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脸上,平静了下来。
只要女孩儿一平静下来,女孩儿的脸上,那淡然的表情,永远都会如同一池春水一样,总是有着很强的亲和力。
“郎娃,实话给你说,这座房子的主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还真的不知道。”
“因为,在我想租房子的时候,我看到了这座房子,要出租的广告。”
“于是,我就进来看了一眼。”
“郎娃,我一句假话都不说,这座房子的摆设,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我租房之前,是一个什么样子,现在仍然是一个什么样子。”
“本来,我一个人,是不是要租下这么大的房子,我自己都没有决定下来。”
“可是,当我在看房子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的这个打火机,我才拿定了主意,我一定要租下这座房子。”
“噢!为什么呢?”
郎娃,仍然在用那种国民老公的声音,问着女孩儿。
“因为,这个打火机,有关一个人的去向。”
女孩儿把话说到这里,用自己的双眼,打量了一下郎娃的脸。
看着郎娃脸上,那一脸迷惑的表情,女孩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抑扬顿挫起来。
女孩儿用一种特别有磁力的语音,还有语速,字字有力地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因为,那十个人当中,就有我的父亲。”
“我父亲,就是拥有这样打火机的十个人当中的一个。”
“可是,我的父亲,却失踪了十五年。”
“我从九岁的时候,就跟着一帮子大男人,在深山老岭里活着。”
“那个一直把我抚养长大的人,也有一个这样的打火机。”
“本来,我对这个打火机,并不感兴趣!”
“可是,一年以前,那把我抚养大的一帮子老爷们,也他妈的全都死了。”
“我由于有事儿,离开了老营。”
“我回到老营的时候,我就是看到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
“那个对我最好的男人,也就是这一帮子生活在深山老岭中的男人们的头目。”
“也就是同我父亲一样,也拥有一个同样的打火机的人,手里的打火机,不见了。”
“因此,我才寻找这打火机的下落。”
“因此,当我看到这个打火机的时候,我才决定,我一定要租下这座房子。”
“我租下这座房子的最主要的目的,我就是想看到,这个打火机的主人!”
“可是,我租房子的钱,却是他妈的让我通过银行,给人家开一个账户,然后,把钱,打到人家的帐户里面去!”
“也就是说,无论是这座房子的主人,还是打火机的主人,我都他妈的没有见到。”
“直到这昨天,我才知道,好像是有什么人,故意要把我引到这座房子里来。”
“昨天晚上,我还没有做好决定,我是不是要住进这座房子里来。”
“由于,我有点儿别的事情,我去了一趟夜来香夜总会。”
“可是,当我坐到我的座位上的时候,我却发现,在我的桌子上,躺着一张纸条儿。”
“上面写的内容,却是房子已经收拾好了,你今天晚上,必须要住进去。”
“好奇,就是好奇在吸引着我。”
“本来,我还没有做好,是不是要住进来的决定。”
“也就是因为一切,都充满着神秘的色彩,因此,我才决定,昨天晚上,我必须住进来。”
“也就在我回来的半路上,我突然听到我的背后,传来了一声大声的吆喝。
“哎!那么大的一座房子,一个女人住着,有点儿空荡的感觉。”
“把这个男人,救了,让他同你在一起住一晚上。”
女孩儿说到这里,停住了,重新打量了一下郎娃。
“我可告诉你说,我救你,并不是出自于好奇。”
“我救你的原因,那是因为我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
“因为,我如果不救你,你不是被活活地冻死在外面,就是一会儿,让巡逻的人,把你当成土匪,给他妈的杀了。”
“毕竟,你也是一条人命。”
“同时,我也在你面前,郑重地声明一下。”
“昨天晚上,我也就只是救了你。”
“我也没有占你的便宜,你也没有占我的便宜!”
“哎!昨天穿的人模狗样儿的,这身好衣服,从哪儿来的呢?”
郎娃并没有回答女孩儿,自己这身衣服的来历。
郎娃只是平静地说道:“好了,我也是一个讲信用的人。”
“你既然把你为什么要注意这个打火机的原因,都说了。”
“那么,我也就对你说一下,我为什么,也会对这个打火机感兴趣。”
“当然,我也没有必要追问你,你说的话,是不是都是真话。”
“因为,你如果想对我说真话,我不问,你也会对我说真话。”
“你如果不想给我说真话,我就是把你打死,你也不会对我说真话。”
“那样,我打死你,也就没有了一点儿价值。”
“毕竟,怎么样,我都得不到一句真话。”
“我之所以对这个打火机感兴趣,那是因为,这个打火机,有关我的身世之谜,还有关一桩十八年前的血案。”
“同时,这个打火机,又牵扯到了一年以前的一桩血案。”
“虽然,一年以前的那桩血案,我已经了结了,可是,我了结的并不彻底。”
郎娃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打火机。
“毕竟,在现场,我发现了这个打火机。”
“我不管,所有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一种天然的巧合。”
“但是,我自己的心里,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我一定要回到这里。”
“毕竟,这里,才是我最初,同这个打火机,发生关系的地方。”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会在你的房间里,发现一个同样的打火机。”
“好了,你也就是比我大上一岁,因此,我也就把十八年前的一场灭门的血案,说给你听。”
“可是,我就是想知道,我说完了我的事情,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呢?”
看着女孩儿肯定地点了点头,郎娃开始说起了十五年的一场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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