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台上,樊子期已经是目瞪口呆了,看着‘楚潇白’那修长身影走来,又想起方才的那幕,心里暗道:难不成‘楚潇白’还真是个断袖?!
“魔教来都来了,让他们空手而归多不好。”‘楚潇白’当然瞧出樊子期在想什么鬼东西,所以便转移话题,嬉皮笑脸道:“我这次回来的快不快?”
樊子期:“……”你这是快,我都没见过这么速度的了。
……
比武一直比到了傍晚……
终于到了最后一场,该樊子期上台了。
‘楚潇白’坐在观看台上,见樊子期的对面,是一个身形健壮的魔教中人,
……
樊子期一身飒踏长衫,对面的魔教中人虽有些眼熟,但在向来脸盲的樊子期看来,魔教的人都长得差不多,便也没有太在意。
可他对面的魔教中人李易却是认出了对面的少年。
这,这不就是那个调戏辞郎男人带在身旁的小少年吗。
李易现在还没有想清楚,自己是该下狠手,还是该放水,便见那相貌俊美的少年眯起眼睛,向前踏出了一步。
樊子期步法习承‘楚潇白’,步法很是诡秘,身影一时融入黑暗处,四周静悄悄,寂静无比。
李易下意识心中一凛,也收起了对对方的轻视心情,挥袖间放出了几只蛊虫,让这些自己精心细养的小东西去寻这步法的破绽。
而那些原先在看台好热闹生事的人们,一时也就收回了调侃之声。
这样好的身法轻功,依他们的修为……是绝逼比不上的。
观看台上,有一位红衣少年的神情从轻视到凝重、讶异。
他眼见着樊子期轻功卓绝,步法诡秘,又手持长刀,一招一式连密无缝,真正将那个魔教中人逼至绝处。
甚至连刀锋利刃抵住喉口死穴,只要再往前送上一步,便能取人性命。
樊子期的面色沉静,就连神色也无波澜。
这人仿佛就是天生的刀客。
在场观看此幕的人都为之惊叹。
樊子期低头看着那魔教中人,不知怎么的倒让他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他嘲笑道:“你们这邪门歪道连我这半点不大的毛小子都打不过,这也太次了?!”
樊子期低眸,呵笑:“既然都打不过,你们哪来的脸面口出狂言!”
樊子期这话,才是真正击溃李易的重要一点,他的自尊都要碎成渣了。
他,他一个魔教的右掌教竟然连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都打不过!
难不成,他们正道一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老怪物?
可是,他们从面上看起来,都是……很好欺负的……
李易又想起那位与辞郎比试的正道中人,受薄受薄的,好似风一吹就倒,而且他也半点没察觉那个人的武功功法,以及内力,可偏偏这样的人竟能接住辞郎的软剑。。
李易忽然想起自家左护法还要染指正道武林的计划,哇塞!头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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