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的刀掉落地上。
只见一袭白衣的男子从天而降,其人面容清秀美貌。那四周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一些侍女羞红着脸望着他,心想这公子要是看了自己一眼,便要了性命也甘心。
慧莺一眼便认出了男子脸颊下有一道刀疤。
萧月白!是我的萧月白!她心里喊到。。
“杨姐姐,我把我师父带来了!”灵顺儿此时趴在围墙上对着慧莺大喊道。
“慧莺”萧月白的眼睛望着那朝思暮想得人,眼睛渐渐通红。
慧莺得眼睛早已湿润,可她却扭过脸去试图避开她的眼睛。
一旁的众御用军面对突如其来得萧月白甚感诧异。那陆绎道:
“御用军办案还不速速离去。”
此时萧月白的眼睛里只有慧莺,哪还有旁人,他朝慧莺走了过去。处在两人中间的陆绎忙捡起地上的刀冲向他。
只见萧月白身体一晃,刀便扑了个空。又趁陆绎立足未稳伸手便钳住了他的胳膊,然后轻轻一甩。动作之快,旁人都来不及看清,陆绎便被扔了出去。
“师父好厉害!”灵顺儿大喊道。
众御用军见此情景也都挥刀朝萧月白冲了过去。
萧月白挥动衣袖如同神仙做法。只觉得一阵风从他的身体里喷来,众人心怯逼近时又都停止了脚步。
“他…他是御用军的要犯…萧…萧…”那个叫黑子的人出了来了正是“千面佛人”萧天行的的公子,可却忘记了萧月白的姓名,结结巴巴地在哪喊着。
“他是陛下钦点的萧姓要犯?”陆绎跟着大声的问道。
“错不了,当年萧天行去见朱袭时我就在当场,跟着去的那小孩就是他。”黑子斩金截铁地说道。
“黑子哥当了这些年暗探,从没出过错…那这人定是钦定的要犯。”有人附和道。
既然是钦定的要犯,众御用军自然不敢糊弄了事。捉住了也是奇功一件。
也不知是谁朝萧月白冲了去,如同信号一般。众人也跟着一拥而上。
只见萧月白用力一推,众人被这力道逼得向后退却数步。萧月白趁势一跃到了慧莺的身旁。
四目相对,脉脉含情。此刻仿佛相隔几年的时光并不存在。宛如昨日分离今日又相见。
你还是那个模样,一点也没变。
“师父,小心呐!”’灵顺儿的喊声从围墙边传了过来。
此时御用军又袭了上来
萧月白缓过神抱起慧莺。随之施展轻功一跃而起。如神仙一般越过了墙头。
众御用军欲要追击,却被陆绎叫住。
“别追了,先把手头的事情做好,容我回去禀告总督。”陆绎心里盘算,贸然闹出大动静,慧莺还活着的事便会暴露,到时候谁都担待不起这欺君之罪。
灵顺儿见御用军没有行动也就机灵着也越下围墙。
此时前来解救姐姐的舒莺也恰巧赶到。瞧见萧月白正背着姐姐,心里惊讶至极。
“走,去我家。”舒莺二话不说,护着姐姐便朝自己家去。
姐妹相见自然痛哭叙述一番。慧莺的遭遇对所有人都是一种折磨。
萧月白望着慧莺的模样心如刀割。他紧咬着牙,将眼泪擒在眼框内。尽管面对慧莺他有千言万语在脑子里,此刻他的嘴却无话可说了。此刻他心里不光心疼慧莺而且还惦记着黑子的话。或许他就是告密诬陷自己父亲的人。
“慧莺你先好好休息,我还要去办点事。”萧月白说道。
慧莺心里头大概明白萧月白,嘱咐道:“你小心点。”
萧月白再次赶到兮家时那些御用军正将抄没的家产用马车往外运。
还未曾遇见过,主动投案的人。
“抓住他!”陆绎大声命令道。
萧月白一眼便认出呢黑子,他顺势跃到了众人的后方。
“小心背后。”陆绎话音刚落,萧月白便揪住了一人脖子,这人正是叫黑子。
“在下并不想与各位为敌。”萧月白开口说道。
见自己的同袍被人挟持,其他人便不敢轻举妄动。
“你是要犯,抓你是职责所在。”陆绎道。
萧月白心里一紧与御用军还有什么道理可讲?他揪住黑子的脖子狠狠一掐。那黑子两眼一翻。
“那要看你们抓不抓得住我了。”萧月白到。
眼见黑子就要被萧月白掐死,陆绎连忙叫道:
“有话好说,你先高抬贵手。”
萧月白也只是想震慑一下这些人,便停下力气给了黑子喘息之期。
“我问你,当年家父确如你所说去见过朱袭?”萧月白对黑子问道。
“老子亲眼所见。”黑子回答道。
“当时他们说得话你还记得否?”萧月白问道。
“那么久的事,老子怎么记得清楚。”黑子嘟囔道。
萧月白又是用力掐住他的脖子,那黑子又两眼一翻。快要昏死过去。
片刻之后萧月白见好就收,黑子大喘一口气:
“细处我就记不得了,我只记得当得有密报说朱袭在笼络武林人士,意图不过,那段时间盯他们盯得很紧。而我的任务就是以酒保的身份接近嗜酒的“酒中蓬鬼”。你知道“酒中蓬鬼”在的话我们根本就拿他们没办法。所以上头的命令便是制裁与他们勾结的武林人士。我潜伏在你父亲和他们见面的客栈。亲耳听见了他们和对话。”
“所以是你诬陷了我的父亲?”萧月白厉声道。
“哼…我亲耳听见你父亲说愿意与朱袭一道谋反。”黑子说得信誓旦旦。
“撒谎,我父亲后来明明有金盆洗手的愿望。”萧月白激动地说道。
“那是因为后来你父亲又得知海境楼王与朱袭有来往。他与朱袭在海寇的事情上有了分歧,他不同意让海寇参与叛乱,才扬言金盆洗手。”黑子说道。
萧月白的脑海中想起了那次在行愈大夫好友家,朱袭说得话:
“勾结海寇?我告诉你,你爹要不死如今也和我一样!同样也是海境楼王的座上宾。”
父亲至少不是汉奸。萧月白心里的这个结终于解开了。
他或许想明白了,父亲是被朱袭拖累死的,也是被那块所谓的“天封石”拖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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