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聘妻为天

第三十六章辛苦你了

    
    “嗯。”他日夜兼程才能在最短的时日内赶回京城,完成皇上交付的任务。
    “辛苦你了。”玉如素很想摸摸他的头,可是他太高了,像在摸一头特别腻主的大麦町。
    男女体型的差异是怎么也追不上,两人初相见时,个矮的玉如素只到王无极胸口,她跳起来还没人家个头高哩!
    过了一年多,终于抽条了,快要十四岁的小姑娘也有一米六七了,在女子当中算是高眺的,还有男子不及她个高,修长身形像风中摇曳的柳条儿,煞是多娇。
    谁知她在窜个子,王无极也在长个儿,两人的距离是拉近了些,可是仍有很大的差距,她勉强拉长身子下巴抬高,头顶刚好到人家的肩,她抬头一看便是滚呀滚的喉结。
    因此每一回王无极总要劳累些,弯腰低头才能一亲芳泽,要不就是搂颗大寒瓜似的将人抱高,尽情蹂躏。
    一句“辛苦了”听进耳中,王无极动容了。“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一句话,果儿,你真好。”
    不管他为皇上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阴私事,水里来火里去都被认为是应该的,谁叫他是皇室中人,为国为民、为九龙天子,再多的牺牲全是理所当然、责无旁贷。
    从小父王就告诉他,他是一把刀,一把为朝廷办事的刀,不论他愿不愿意都是他的责任,这天下是姓王的。
    所以他还没有一把枪高的时候就上沙场历练,别人不会看他年纪小就放过他,他必须比别人多付出十二分的努力才能取下敌人的首级。为了练马术,他曾在马背上坐得两腿僵硬伸不直,还得他当时的随从,也就是今日的暗五抱他下马,用药酒推揉了一个时辰才将大腿内侧的瘀血推散。
    没人问他苦不苦,要不要放弃,他们认为他做得到,除了不断鞭策外再无二话。
    可是无人知晓他为了皇权的稳固付出多少血泪,在人前装欢,人后寂寥,做了再多却落个只会玩乐胡闹的纨裤骂名,唯有她感受到他内心的疲惫,让他心中暖了起来。
    他累了,真的很累,不到二十岁的他做了别人二十年才做得到的事,满身的疲累不知向谁诉说。
    现在不一样了,王无极知道他不再是一个人,以后有个人会心疼他,不舍他东奔西跑,累了倦了可以回家,那个人在灯下缝着衣服、纳鞋,等着夜归人回来。
    “不对你好,你就要对我使坏,你这心态得改。”玉如素打趣他的小心眼,凡事爱较劲。
    “我什么时候对你使坏了,这笔帐我不认。”他矢口否认调戏人家小姑娘,顶多捉弄她。
    她轻哼。“你做的坏事还少吗?光眼前这一桩你就坏得令人发指,你不顾后果地把我从赏花的园子偷走,我五姐姐、六姐姐也来了,若她们找不到我,我的麻烦就大了。”
    此时的玉如素还不知道她不只麻烦大了,过了今日更是声名远播,全京城的贵女都晓得有一位玉九小姐。
    再拜明瑶县主所赐,她有一双大脚的事也被传开,在以小脚为美的朝代,人人纷纷笑称她为“大脚娘子”。
    “你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我帮你摆平。”他的女人哪能受气,只有她让别人受气的分。
    王无极口出豪语,俯身再往玉颊偷香,他边走边偷乐着的牵着嫩白小手,绕过假山走向空旷的练武场,再拐个弯,竟然是开满荷花的湖泊,比玉府的小湖大上十倍,湖深不可测,半条手臂长的大鱼跃出水面,扑通溅起好大的水花。
    “怎么可能还有荷花?”荷花是夏季花卉,季节一过就谢了,就算这时节还有也就三、两朵而已。
    放慢脚步的王无极配合她的步伐,改了急行军的阔步,缓缓行走。“湖底有个温泉泉眼,长年涌泉不歇,即使是寒冬酷雪也不结冰,顶多上面结一层以指轻戳就破的薄冰,湖里的荷花到了十月还见得到,直到十一月底才开残。”
    “薄薄的冰层……那一定很美……”美得如诗如画,像纳木措湖,一座遗落人间的圣湖。
    玉如素想到北极的极光,以及冰封三千里的雪景,隐隐上升的薄雾流动着,让人宛如身处在迷雾之中。
    “到时候我再带你来看,温一壶酒,铺张虎皮大毯,架个篝火烤全羊,咱们一边喝酒一边吃着烤羊肉,你就躺在我怀里赏景,我把撒了孜然的嫩羊肉送到你嘴边……”喂食小宠,他在心里不知想过多少回了。
    原本的雪儿他放它回山林了,狼应该生活在同伴身边,而不是被驯养,他不希望它失去原始的狼性。
    耳边听着他所描述的美景,一时心动的玉如素差点点头说好。“无极哥哥别想得太远,眼前的事尚未处理。”
    她指的是她离奇失踪一事。
    从不管别人眼光的王无极把她从德音郡主身边偷走,当时她只觉一阵风掠过,随即双脚腾空,离地三尺,再一回神人已经离园子甚远,还没开口说句完整的话便被狠狠吻住。
    王无极一脸无所谓的揽着她的腰往上一跃,两人顿时坐上两丈高的大树上,老树的枝桠伸得很长,底下是可见游鱼的湖面。“大不了我上门提亲,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别人敢说一句闲话他便把人灭了。
    “现在还不行。”不是时候。
    “为什么不行?”他微恼。
    “因为我五姐姐尚未出阁,一旦你声势浩大的来求娶,母亲和五姐姐也许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譬如换亲。”以嫡母的心性绝对做得出来,她想给她女儿最好的夫家。
    “换亲?”他声一扬。
    “偷天换日,覆上盖头了谁也瞧不见盖头下的脸,新娘一上了花轿便是新郎的,拜了堂、入喜房,到时发现抬错人也来不及,夫妻名分已定。”没听过洞房花烛夜休妻的,大多将错就错的忍着。
    “她们会做这种事?”目光阴沉的王无极噙着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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