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融合太极入枪法运筹帷幄备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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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写到第十章了,思前想后还是有一些话跟大家说。
我是一个萌新作家,文笔很烂。
很多地方都在慢慢学习和改正,而我最大的诚意,就是保证每章更新五千字。
不烂尾,不后宫,不无脑装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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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慢慢学习,相信我也越来越进步。
大家多点耐心,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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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苏画五点半就起床。
虽然有伤在身,但他可没有多余的时间睡懒觉,行动不便那就学习理论知识。
只从上次,与西夏小王爷李萧全一战。他便愈发觉得,学一门武艺的必要。
苏画第一次手握长枪的时候就很喜欢那种感觉,犹如长坂坡的赵云,单枪匹马七进七出曹军的气概。同时要是没有高超的枪法也难在军队中来回冲杀,所以他就下定决心练一门枪法。因为上阵讲究杀敌效率,说以,花哨的枪法不多,重在实用,就几招,刺,挑,横。
在脑子中仔细排查了一遍储存的枪法知识,苏画想到了南宋名将岳飞。
岳家枪在岳家拳械系列中占据首要位置,技方法独特,号称枪中之王。
岳家枪动作古朴,招招制敌,速度快讲究一击必杀,攻有刺,戳、扫、挑;防守有格,拨、架、挡、淌。
苏画选择它的独特之处正是将防守和攻两动融为一体,攻防一次完成;防中带攻,攻中设防,使敌人无还之机。不过选择是选择,但是他可没有看到岳家枪法。
(岳家嫡传拳师岳进将岳家拳古拳谱捐献给国家,岳家拳现已被文化部评为国家级非物资文化遗产。)
段三刀擅长骑射和刀法,玄机子擅医术与剑术。两人在枪术之上只能指点一二,大唐枪法出名的高手少之又少。
苏画还在纠结要不要学改行跟着段三刀学刀法之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词语——太极。
太极的根本就是内外兼修、刚柔相济的传统拳法,跟岳家枪防中带攻,攻中设防同样的道理。天下武学万变不离其宗,把太极的根本加入岳家枪之中,何尝不可。
岳家枪苏画不懂,可这太极他是真真实实的跟人学过。在他服役之时,狱中来了一个国术退役运动员。
(这不是有意抹黑运动员,只是看到了一个新闻有感而发,情节需要。某体操运动员十二岁进入政队,拿下多个冠军。可是随着训练受伤,他不得不选择退役。退役后他进入社会之后才发现早与社会脱节,在资金紧张的时候,他不得走上迷途,他逐渐的被人淡忘,这位曾经的冠军如今三十七岁,有一半的时间是在监狱里渡过。这退役的太极拳狱友倒是热心肠,一来二去就跟苏画成了交心朋友。还跟苏画谈及了许多太极拳的知识,还教了苏画很多太极的实战技巧。)
有了这个前提苏画对于改良岳家枪就更有把握,说着手里就回想着太极拳该如何加入岳家枪之中在小院子舞弄起来。
段三刀看着苏画有些蹩脚的招式,心里也冒出了疑问:这跟他教的枪法不一样啊!
连忙顶了身旁的哈欠连连的玄机子:“老道,你看少主的枪法是不是有些古怪?”
“古怪?我看你是古怪,大清早不让贫道好好休息,非要拉我来看少主耍枪。”玄机子说罢就要回房连忙被段三刀拉住。
“别啊,少主吩咐咱俩去办事。”段三刀趁机勾上了玄机子的背,在耳边悄悄低语着两人出了小院。
苏画吃过早饭,又在书房忙活到了正午,看着伏案上杂乱不齐的图纸。苏画这才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酿酒的器具都已经画好,接下来就等瘟疫结束,他就可以开始动工了。
还想着能休息一下,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这才吩咐福伯备轿,又将图纸收起来放到房中的一个暗阁内。这可是他将来叫板的资本,可不能大意。
虽然是将军府,以防万一还是谨慎一点好,弄好了一切,苏画不由得叹道:真是一个劳碌命,等这件事忙完了,应该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
定军原凌烟营将军大帐,苏画稳坐大堂之上。
身后站着段三刀和玄机子,医署那边一切恢复正常玄机子按理回归本职跟在苏画身边。
堂下地上跪着五花大绑的两人,用布堵着嘴巴,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喊着什么。
这两人正是当初李萧全袭击江南城抓到的两个活口,就关押在凌烟营。为了不走漏风声,苏画还刻意几天没来凌烟营。原因有三:第一苏画身上有伤,第二消除风声,第三才是最重要的,因为他们了解被俘之后最大的筹码就是能吐出多少有用的信息,苏画一天没召见他们,他们就始终精神紧绷。
苏画对于用刑那是最了解不过,这个世界还有比犯人更了解刑法的痛苦吗?
抓到之后苏画吩咐将两人分开关押,最好面对面的关押。
一天只问一个犯人而且还是些无关紧要的小问题,依次询问。并且告诉他们如果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也不会对他怎么样而是会对另一人实施用刑。刚开始可能可以坚持几天,但是人都是自私的个性。凭什么你不说,受伤的却是我;这个怨念便会随着用刑的时间越来越大。狱卒们煽风点火,到最后两人为了减轻刑法丢给另一个人,都会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数说出来。杀人诛心,不费吹灰之力。
苏画示意将两人塞住的布拿下来,自己要亲自审问。
“这是我们少将军,不可大声喧闹,不然一刀剁了你!”士兵在两人面前恶狠狠说道,两人连忙点头答应,士兵这才将塞着口中的布拿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苏画指着左边的犯人问道。
“小...小的叫..叫项元。”项元哆利哆嗦回答道,这几天非人的待遇他可体验够了。现在正主来了,他也可以早点解脱了。
“哪里人士,家中还有何人?”
听着苏画问的乱七八糟的问题,这几天这些问题不都是问过了吗?难道这个将军也是来耍自己玩呢,心中不满但也能选择老老实实的回答:“西夏银川人士,家中还有年迈的双亲。”
“为何参军?”
“银川干旱多年,家中已经无粮生存。为了养活家人,这才参军。”
“你们西夏当兵一月军饷几何?”
“一月三十钱,粗粮一斗。”
“如此之少,每日食物怕也是稀食,不然如何能支撑一月。”苏画皱着眉头感叹了一句。
“父母可否从事其他谋生?”
“母亲体弱不便行动,父亲偶尔也会做做篾匠添补家用。”
两人倒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在聊着家常,众人都不知道苏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画看着项元的样子,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到达了,随即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是否想家?”
“想。”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死在他乡,年迈的父母又如何生活。一想到这里项元甚至都猜测到了结局,乱世之中两位老人无力在劳作,家中又无男丁,最后只怕活活饿死。
“给他拿点盘缠送他回家,怪可怜的。”此话一出震惊众人。
项元都愣住了,这巨大的偏差让他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本想慷慨赴死,现在不但不用死了,还有一笔钱拿。
生怕苏画变卦,“将军说得可是真话?”
“一字不假,我可给你一百两银子当做安家费,还会派人护送你回西夏赡养父母。但是条件只有一个,我不喜欢下次在战场上看到你,到时候本将军手里的剑可不长眼了。”苏画大马金刀的说道。
“跪谢将军厚爱,项元感激不尽。”项元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段三刀挥手便有人将他带了下去。
苏画扭头看着另一个犯人:“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名叫李和光,西夏凉川人,家中只有母亲和九岁舍弟...”李和光以为他也会跟项元一样会被放走,一切信息娓娓道来,苏画却抬手打断了他。
“你要是有让本将军心动的消息,那你可以跟项元一样。”
“不知道将军想要什么消息,小的一定言无不尽。”李和光眼里已经浮现出了他将来的日子,有了钱自己回了西夏做什么不行,还当什么兵。
“西夏龙门有多少守军,分多少种类?领军是何人?”苏画的野心在此刻才显现出来。
“西夏龙门的小王爷李萧全管辖之地,此次前来江南之时便是李萧全亲自带领,龙门守军大概五万,三万轻骑,一万水军,一万铁骑。”
苏画和段三刀不约而同对视一眼,段三刀马上理解了少主的意思。
“你一个小小的虎头兵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该不会是说瞎话吧!”段三刀瞪着眼睛喝道,仗势就要拔腰间的佩刀。
李和光冷汗都下来了,连忙摇手解释,“军爷!军爷!给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哄骗您啊。小的之前曾在龙门担任夫长,记录过龙门的军队编制,小人说的句句属实。”
“来人把他带下去,把西夏龙门的地形描绘出来,然后给他点钱放他走。”
望着李和光感激涕零的离开,玄机子难得开口:“少主?真要放走?”
“这个李和光绝不可能放,我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让他安心;老老实实把龙门地形说出来,放他回去也是打草惊蛇,还会暴露我们凌烟营的军力,此人不可留。”
苏画心头一狠,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那项元如此处置?”段三刀道。
“银川位处西夏与辽国边疆,又接大唐边关。幅员辽阔但是干旱多年,各国都懒为染指,就是这么一个地方才出我梦寐以求的宝贝。”苏画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如果他猜测的对的话,那么绝对是他最为强大的王牌。
“什么宝贝?”
玄机子突然眼神放光“是矿铁!”
“牛鼻子老道这又是何物?”
“道家炼丹术中记载矿铁乃是天底下最为坚硬之物,少主要这物来作甚?”
“用来冶炼兵器,加强凌烟营。”
“少主还懂冶铁?”
“书中自有黄金屋,走,我们去看看项元。”
“都让你多读书,天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玄机子对着段三刀叹了口气,摇摇头跟上了苏画的脚步。
段三刀摸着脑袋在想什么叫书中自有黄金屋,难道是书里面还有黄金?看到苏画就要消失不见连忙道“少主等等俺,没有文化跟也不妨碍某带兵打仗啊。”
“段叔,多看书也不影响你带兵打仗啊。要是那天我不在江南,战场瞬息万变,一切都还得靠你的决策啊。”
“这不是还有牛鼻子吗?”
“万一贫道也不在呢?”
“段叔,你是个独当一面的将才,我相信你可以的!”
再次留下一脸迷茫的段三刀,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身影。
他的心里萌发了一个小小的想法,那就是对知识的渴望。
在帐营中苏画见到了换上了新衣服打理的干净的项元,人靠衣装马靠鞍,此时的项元就跟某个富家商行的公子哥一样。
看到苏画来了项元连忙下跪:“小人项元,参见将军。”
“免礼,银两都差人备好了,我来送送你。”
“将军厚恩,小人无法回报。”苏画扶起项元,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先礼后兵,在笼其心。几天的刑罚已经让项元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留念,苏画的一番交谈他又得知自己不但能离开而且还将获得一大笔钱。这年代还有什么比钱和自由让人心动的吗?
“不过你此次回家,切记不要泄露行踪。你在战场身亡的消息恐怕你父母也知道了,如果现身怕会是引来诸多麻烦。李萧全兵败的消息在龙门一定不胫而走,做作为其中的一员你却安然无恙的回乡,不免会被人当成策反的内应,到时候就算你是清白的,恐怕也是有理说不清了。”进退两难,骑虎难下。苏画要的就是这一个目的,他就是要项元诚心的归顺于他。
苏画的一语,项元十分认同。逃兵在西夏的罪名可不低,又况且这般回乡,苏画是放过他了,那小王爷会放过他吗?“还望将军指点明路,救小人一家。”
“罢了,好人做到底,本将军就救你一回。”看着苏画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玄机子不免诽腹;少主的演技真高,算无遗策的布局中就像一个德高望重的高僧在普渡一个受苦受难的人。
“如今你面前有两条路可以走,其一:我差人护送你到银川,安排你与双亲前往凉州,过上隐姓埋名的生活。银两不多一百两也足够你在凉州开个店铺,一家也无忧无虑。
其二:本将军打算图谋凉州商业,其中的利益不计其数说句夸张的富可敌国也不足为奇。我打算将这个位置交付给你,前提是你得忠心的归顺于我。一个平平淡淡的小店,还是摇身一变陡然富家翁,这全凭你一念之间。”
“敢问将军是何商业竟富可敌国?”
“本将军会一种冶铁术,可以锻造出世间最坚硬的兵器。其次是将军府名下的酒,目前正着手酿造,如果你不放心可以留在江南观察。日后还有琉璃瓷器,茶叶丝绸,洋枪大炮...”苏画如数家珍般道来,虽然听不懂苏画在说什么,项元还是特别崇拜的样子。
玄机子满头黑线,少主真是吹牛都吹到天上去了。这个什么炸弹,怎么可能会在三息之内就可以炸掉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还有这个什么狙击枪,千米之外杀人无形实在是太扯淡了。
“这些都会慢慢问世,到时候你想普天之下谁人不知你项元的名字?”
听着苏画的那些描述,项元的脑子是真的有了那些画面。他本身就是一个天马行空之人,在当兵之时就时常幻想着自己要是天底下最有钱的人就好了。如今苏画的一番宏图大志,正点燃他心中的富豪梦。
苏画扭头看向了关沉沙:“关叔。”
关沉沙理会到了苏画的意思,对着门外的士兵打了一个手势。
随即带着两个老人进来,看到来着项元连忙跑了过去,这不就是他盼望的双亲吗。
关沉沙此时才懂当初苏画为什么让他派人前往西夏了,原来是早有预谋,十几天就预料到项元被策反,这份奇智就恐怖的可怕。
“我已经派人在江南给你买了府邸,随时都能住下。我也不是拿二老来威胁你,府邸没有我的人手,你大可放心,要离开江南随时都可以。”苏画不得不打断这久别重逢的亲人团聚。
项元是个聪明人,他心里很清楚。苏画由始至终都没有拿出父母来威胁自己就足以证明,如今又将二老接到江南来,更是对自己的一种认可。
“小人有一事不解,望少将军解惑。”
“我在十天前就有这个想法了,说实话,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不过我这个人做事,喜欢留很多条路以防不测罢了。”苏画没有在回答项元,而是将怀中的钥匙丢给了他,“府邸在东城的路北,写着项府,不认识可以找个士兵带你去,就说是我的命令。”
随即带着玄机子走了出去,头也不回说道:“这事不急,在想想,想通了再来将军府找我。”
玄机子有些不忿,搀扶着苏画走了帐篷外。
才开口说道:“少主你筹划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事?”
关沉沙也道:“我看此子不知感恩,反而犹豫不定。少主,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迟早会来找我的,此事不急。”
苏画又对着关沉沙说道:“关叔,有个事情得麻烦你传达给方统领,邢大虎、王小七和韩斌,今日亥时来将军府吃饭,你也来。”
“少主,这不好吧...”
“什么不好,就这么决定了。晚上谁敢不来,军法处置。”苏画非常直接抛出这么一句,关沉沙只能选择闭嘴。
跟着玄机子走到营门外的时候,正发现段三刀蹲在地上不知道做些什么。
两人好奇的对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选择的放轻脚步,看到段三刀正端着一本书在地上比比划划。
“男,男字是这样写啊,一竖..一横..一啊,少主你怎么来了。”段三刀连忙将书藏进胸口里,站起来的时候还不忘把地上的字给磨蹭掉。
“藏起来干嘛,给我看看?”苏画也被这一幕给逗笑了。
“没什么,我就瞎看看。”段三刀脸不红气不喘的笑道。
苏画自然了解段三刀的脾气。
“学习嘛,这有什么,我还会取笑你不成?拿出来给我看看。”看着苏画一副坚持的模样,段三刀只能从口袋里拿了出来,递给苏画。
“江南诗集?”苏画看了一眼,有些好奇便打开来看看,第一页就是他当初改了李贺的《南园》男儿何不带吴钩。
“段叔想当个诗人?”
“就是喜欢少主做的那首诗,这不不认识字,打算学一下。”段三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以后每天晚上来听雨阁,我慢慢教你认字,看一些兵法。”苏画将江南诗集还给他。
“是,少主。”段三刀笑道。
苏画坐轿,两人翻身上马,奔向江南城。
“段叔你先回家通知福伯晚上的家宴,早上不是让你通知沈小姐的了吗?”
“少主你又不是不懂某,哪里有何女子打交道的本事,我拜托了牛鼻子去办的。”
“沈小姐说下午回送到府上,不过我很好奇,少主是怎么跟仁心堂做起了生意。”
“路上说,我们去趟医署,看看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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