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协同周局长审讯完成宝后,马上将情况向张高凯做了汇报,张高凯则立即打电话给廖副局长,廖副局长指示他先对乐远公司的相关人员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暂不实施抓捕。
张高凯明白了廖副局长的意思,毕竟刘乐美和焦远方都是市里的知名人物,加之成宝交代的相关材料还不足以将这两人绳之以法,想要办成铁案,还得寻找新的证据。
在“飓风”行动联合指挥部,周局长和吴局长认真听取完国际刑警的计划后,周局长不无担心地说,用女警官顶替被拐卖的女孩,这个主意好是好,万一出一点什么意外,我们可不好向上级交代。
“两位警官请放心,整个行动都会有我们国际刑警和面国的警察配合的,麦克警官已经同意我们的计划了。”
吴局长觉得整个计划风险太大,很为难地说,整个计划的可控性很大呀,万一成宝这家伙在路上制造点麻烦出来,那就难以控制了,是不是再慎重考虑一下?
“两位局长大人,想要把面国的蛇头引出来,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你们俩就别犹豫了。”
周局长觉得这个方案虽然有风险,但确实是将这个跨国犯罪集团连根拔掉的好机会,他思考片刻后,很认真地说:“我手里有一个女警,她可以参加,其余的只能麻烦周局长解决了。”
“既然周局长表态了,我这里更没问题,我直接从滨江县公安局调人参加。”吴局长一点也不含糊,大包大揽地说。
大概几分钟后,郑秋蓉出现在“飓风”行动的联合办公室里,她很惊讶地说,刘敏然,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个花痴,没想到你个卧底的国际刑警呀,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郑警官,要不这样,怎么能蒙蔽犯罪分子呢!”刘敏然妩媚地一笑说。
“只是……”郑秋蓉欲言又止。
“郑警官,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在我心里,法永远大于情。”刘敏然心情沉重地说。
“嘿嘿,张教官要是知道了,不知该如何想呢?”郑秋蓉这才感觉到刘敏然为什么喜欢张高凯了,还真是让人说对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呀。
经过认真的研究和谈论,“飓风”行动组对这次顶包计划作了详细而具体的安排:成宝和刘敏然的角色不变,成宝跟对方很是老熟人,依然是接头人,大家一致,只要成宝能控制好情绪,是不会引起对方怀疑的;另外,刘敏然是刘乐美的外甥女,有了这个身份作掩护,对方也不会怀疑,更为主要的是,刘敏然可以随时贴身控制成宝,以免他临阵倒戈;郑秋蓉和其她四名女警则扮成被拐骗的五名女孩,随时能给对方以致命一击;刘敏然相信章大叔的人品,开船的师傅依然是章大叔,一旦情况有变,能迅速控制好船只。
麦克听了刘敏然的工作汇报和计划方案后,感觉很周到,很大胆,接连说了很几句“Very good!”
麦克本是一个很挑剔很严谨的上司,这么多年来,刘敏然受命回国,孤军奋战,卧薪尝胆,工作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但是麦克并没有过分的苛求她,而是不时地鼓励她,安抚她,这无疑给刘敏然带来了巨大的信心;也正是因为这样,刘敏然不但坚持了下来,而且在情与法的痛苦抉择中,作出了人生最难的选择。当麦克对她的工作和顶包计划进行了充分的肯定时,刘敏然流下了激动的眼泪,觉得自己这几年的双面人生活没有白过,是非常值得的。
夜色苍茫,张高凯带着队伍悄悄地向黑三娘的据点进发,一路上大家都屏住呼吸,枕戈待旦,准备给犯罪分子以毁灭性的打击。
在一个小时之前,黑三娘神色紧张把军师叫到房子里,脸色铁青地说,军师,彪哥那边出事了,你赶快安排兄弟们撤离。
军师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快,有点不相信似地说,彪哥不会这么快就出卖我们吧?
“我也不相信呀,但他刚才打来电话了,说警察马上就要行动了,快撤吧,再犹豫就来不及了。”黑三娘黑着脸,很坚定地说。
“幸亏我们早就安排了备用据点,不然,还真是无家可归了。”
“狡兔得有三窟呀,这点防备还是必须有的,谁叫我们干的是掉脑袋的营生呢?”三娘很沮丧地说。
“三娘,千万别太着急,我这就去安排。”军师很镇静地说。
文锦荷和花姑刚从外面回来,见大家都在急匆匆地搬东西,感到很奇怪,立即打听:出什么事啦?一个都急急慌慌的。
“谁知道呢?是军师让我们搬家的。”一个手里提着箱子的黑衣大汉摇摇头说。
“你们两人还楞着干什么?快去搬家呀。”军师刚好过来了,一见文锦荷和花姑,声音急骤地说。
“出什么事了?军师。”花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急急地问。
“让你搬就搬,问那么多干什么?”军师正在气头上,凶巴巴地说。
从军师紧张的表情来看,文锦荷已经预感到了情况的严重,要么是组织出了什么大事,要么是张教官开始采取行动了,军师他们闻到了什么风声;她拉了一下花姑,悄悄地说,花姑,快干活吧,别再问了。
等大伙都把东西准备好以后,军师很严厉地说,大家都别磨蹭了,快上那两辆货厢车吧。
文锦荷更加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只是,她实在抽不出时间来给张教官报信,只得闷着头,提着箱子,跟着大伙上了货厢车。
等张高凯到达废弃的工厂时,发现整个废弃工厂里一片狼藉,早已人去楼空。
车子一路颠簸着往前开,车里的人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花姑心里慌乱得很,按捺不住地问,梅姐,这到底是去哪里呀?
“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况这车里有这么多人呢,不会有什么事的。”文锦荷握了握花姑冰凉的手,安慰她说。
大概三个多小时后,车子戛然一声停了下来,师傅吼叫着说,大伙快下车吧,等下还要坐船呢。
文锦荷和花姑跳下车一看,发现旁边是一条大河,河水正滚滚地向北流去,花姑一脸的茫然。
军师走了过来,他朝大伙大喊了一声,兄弟们,公司最近遇到了点麻烦,希望大家能同舟共济,共度难关。
刁哥为了将功赦罪,表现得很积极,他带头表功:军师,不管公司遇到了什么困难,我刁哥这辈子都跟定三娘和您了。
其他兄弟也不傻,你刁哥能做到的,我们也能做呀,于是,大伙纷纷表功,甘愿与组织同生死,共患难。
军师扫了一眼大伙,声音洪亮地说,有兄弟们这句话,我们就心安了,兄弟们,多余的话以后再说,拿起你们的行李,快上船吧。
花姑看了看雾气氤氲的江面,很纳闷地说:“梅姐,乌泱泱的一大片,这是去哪里呀?”
“估计是江心岛吧,你跟着我走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文锦荷是在江边上长大的,她猜想军师是想把新据点安在江心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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