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呢?”白浩宇回答道,“这件事除了你、我、璇主还有蝳伯……”按照推理,应该首先怀疑的是蝳伯。
“他们用的是刀……”
亓官祤听说净一无大碍之后,终于不似先前那么紧张。
“他害怕被我们查出来身份,所以不得不这样做!”白浩宇结合亓官祤刚刚说的话,继续分析道,“那几个人对付净一这样一个不会巫术的人,已是绰绰有余。”
“他知道二十年前的内幕?”
“不会吧,他要不是傻子,根本没必要暴露自己啊?”白浩宇说的话并不是毫无道理。对方如果知道甚至涉及过二十年前的事,只要他将当年的证据销毁完,就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
“嗯,这样做更有可能是故布疑阵,引我们进入调查!”
“会是谁?”白浩宇百思不得其解。
“除了净一,谁还这么想查清那件事,而且不惜用伤害净一来达到目的?”
“按照你的说法,不可能是……”白浩宇纠结着要不要说出那个名字,最后还是抵不住内心的怂恿,“费蔚南。”
“也不可能是蝳伯,”亓官祤思索的时候,用手揉着前额,“他不怕我们知道,没必要做得这么隐蔽。”
“既知道净一不会巫术,又知道净一的行踪,还要隐藏自己实力的人,会是谁呢?”白浩宇深感疑惑。
“难道是……”他没有说出心中的答案。而此时的白浩宇,也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近在眼前的人——吕茉!可是,吕茉的动机是什么?她确实有一个动机——亓官祤!白浩宇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推理的结果给吓了一跳……
白浩宇知道,既然他能推理出来,那么亓官祤必然也能推断出来。亓官祤会怎么对待吕茉呢?如果吕茉是冤枉的呢?他不愿再往下深想……
“档案拿到了?”
“嗯。”
“不是说要求净一同去?”白浩宇记得吕茉说过。
“加了二十万。”
“什么?”白浩宇听到钱的反应却是比其他事情都要强烈。“二十万,见净一一面原来值二十万!”
“所以,不要觊觎……”
“你这是巧取豪夺!”
净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她一问才知道,亓官祤和白浩宇都被璇主召了回去。
亓官璇终于回来了!
“看看这份报纸!”亓官璇愤怒地将报纸扔在财务司冯司长的面前,亓官璇痛恨的不是冯司长的贪赃枉法,而是这些事情居然被报社捅了出来,弄得自己很是被动。
“下官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有人诬陷……”他可怜兮兮地说着,恨不得将那个该死的报社封杀掉。
“我一直重用你,没想到你……”亓官璇恨得牙痒痒。
这时,亓官祤和白浩宇走了进来。亓官璇看到他们来了,深吸一口气,以平复自己的情绪。
“你们也知道了吧?”
“是的。”亓官祤和白浩宇恭顺地答道。
“你们有什么建议?”
“如今,我们倒是被动了,如果我们没有行动,怕是会引起全体巫师的抗议。”虽然亓官祤知道冯司长是亓官璇的人,但他还是选择这样说。
“报社掌握的材料怕是对冯司长不利吧。”
听完亓官祤和白浩宇的话,冯司长赶紧擦擦额头的汗,他心想,这两个东西,怕是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吧!不过这件事情,除了巫师管制局的邹局长铁定没有人第二个人知道。邹局长早就掌握了冯司长的证据,他拿着那些材料与冯司长达成了某种协议之后,说是将证据销毁了,叫他放心。哼,放心!
“来人。”璇主发话。
门外的警卫毫无表情地走进来。
“把这个孽障给我关起来,待法律执行司查实后,再行处置!”
话刚说完,警卫就将冯司长押了出去。
“东西可有眉目?”亓官璇问的是玉圭令。
“有了!”亓官祤答道。
这个回答令亓官璇很是兴奋,令他立即抛开了刚才的阴霾。
“被封在净一的体内……”
“还真有……想办法拿到手!”亓官璇命令道。
“是。”亓官祤和白浩宇同时回答。
“虽说那个东西没有什么用处,但也不能落入蝳伯等黑暗势力的手里,”亓官璇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们可知道?”
“属下自是明白!”白浩宇拍起马屁来真是得心应手。
“知道。”亓官祤不屑地看着身旁的白浩宇。
白浩宇在回来的路上,小声地问亓官祤,“是谁这么大义凛然?”
“你觉得不是报社做的?”
“现在的报社能挖掘出这样的硬菜?”报社的实力已大不如前。
“你觉得会是谁?”亓官祤继续问他。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终于不用再看着姓冯的那张脸,想想都高兴……”白浩宇觉得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姓冯的又不是你的人!”
白浩宇觉得最高兴的应该是亓官祤才对。
“你那么确定姓冯的要倒?”其实,在亓官祤的心里,也早已有了答案。冯司长是亓官璇的人,而法律执行司的正司长杜宪哲是吕茉父亲的人。冯司长与杜宪哲向来不是那么的合拍。
“那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白浩宇不知哪里来的自信。
午饭时候,亓官祤和白浩宇才回来。
吕茉忙吩咐人加了碗筷。
净一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吃午饭便躺下了。
“我去看看她。”亓官祤说完向净一的卧室走去。
白浩宇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吕茉,安慰道,“别理他,我陪你吃!”
“嗯,还是你有良心。”
净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可能是伤口还会不时的疼痛的缘故。
“怎么了,很疼?”
“已经好多了。”
亓官祤看着床上虚弱地净一,不觉有些心疼,他放任自己的恻隐之心在胸中泛滥成灾。
“你想吃什么?”像这种非巫术的外界伤害,律定规定只能实行基本的修复术。伤口还得自己慢慢好。
“不用了,我没胃口。”如果对方再用力一点,她还能活下来吗?不过,对方经过亓官祤的攻击后,早已没有了原初的力气。她受的伤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重。
“我会找出来的!”亓官祤将手搓热,伸入被中。“以后去哪里一定要记得告诉我!”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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