,你怎么会知道?”
看着这女人狐疑的眼神,桑稚心虚地揩了一下鼻子,“还是被你知道了。”
络棘一想便明白了,“是你让墨梵去找的我吧。”
“从始至终都是你安排的吧,还有五件信物什么的,连皇陵棺上的封印都跟你脱不了干系吧。”
“我一直觉得这五件信物太容易得手了,比我预期的时间大大缩短了一半,少不了你在后边推波助澜吧。”
络棘一脸不爽,“你还真是厉害。”
“络络,真是冰雪聪明。”看他少见的嬉皮笑脸的样子,络棘感觉一口气闷在胸腔里不上不下。
“那这崇州…”陆伯庸不怕死地开了口。
看着面色不善的女人,桑稚干笑了几声。
络棘一个眼刀横过来。
“崇州钟灵毓秀,人杰地灵,我们就去那,就去那!”
一景憋笑憋得脸通红。
崇州地处岷江之畔,又连着西塞异族,天然造势。因这岷江的缘故,水汽上升,故崇州之地多为吊脚高屋。
平常人家的标配大多是如此,不过作为崇州第一府,文家虽保留着吊脚楼的样式,不过地基还是用红砖一方方码起,照着文家的格局看,只怕是崇州的红砖尽累于此。
“劳民钱财。”这是络棘给文府的评价。
“这崇州还算是鱼米之乡,作为崇州首富,区区红砖文家当然不放在眼里。”桑稚耸了耸肩。
这文家怎么说也是世袭汝阳候位,这先帝选了这么个富可敌国的家族还随随便便封了候,这样真的好吗?
桑稚福至心灵,“搞不好,就是因为他家有钱呢。”
络棘一脸震惊地看了他一眼,“这么无耻的吗?”
亚岁将至,汝阳城里的几个施粥处都挤满了人。
别处不说,这南边城墙下的粥棚中却有一位粉雕玉琢的女子,年岁不大,长得很是可爱,一直笑眯眯的,甚是讨喜。
一景看得那叫一个心生荡漾。
“她是文家人?”络棘问。
桑稚点点头,“文家小姐文清让。”
“你是要先来跟人家先套近乎?”
桑稚勾了勾嘴角,“吃醋了?”
络棘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暗自诽谤道,不要脸!
桑稚伸手勾住络棘的脖子,在她耳边道,“套近乎这事,一景擅长,让他去便是,你莫要吃醋。”
络棘脸一红,手忙脚乱推开他,“胡说八道。”
她才没有!
桑稚笑得得意,“走吧,我们先去文府。”
此次来汝阳文家,明面上靠的还是幽篁里的名头,虽说络棘一直觉得桑稚背后所有的势力不会那么简单,可那男人却说他并无建立任何势力,至于墨梵或是陆伯庸等人为何信他,靠的都是他的人格魅力罢了。。
不过这事倒也不是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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