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霄子是根据刀非刀与朱袭的计策暗地里跟随着南来。因为刀非刀也不敢保证“赤骑卫”不会加害自己,所以让他暗中监视“赤骑卫”,在朱袭的考虑中却是为了监视刀非刀。然而事情突变,道霄子方才现身出手。
刀非刀牵着“途妖”走出了军寨,驾马朝饶州城而去,刚走出十里便见一骑义军快马奔向军寨。
往饶城而去的一路上只是瞧见人们拖家带口地往与自己向反的方向逃走。
“城里面的义军打起来了。”一个惊魂未定的人对刀非刀说道。
这时一个满身是血的义军弟兄从饶城的方向而来。刀非刀拦住了他。
“风雨寨的人对城内对弟兄发动了袭击。”这名弟兄说道。
刀非刀料想方才飞奔而过的义军定是去通报的。
此时的城内已是大乱,城门口已被逃难的人流挤得水泄不通。
刀非刀牵着马逆着人流进了城,只见城内火光冲天,乱做一团。
刀非刀往城里走去,看到四处都是搜索的人。
“搜仔细点。”一个带头的人说道。
刀非刀一眼便认得那带头的人,正是自己被古叶扬关押在笼中,看管自己的。
这些人是风雨寨率领的那支义军,错不了。刀非刀意识到。
带头的人也瞧见了刀非刀。脸上诧异之色陡然而起。说时迟那时快,刀非刀抽剑袭了过去,那人还未来得及还击便被剑锋锁住了喉咙。而他的手下见状立刻围了过来。
“说!你们在搜索什么,不说我宰了你。”刀非刀问道。
“我们在找我们的寨主,他被那个老头带到城里来了。”那人说道。
“你们寨主被老头抓了?”刀非刀问。
“那老头将那几个御用军也用马车带到城里来了。”那人如实说道。
刀非刀一听心里的那颗石头方才落了地。他放了那人,然后驾着马飞奔而去。瞧着城内的形式风雨寨的人马已经夺下了这座城池。却无人找到他们寨主的半点踪影。
道霄子到底在哪呢?
刀非刀首先想到的是买酒的酒肆,可是城内乱哄哄的大多店家都收拾了细软逃难走了。他寻了几家都是人去楼空,好不容找到城东的一家酒肆掌柜也准备出门逃难。
“公子,不好意思,小店今天不营业。”掌柜的见刀非刀走入店内,连忙说。
“掌柜的知不知道饶州最好的酒藏在何处?”刀非刀环顾四周看到店内与其他店一样平淡无奇,料想道霄子也不会来此。于是问道。
“看来公子,是为了好酒而来。”掌柜迎上前来。
“正是。”刀非刀道。
掌柜见客不走,又不好主动逐客,甚是焦急,于是说道:“饶城最好的酒据说是藏在了衙门的地窖。”
刀非刀眼前一亮,问道:
“真的吗?”
“饶城谁不知道当年楚王叛乱时有人埋了十几坛酒在城里。”那掌柜说得煞有其事。“先天子后来下诏任何人不得开启此酒,这酒便一直藏在了衙门里。”掌柜说着口水跟着流了出来。
刀非刀一听心里有了普便出了店直奔衙门而去。
此时的衙门正被风雨寨的人当成了指挥所。风雨寨上上下下有头有脸的人全都呆在里头。他们一占领饶城,巡逻队就很快布置了起来。
这衙门原本就是义军的指挥所,现在被风雨寨占领,却依然有没来得急撤的“浑天教”信徒躲在了衙门内。
刀非刀跃上衙门的屋顶环视四周看,看到在院子的另一角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正从一间屋子里走出来,他四处张望确定没有被什么人发现便回到屋内叫出了他的同伴。
刀非刀见状从屋顶一跃而下拦在了他们面前,一行人惊恐万分欲要四下逃窜。
“各位,不要害怕我不是风雨寨的人。”刀非刀说道。
这行人才安定下来。
“浑天教的人?”一人问道。
“是。”刀非刀回答。
“现在城内情况怎么样?”一个人问。
“不是很好!”刀非刀说道。然后他又问道:“你们知不知衙门藏酒的地方在哪儿?”
“你是来找酒的?”另一人问道。
“不,我有要事要办,你们谁知道?”刀非刀问。
“好像是在柴房那附近”一人说道,然后他补充道:“我以前在衙门当差。”
“你们都是官府的衙役?”刀非刀问。
“以前是,后来加入了义军。”有人回答。
刀非刀打听到藏酒之处便不在寒暄,他心生一念向他们指出了一条去处。告诉他们“巡逻队不会巡查这条路。”
那些人听了刀非刀的话,走出没多久便被巡逻队发现,一行人拼命逃跑。风雨寨的人马很快就注意了。刀非刀趁着机会便来到了柴房附近。
这是座破败的泥土墙围成的小屋,里面堆满了衙门用度的柴干柴,四处蛛网密布,杂乱不堪,要不是有人相告谁会知道这里便是闻名于整个饶城的楚王的藏酒之处。
刀非刀四下打探,发现了一些稀疏的脚印。他随着脚印搜索去,在一堆柴垛背后发现了一扇小门。小门上面生锈的锁已经被折断。他打开门,见到里头是一间很深隧道。他朝里面望去一丝微弱的光从里面传了他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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