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有点惨

65 耀武扬威

    
    怜儿被问住,手抵了额好生思量一番,不确信回道。“娘娘。那孟婕妤说起来与敏贵妃的母家有些关系。与淑乐皇贵妃倒是无甚接触。”
    我缓阖了眼,倦意还是很深。让怜儿趴进我嘴边,低声道:“陛下可有责罚孟婕妤管教不严,挑拨碎嘴。”
    怜儿怕惊扰到我,亦降下许多音量。小声道:“陛下暂无惩戒其他妃嫔的打算。那孟婕妤这几日正开心着呢,笑挂了脸上都没能取下来过。”
    我低低道谢。“谢你怜儿。若无其他事就可先回去。巧儿应是要来回来了。”
    一语遂出。激的巧儿神色难堪,气愤不已。离了床榻几步远,唯恐自己激烈吐言的唾沫星子溅到了我。忿怨道:“都怪那可恶的宁枝。阴奉阳违都将娘娘送回宿宁宫。陛下事务繁重,估是到了晚上才能抽空来看看。届时娘娘您消失的不见,那受难受责的就成我了。所以我得跟紧娘娘您。避免横生出些突变来。”
    我困的睁不开眼。方醒的神识疲的如同乱揉炖在锅里米粥一般,一塌糊涂。惫音道:“多谢怜儿你了。但现在并无大事。你若累了自寻了凳椅坐下休息。”
    没等怜儿回什么话,一歪头再睡了过去。
    等一觉终于休息的差不多。再度睁眼又是生龙活虎,精神充沛的一天。多亏那名孩童年级尚小,腕间力气不大。一刀未捅入要害,浅淡的剥削了一层皮肉而已。
    疼是剧烈的拉扯痛意。但真要算起来严重的厉害程度。不过尔尔。修养几日便能不治痊愈,勿碰水腻同辛辣食物即好。
    怜儿正托了下腮矗桌上,打盹养神,难得的稚气童真。
    巧儿同辛来还是消失不见。我下榻欲饮一杯水解渴,解决点难言之欲。
    脚刚落了地,本是熟睡的怜儿骤然惊醒,按早在宫中被打磨出的伺候人本事。蹲身下俯拽了我的一只脚往榻里温暖被褥里塞去。叮咛道:“娘娘不可妄动,太医说了,娘娘应注意身体在床上休息个三四天再尝试下地走路。娘娘需要些什么,告诉奴婢便可。自己却千万别去试了。”
    我被她强制按回被窝中。还有些发懵。也不知是从何来的力气。大的惊人,我稍使力的对抗与人眼前几乎可做微不足道。甚还轻轻松松不带气喘叮嘱警醒我了一大堆。
    “娘娘,娘娘您听见没?”
    单是自己说不够。还得我承诺。我动了动嘴皮,红唇白牙一相碰,“再说!”
    怜儿立马不乐意了,磨了我的性子直道:“娘娘~娘娘您就别耽搁自己的病体了。这皇宫里,哪个宫的娘娘同您一样倒霉,这前前后后都受了多少次伤了,还不知怵惕。”
    “……”话至这时,我终也忍不住了,忸怩的声细道:“并无他意。只是有些人之常情的事……”
    不熟稔的宫人实有些难以开口。我不得已凑了她的耳边道:“本宫想出恭。”
    “……娘娘莫慌。我这就从床底为你摸索出夜壶。”
    被人兢兢业业体贴备至的伺候完,又窝回来了被中。腰间被一圈接一圈的绷绕紧。也不知是哪位太医有的闲情雅致还能在结上打出个展翅欲飞的蝴蝶。十分意象神绘。
    我无所事事道:“这巧儿有事到现在都没能回来。那辛来呢,又是去做了什么。”
    怜儿哄慰我道:“估是有事耽搁了。近来宫中不太太平,前些日陛下刚责令了一群人在晌午跪至御书房正殿六个时辰。巧儿姐心中有数,定不会犯此大错的。”
    “为何?”
    “好像是那几名内侍不尽心尽力照顾皇后娘娘。害的皇后发了次大寒。陛下这几日忙的焦头烂额的,这后宫嫔妃虽众多,但件件麻烦事,桩桩感情债。连至高无上的陛下也无权赦免自己可登极乐,无民间童谣传说中的美好快活。”
    我赞同道:“确实没错。这陛下照顾了本宫,还得怜惜排后的千千万万妹妹们。”
    怜儿喜道:“娘娘您呷醋了。莫不是被陛下刺激到了?不过娘娘您不必怀疑陛下对您的赤诚之心。我听从小在陛下身边服侍的小太监说,陛下越是喜欢一个人越来的别扭。而且他在御书房一堆奏折下掩的是您的画像。”
    我清风自若,无所顾忌道:“同本宫无什么大的干系。只是在纠结于何事才能下床去见见孟婕妤。好生让她体验下本宫受过的苦难。”
    怜儿愣愣的想了想会,附和我道:“娘娘您说的没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正事。不过您还是需得先好好卧床休息。免了伤口加重。”
    说了半天兜兜转转回了原点。我闲的无聊硬扯了人同我聊天。等待辛来和巧儿的回来。等了半天,倒等了位修罗地煞。
    执着墨笔书卷。笑的神采飞扬,恣意洒脱。
    “谨妃娘娘,正阳宫的奴才伺候你怎样。感觉有没有好些。”
    我不欲同她多说话。前日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单觉得她逼近便能反呕厌恶。背了身重新窝回被中,闭了眼假眯,当她的几声呼唤为耳边风。经风一吹消散的快而尽。进不了耳蜗亦引不了自己的厌。
    可这一品女官无任何的自知之明,见我的排挤昭然,竟靠近了榻边拽了我裸露在外的一只胳膊往地下拽去。
    这可怎么忍?简直是欺人太甚。我瞬整眼眸,也没管下手到底如何下三滥不堪入目,两指聚了力往她眼窝插入。来的快狠准,若这下被我戳中,她非死即残。
    可关键的时候总有人来阻拦。方才不见踪影的觉哥哥一手攥紧我的腕间,对着被护在他身后宁枝呵道:“还没快滚。”
    明为责令实为救难。我轻蔑嗤笑,“何不直接将她全身上下包裹成皮革。防了所有人的伤害。也包括本宫的。更包括你的。”
    觉哥哥松了我手腕,满是歉疚道:“莺莺,是我对你不起。但更不想你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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