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开扶弟魔当赘婿

第一百一十九章机关门的本事

    
    贺志学是贺志强的孪生弟弟,天分极高,可惜生下来就是瘫子,不堪大用。
    贺志强努着嘴剔牙,斜眼瞅他:“你知道那种机关是用什么做成的吗?”
    云天:“什么?”
    “镜子。”
    他露齿一笑,门牙上沾着破碎的虾壳。
    贺志强从进门开始就有点古怪,云天动作极不自然地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怪渗人的,快擦擦。”
    “哥,忘了问你,那个妞怎么样?”,贺志强瞬间恢复正常,擦着牙齿,含糊不清地问道。
    云天一口闷了半瓶啤酒,抹抹嘴,说:“就那样吧。”
    贺志强:“不是我说什么,你只有为了女人才这么拼命。”
    “我刚听说,某个组织现在出整整五千万买我的命,活捉翻倍,”,云天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我不得找人罩着我啊?”
    贺志强打了个寒战:“他爹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
    “知道,不就个武夫么,还是老武夫。”,云天叼着虾壳摇头晃脑,不以为然。
    “她爹退伍前是统领级别的人物!你那的小妞要是想从军,混到一个副统领没问题。”
    “哪个副统领?副统领鸡块那个副统领?”,云天眼一斜心一横,打定主意把这个逼装到底,“有钱有势就行,不用管那么多。”
    贺老头以前当过兵,对这方面很忌讳,贺志强说出这番话并不奇怪,云天听过就忘了,也没打算往心里去。
    谁知道这小子还较真了,抵着桌子一个劲儿往前凑,神神秘秘地向他勾手指:“还有啊,这个姓段的人品不行,上京那么多公子小姐,就她一个独来独往,”
    不知不觉间,云天已经在帮那姓段的说话了:“上京公子小姐有几个好东西?我是给她做事又不是嫁给她,瞎几把关注什么私生活,还嫌我这儿不够乱呗?”
    贺志强两眼冒光,哑着嗓子说:“段明月阴狠是出了名的,干过的好事在上京都传遍了,要不然她这种人,怎么一个心腹也没有,还要到江北来挖墙脚!”
    “没工夫听你掰扯。”
    云天撇下一桌酒菜,跨过扔在地上,满是折痕的雨披:“做好你该做的事情,走了。”
    “你…”
    贺志强停下喋喋不休的嘴,像个沸腾到一半被人扔进雪地的水壶,虚弱地吐出最后一口气,随后就没有半点动静了。
    卷帘门一开一关,云天在屋檐下撸起袖子,辣椒还在唇齿间散着热气,他正欲一鼓作气往外冲,生生被一只胳膊挡回去。
    大小姐在雨中摇摇欲坠:“不看天气预报吗?”
    云天扶住那只胳膊,顺手把袖子往下捋了捋,遮住紫斑:“不看。”
    说着,接过伞,拽住段明月,闯进雨夜,一气呵成。
    “您移动尊驾亲临小吃街干什么?”
    “出来看看。”
    “饭吃了吗?药吃了吗?教案写了吗?还出来看看…死了就是自己作的。”
    段明月没戴那副金丝边的眼镜,面部看上去柔和了一些,围绕在身上的耀眼光环似乎也不见了。
    她好声好气地反问:“你关心我?”
    语气就像一个有几分小聪明的孩子,用各种问句向大人确认自己还被宠爱着。
    “我怕你活不到结尾款那天就嗝屁。”少女同学网
    “我听见了,你在为我说话。”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出去很远,云天往回看去,被拉了一半的卷帘门还停留在原地,想来贺志强没有走,刚才他议论的对象就近在眼前,虽然被给予了“阴狠”两字的评语,但真实度还有待考证。
    “云天,不要背叛我。”
    就在云天考证真实度时,段明月掰过他的脑袋,在他唇边亲了亲。
    亲吻代表什么?
    为什么人类在肌肤相触时感到欢愉,为什么这种欢愉往往隐秘而短暂,为什么有人宁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撕开一身皮肉跳进火海,就因为想要得到一个吻。
    为什么?
    一夜过后,云天嘴边仍残留着痛感,像被突然烧起的心火烫掉了一层皮,至于这种若有似无的疼痛因谁而起,他一点不敢再往深处去想。
    云天再也没能和章台月冷说上话,这个温柔纤细的姐姐来去就像一阵风,细微得连尘埃都感觉不到,的那一套,不再向别人展示自己的在线状态,云天也无从得知,她到底是下线了,还是在线却不说话。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他只能苦闷地待在家里,长蘑菇。
    李然秀和陆一苇无声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住这里?”,李然秀探头向里张望。
    “嗯。”,陆一苇坐在马路牙子上,被书包压得慢慢弯下腰。
    李然秀:“王老师也住这里。”
    “是,还有他那个…男朋友。”
    “你怎么知道的。”
    陆一苇皱眉:“知道什么?”
    李然秀微笑:“男朋友。”
    “第一次见他时,他穿着王老师的衣服。”,陆一苇拎着半瓶矿泉水,拧开以后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他嘴边有水滴落,被阳光晒得不久就没了踪影。
    李然秀观察着水一点点蒸发,托着下巴问:“夏天是不是快到了。”
    她移开手指,老旧的书刊封面上印着“初夏”两个字。
    “不知道,但今天好热。”,陆一苇扯扯系在腰间的校服。
    李然秀还是微笑,刚刚张口想说些什么,两只大手一左一右,已经紧紧扼住了他们两人的肩膀。
    “不好好学习偷着谈恋爱?”
    云天把他们掉了个个儿面向自己,得意地来回蹦跶:“现在我掌握一手证据了,要回去跟你们王老师告状,就问你怕不怕?”
    ……
    两个年轻人再次对视,默契地拉开了起码十厘米以上的距离,以示清白。
    “没有的事,我就是来给你送一样东西。”,李然秀向前一步,双手把那本书刊递给云天。
    她给陆一苇使了个眼色,后者迈开长腿,一溜烟地钻进小区。
    云天翻来覆去把这满是铅字的玩意儿看了两遍:“这…”
    “这是邹晓东生前订阅的杂志。”,李然秀说,“里面一篇叫《初夏》的文章是他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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