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的本性,这个能力让他在能操纵雷电的同时更具备游戏自身所认可的“神性”,以及所谓的“魅力值”,这两点是他一直持有的重要因素,攻击时,他更多喜欢“纵火者”。全身通电的司允,将潜力完全释放,无限的压缩自己的感知以跟上对方。不同于功能性已开发多样的“宙斯的本性”,“纵火者”很简单粗暴。
纵火者这个能力是他最中意的一个。一,到目前为止,不存在他无法操纵的火焰(操纵性高低则又取决于施展者);二,愈简单愈粗暴。
埃欧罗斯的风刃陡然间更密更细!司允双手沾地收力,双脚内对踩地,风刃转起。“大爆发!”
硬拼不是对策,他在争取躲开的间隙,这巨大的火焰迸发带来的时间并没想象中那么多。太叔尺看着司允从手下右侧飞掠,“有意思”。手掌由按转劈,斜斜地追去......
“该死!”还以为这灰尘能遮挡一下呢。
急速的移动,让司允发现这一点时却慢了一步。他立刻双手抓地,侧身翻开,他的反应不的说是极快,可还是被掌风扫到。
看着身前急速愈合的伤口,“看来有个自愈的能力真的有必要的啊。”之前一直利用火或者电加速自身愈合力,那里有这么舒服便利。
再迟钝,太叔尺也发现这家伙的异样,“遗术者,二、三,不,四种吗?”太叔双手分行成对角,右足后踏。【长街行客】
不是吧!?看着自己半残的手臂,竟然连挡的资格都没有。幸好自己一开始便没打算留后手——“半扇玉塘映星辰”。即便没办法知道他具体在想什么,攻击方位大概还是能预测一下的,所以他的确躲过了大部分的伤害,然而还是受到了意想外的伤害,他在躲开那刹那发觉自己错算了,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御......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司韶竟然还能来救自己。
“非催掌,想不到这个世界里武功都像法术似的。”司韶这么强?他真没想到。
尾密双拳砸地,“ 协洽行阳 率后土 土木兴 ” ,“走——哦!”
大地瞬间裂成无数块,所有人立刻起奔,司允被尾密所拽,毫无反抗。但是因此,他是唯一一个面向乐七门等人的,所以他第一个看见那唯一一个女性,冲天而起。
在这急速的奔驰下,司允几如疾风飘絮,可是他看到了,那女子在半空浮停,双手掐无名印诀,有道红光闪入眼中......
他下意识挡眼,这时他明白,不是在攻击,是阻拦。尾密果然停下,急停,导致司允差点摔下。
自女子 司空俗身体发出的巨大的光罩将所有人包裹,【羲和神罩】。在司韶挡眼时,穿过众人静静立住。
司空俗双手垂于身侧,站在空中,光迎着她好像要把她融进身里。“是司空家的人,”尾密密声说道,“司空一脉,女性为尊,行掌礼祭。”
“小合,乐七门是什么情况。”第五衎可不是普通人。
“这里的恐怕是分身,一交手就觉得不对劲,”太仓合站在司韶身侧警立,“恐怕真身去了‘神出谷’。”经过那番动荡,不去看才有异。
“世子,恐怕这次真的不行了。”第五衎坚决的声音没有一丝动摇。
“是啊——”司韶扯下烂开的衣袖,“不用再顾忌我,此时掩掩藏藏,就太狂妄了。”
司允明白司韶的意思,“要出手了吗。”
第五衎与太仓合并肩前行,渐渐地太仓合离他越行越远,“什么情况,不对,明明没有术法的反应......”明明是直线,怎么做到的。
太仓合屈膝踏踩,贴地疾驰,如飞鸟投林撞入那巨石乱地!
第五衎还是不急不忙。
当太仓合闯进那尘土渐平的乱地,一个身影飞出,太叔尺!
三只冰燕先行,然后一条火焰巨蛇扭曲在下,眨眼间来到眼前,然后一栋土墙当头升起,好快!太叔尺破土而出,双手顺斩,风作刃,延手势长!第五左手前推,竟以肉掌挡下。
“好,好,好一个五生司身!”太叔尺双手掐“兑”印,脚踏阴癸,手按前艮。【华阳池清】
艹!这群人都是神经病吗?地面化作沼泽泞土,卷住第五,半空凝聚出无穷水汽,和聚成河砸下。
“这水——”话音未落,尾密已带三人遁开,尾密当然比他更快。
不知何时,係川来到身前,“第五衎果然不同寻常。”
说话间,一块巨石自地底刺出,司韶双腿扎马,一张劈下!迎敌而上的竟然是司韶?
司韶的身影在衬托下是那么小,可是有那么显眼。
掌劈风,足破浪,司韶如同传说中与自然抗争的神人般身影映入司允眼帘。陡然间,空间好似发生了分裂,“空间压缩!”司允立刻意识到这点,那般快速的压缩导致水凝结成冰,又因其脆性碎开压向司韶,“大哥!”司允不经吓到。
“真有意思,”司空俗单手按住司允头部,“为什么叫喊呢,好奇怪啊,你的行为。不过记忆这种东西修改起来没那么简单。”
“怎么了,俗,”乐七门想不到这次会有这么多惊喜,他回头说道:“动作稍微快点,姜中府要来了。”
“他回来做什么?”司空俗显然也想到这一点。
甩掉手上血迹的乐七门,恐怕也不明白,“不知道,不过,封逸既然如此说,那就没什么疑虑。”
“这孩子不属于这个世界,在那个世界他们比我们要进度更快,真有意思,这孩子说我们在游戏里。”她转身望向乐七门,“老人家曾经讲过类似的故事对吧。”
“这孩子恐怕没说错,”乐七门当然也擅长窥探,“我大概明白姜中府回来的理由了。”
“护法的意思是——”长府蒙恭身在旁。
“很简单,这孩子的记忆是真的,我们在游戏里,第二,姜中府也知道,第三,姜中府不会插手这里的事。”乐七门看向那以一己之力对抗太叔尺及司空羊的第五衎,“你看看他,现在明白我们有多自以为是了吧?”
“五牲司身,他比我们更像巫。”长府蒙不认同他的结论,“不是每个人都能有他这般作为。”
乐七门叹息:“长府,你还是不明白,巫就是人,并没区别。”
长府不会争辩。
随着二人谈话结束,那边战局也已明朗。第五那边虽然僵持,小合却有了败向,更何况司韶已经不成人样。
“你会治疗的术法吧,”乐七门问着已经被俘、滩躺在那侍从尸体旁的尾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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