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去打扰现今正在草棚内挥霍着那三十几载“沉年老酿”的秃子,也没兴趣去看已被秃子改名为“二丫”的平胸妹嫩白屁股,他们所在的草棚方向唯一还能让我有些兴趣的仅仅是:这俩货是如何把一个草棚子干塌的?
当然,我还对另外一件事感兴趣:那座已经被他俩折腾塌的草棚子所散落一地的干草、为什么还在有节奏的蠕动着?
但这些都不如我接下来所看到事物能勾起我足够的兴趣。
秃子在树灵森林里所挖掘的这条宽沟,与其说是沟、不如说是一条宽约十米的马路,径直的伸向森林深处、深不见底。
我曾说过让他遇到树灵树根即止,现在看来,要么是这孙子没按照我的想法去做、要么就是这些树灵潜伏得过深,本想拉过一个刚刚参与过挖掘的白袍妇询问细节,却发现这群袍不遮体、披头散发的女人早已横七竖八的睡了一地,显然也是累极了。
“阿呆,你不能进去”,一旁的岐女见我不管不顾的迈腿要往森林里面走,一把把我拉住喊道;
“怕什么,这是沟,又不是洞,埋不了我”,我轻声对岐女说到,这样的说法倒并不是我过于轻率,你知道的,我在这座岛上这些年的日子下来,养成的最大优点便是“谨慎”。
但面对眼巴前的宽沟,我反而并不觉得有什么危险,一是在我认为这条沟只通到了树灵群的边缘、遇到会动的树根即止,二则是无论由我自己亲自的感受、还是秃子向我的转述来看,这些树灵的动作都相对缓慢,即便有什么意外,我也有足够的时间、利用土沟的宽度从容跑出来,别忘了,此前被埋在土里的那些猎族人,也是经历了很久后才被这些天杀的树灵吊上了树冠。
“就算进去,也不能就你自己呀,你该带上族里最好的勇士”,岐女越说越着急,声音很大、小脸儿有些涨红,于此同时,沟边不少的白袍也被她吵醒,坐在地上纷纷看向我。
我微笑着拉起岐女的小手、轻声说道:“她们挖沟的时候都不怕,我进去有什么害怕的,你难道觉得我比她们的身手差吗?”;
岐女轻轻的点了点头、看了我的眼睛一眼,随即又摇了摇头道:“阿呆,你怎么也要问问她们里面的情况,你的朋友不是也说树根有异的吗?”;
我心想着能有什么异状?说破天也不过就是每个树灵的根部都与其他根脉连为一体,但对我来说这根本不算事儿,事实上,许多天以来,我几乎把这个方案可能发生的所有结果都想了个遍,大不了木柴开道、火种随之!老子就是烧,也要活活烧出一条地沟出来!
“里面情况怎么样?树群的树根是不是连在一起了?”,我向一个白袍问道,当然,这也是我能想出来的最差的结果,但也仅仅是多费心时间的事而已。
那白袍妇闻言一怔,苦着脸说道:“树根?珊娜,哪有什么树根,我们挖了好久,可越向里就越潮湿,直至挖出地浆,我们就再不敢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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