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的子弹

    
    张四忽的就睁开了眼睛，但全身依然保持着睡觉的姿势，感受了一会后发现没什么问题才起床。
    张四见到椅子上的深灰色西装已经被取走，然后发现自己竟然没摘墨镜，这墨镜看起来是墨镜，但在内部看外面和肉眼直接看区别也不大。张四洗澡时都忘了摘，墨镜是无操作自动关机的，张四激活墨镜查看里面的时间，准确的记载了自己睡了18个小时。
    张四翻了翻有点硬的工作装口袋，口袋里还有一个信封。张四一拍脑袋，有些懊恼自己睡得太死了。
    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信和一张支票。
    张四看了看信，是客户的感谢信，客户对张四的专业表示赞赏，尤其是最后张四站桩是太极桩的一种，此行为给客户带来了好感。客户后来了解到张四化解了好几次真正的危机，本来打算亲自过来感谢张四，但看张四睡得很香就没打扰张四，支票是一番心意。张四看向支票，100万人民币。
    “这里是A1，B1你此次业务顺利完成，客户给的支票属于你个人所有。”
    张四：“这里是B1，帮我安排回公司航班。”
    “这里是A1，正在安排航班，要不要头等舱？”
    张四：“这里是B1，要头等舱。”
    “这里是A1，得说明，公司报销经济舱，升舱的钱自己出，你回公司后把支票给综合办公室，综合办公室会帮你把支票转入你个人账户并扣除此次升舱费用。”
    张四：“这里是B1，收到。”
    “这里是A1，已定好机票，你可以从机场取票登机。请注意，危险依然存在，进攻方可能会把你设为目标。”
    张四：“这里是B1，收到，貌似我刚才睡得太死了。”
    “这里是A1，这很正常。”
    张四：“问下，能不能别这里是这里是的？”
    “这里是A1，不能，频道里很多人，只是大家平时很安静，你得先表明身份，否则聊天的人一多就乱了。以后习惯了就好，比如大伙用英文沟通时，一个劲的This is A1就会说的比较溜，或者Is A1也还好，用中文的话就得是这里是或这是，或者你可以说：A1，这是B1，这样。”
    张四：“额，A1，现在频道里有几个？”
    “就咱俩。”
    张四：“那咱俩刚才是不是有病？”
    “是挺尴尬，但你是新人，一开始不都得尴尬一会儿吗？”
    张四：“就像是，工作装必须用纯净水洗？”
    “对，我连着洗了一个月，自己出的纯净水钱！”
    张四：“你是综合办公室的？”
    “不要怀疑我的专业素养，我的专业领域是建立沟通，分析数据是其他人的事。”
    张四：“懂了。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啊，准9级的大佬，如果不是你确实没带武器过来，你也接近不了客户。”
    张四：“额，在四个面瘫面前脱光光，啧啧”
    “拜托，你是准9级大佬哎，要不要这么皮？”
    张四：“你的声音应该不是这样的。”
    “嗯？你怎么知道？”
    张四：“你应该是个妹子！”
    “啊？”
    张四：“被我猜中了。”
    “额……”
    张四：“用原声和我聊聊呗，你用男音还用这么嗲的语气，好尴尬的！”
    “啊呀！好讨厌！你不是市场部的家伙吗？怎么带脑子了？”
    张四：“我去，这音色……”
    “怎么了？”
    张四：“太好听了！”
    “哼！”
    张四：“你是国内分部的？”
    “对啊，怎么了？”
    张四：“欢迎来泰国玩。”
    “不去，不安全。”
    张四：“不能吧？”
    “所以老先生让你去泰国，你个准9级的大佬，泰国的记录真的都是你破的？手枪那个？”
    张四：“额……泰国分部的记录是全公司最高的吗？”
    “切！记录只是记录到9级而已，各分布都有武器级坐镇呢，别太美了！”
    张四：“我去～，就是说，我现在成了9级里最高纪录保持者了？”
    “额，话说，你那50毫秒怎么练的？50米，9mm的子弹都得飞120毫秒了。”
    张四：“额，那CZ75B我只是打的熟了而已，从小接触罢了，换任何一个和我经历相似的家伙估计也能练出这种水平，尤其是欧美那些国家培养的。”
    “说的也是，不过50毫秒已经很厉害了，据说达到武器级别，可以个位数毫秒出枪呢！”
    张四：“你见过吗？”
    “嗯，见过一个，用30颗子弹拦截了30颗子弹，公司子弹级的强者。”
    张四：“这个，等会儿，用子弹？30颗子弹拦截了30颗子弹？确定？”
    “嗯啊，所以，叫子弹级。”
    张四：“呵呵呵呵呵，外面有人是叫我子弹来着，我还说我5年内达到子弹级别，哇靠！”
    “嘻嘻嘻，加油啦，你还有100分钟登机。”
    张四：“成，回公司。”
    张四顺利的回到泰国公司，一回公司就见到了雀儿，雀儿此时正带着个女孩训练呢。
    雀儿看向张四调侃到：“呦，睡醒啦？”
    张四愣愣的问到：“雀儿姐，子弹的级别，用子弹拦截子弹？”
    雀儿围着张四转着圈说到：“呵，魔都那小丫头片子嘴可真碎，一堆人瞧不得你的好呢。才20岁就能进入两位数的准毫秒领域，而且是通用型多款枪型稳定的进入这个领域。怎么样，一下飞机就被人跟着，睡觉都被人盯着滋味如何？”
    张四：“也还好吧？”
    雀儿再次用手指勾起了张四的下巴取下了张四的墨镜欣赏着张四这张没毛的脸说到：“嗯，心态不错，连客户都认可你了，战场感觉也很棒。当局都打听你的事呢，只是了解到你的身世后，呵呵，以后国内，你，少去。”
    这就是比较坑的一点，张四打小在西南山里长大，个子不高，雀儿的身高都比张四高一点，张四貌似还打不过雀儿，只能任由雀儿调戏。
    张四纠结着个脸，雀儿都看笑了。
    张四：“明白了，看来咱还是在外混的更开？”
    雀儿：“不不不，以后你就知道了，也不是说不能去，只是那几个家伙还在位置上时就不会对你太容忍，尤其是你现在强了。如果不是因为南方不是他们的势力范围，这活都不会落你头上。”
    张四：“哦，也就是说，出来混的，都是有事的呗，那为嘛还用咱？”
    雀儿：“这么说吧，事得分事，人得分人。多少年过去了，在位的出了事，比如薄他们，与之相关的从外面混出模样的就自然能找到合作伙伴，毕竟大家能各取所需。小子，和你相关的家伙此时混的还不错呢，你就老老实实在外流浪吧。”
    雀儿把指尖含在了嘴里妩媚的看着张四说到：“有点欣赏你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吃掉你呢，小伙儿，小心呦。”
    张四身上的鸡皮疙瘩又冒了出来，雀儿的妩媚在张四这就是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模样。
    雀儿一副吃定你的模样看着张四又和张四说到：“走，把你的妆卸了，再给你安排个伴儿。”
    张四又来到那个女孩那，女孩又是一顿折腾。
    雀儿：“你不是又得了100万吗？每次给她1万块当酬劳，能瞒得过军用级人脸识别装置的变脸，以后你自己的私活按照你的级别至少24小时提前预约，这次是走了我的紧急通道，你的支票递到综合办后自动扣款。”
    雀儿带着张四从化妆师那出来后，张四疑惑的问到：“哦，好。那个，伴儿？”
    雀儿按住耳朵说到：“小舞过来。”
    1分钟后，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孩来到了张四面前。
    小舞：“嗯，雀姐儿，什么事？”
    雀儿：“他，张四，你，小舞，你带着他去练点基础的搭伴技能。”
    小舞愣了一下说到：“额？”
    雀儿：“咋了？还得给你安排老板那样的？”
    小舞扭捏到：“不是啦。”
    雀儿有点不耐烦的说到：“赶紧的！”
    小舞害羞的说到：“那个方面，人家也不会啦！”
    雀儿无语的说到：“额，小子！”
    张四：“啊？”
    雀儿：“房事经验多不？”
    张四：“啊？”
    雀儿：“哇靠！难不成要老娘手把手教你们？自己学去！”
    张四懵逼的：“哦。”
    张四看向小舞说到：“那个，房事？”
    小舞一扭头：“哼！”，然后跺跺脚就转身离开。
    张四看向雀儿，雀儿突然揶揄到：“嗯？”
    张四：“没事！”
    张四赶紧的去追上了小舞问到：“为什么要强调房事？和我说说？”
    小舞站住后看向张四说到：“唉，要和你这个家伙搭档，可真是无语。走吧，边走边说吧。”
    张四：“那个，我刚来，和我细说说呗。”
    小舞：“也没啥，让咱俩在一起彼此熟悉彼此的身体，然后在外面遇见异性时能把持住自己。不只是你喜欢美女，我这也稀罕帅哥呢。”
    张四：“啊？”
    小舞突然冷下了脸：“啊什么啊？本姑娘长的对不起你了是怎么？”
    张四：“不是，我就是在想，这男女之间，不应该是先有感情，然后在交-合，对不对？”
    小舞：“然后再成傻子？”
    张四：“额……傻子？”
    小舞：“哦，英剧看过没？”
    张四：“什么。”
    小舞：“啧啧，有个英剧，讲情报机构的，两个行动处的男女平常搞上了。在一次行动中，女的被反派绑了炸药，男主就智商欠费了，男主另一个男搭档智商在线要反派陪炸药呆在一起。但智商欠费男主信了反派的话放走了反派。知道吗？因为男主的错误行为，女的都被炸熟了。如果当时男主的智商在线，把反派留在炸药旁，至少一半的概率会逼的反派解除炸药。呵呵，那片拍的不错。”
    张四：“好像是看过，你说的情节我看过这个片段。这就是要我和你……的理由？”
    小舞凶巴巴的说到：“小子，听好，身体交流后尽量别对我动感情，否则以你的级别，没准你得亲手杀了我呢，你舍得吗？”
    张四看着眼前这个小美女咽了口唾沫说到：“亲手，杀了你？就是现在也舍不得啊。”
    小舞满意的笑着说到：“嗯，有需要时，我会杀了你。”
    张四：“靠！”
    小舞突然抱住了张四脖子，模样可爱的装作凶巴巴的模样说到：“好好守住这颗心，保持冷静。别走你爸妈的路。”
    张四眼神突然犀利的问到：“说说？”
    小舞：“呵呵，把我弄爽了我就告诉你。”
    张四目光阴沉的说到：“一定要这样吗？”
    小舞：“你只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也只是你第一个女人，以后根据需要，我们会有很多。如果因为身体上的交流就影响到你我的理性思维，那咱就相当于废了！比如那个英剧里，那个帅帅的男主她老婆被反派狙死，他竟然在任务里失去了理智，你愿意和那样的家伙合作吗？”
    张四：“听你这么说我不愿意和控制不住自己的家伙合作，刚你说，很多？”
    小舞：“为了避免身体上的交流对思维的影响，干咱安保这行的，得比那燕子和乌鸦更看的开。毕竟各国的燕子乌鸦他们的对手只是有限的那么几个，咱的对手可就海了去了。好在，咱公司里帅哥美女多，各部分会不定期的进行交流。明白了？”
    张四：“事让你这么一说，就变得很重要，咱什么时候开始？”
    小舞：“跟我来吧。”
    张四：“据说，第一次会记忆深刻。”
    小舞：“嗯，所以，以后有你的任务我避嫌，有我的任务你避嫌。”
    张四：“很麻烦。”
    小舞：“所以，雀儿姐直接叫不熟的咱俩互相熟悉对方身体。”
    张四：“事实上，我对于这事有点了解。我很壮，你很美，一夜过后从身体上的多巴胺的分泌来看，我们的心理会对双方之间产生依赖，或者说占有欲。懂？”
    小舞：“所以说，自从你我进入这一行，我们的心理、身体都得适应这一行。至少，身体上的生物化学反应不能影响我们的思考。目前有两个解决方案。”
    张四：“能猜到一些。”
    小舞：“说说看？”
    张四：“你刚才说的和多人交流适应这种生理上的刺激。”
    小舞：“宾果，说对了一半。还有那种占有欲以及所付出的冲动行为，解决方案是可以选择观看，比如你对我产生了占有欲，你就要现场观看我和其他男士进行身体上的交流。”
    张四：“额...”
    小舞：“瞧瞧，副作用是，可能会对你的性格产生负面影响，或者我被你冲动的杀掉从而给公司带来额外负面成本。”
    张四：“你刚才说，还有其他的方法？”
    小舞：“啧啧，果然，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张四很尴尬的无声“呵呵”。
    小舞：“如果我对你满意，而你对我也满意。3个月时间内，我怀孕退居二线搞后勤，3年后再复出。这3年期间，你养我。我允许你和其他的异性进行身体交流从而冲淡心理上的依赖感。”
    张四：“首先，我现在感觉对你就很满意，养你3年我这没问题。能问下为什么吗？”
    小舞：“公司是为了尽力避免我们因为生理上的化学反应出现重大错误，但，并不是没人性。你像我，我这个年龄刚好到了一见帅哥就脑残的年龄，而你也是到了一见美女就腿软的年龄。你是负责市场方面的业务，而我是负责内勤方面的工作。我和你之间的搭档，因为和你绑定，哪怕我待岗3年也不会对公司造成什么成本压力，反而因为大概率的能拴住你的心从而为公司的运营带来可观的收益。”
    张四：“话能挺明白，就是感觉怪怪的。孩子呢？”
    小舞：“傻样儿，公司内部消化优秀员工总好比被人挖了墙角吧？孩子自然由公司安排扶养，就像那老先生和你。”
    张四：“为什么，我一回到公司就来这出？”
    小舞翻了个白眼说到：“还不是公司内部竞争？你和魔都那丫头暧昧的聊天让雀姐儿都炸毛了。咯咯咯咯咯...”
    张四：“那个，她说当时频道里只有2个。”
    小舞：“是啊，但频道通讯信息是可以被浏览的，而且你的级别可是准9级！那小丫头片子都自降身份用原声和你说话了，听过她声音的男生可不多哦。”
    张四：“额，感觉好复杂。”
    小舞：“咯咯咯，所以那小丫头直接问你，你们市场的人怎么长脑子了。”
    张四：“懂。”
    小舞：“嗯，一会第一次，听说会很疼很难受，我要你尽快把我弄晕过去，然后你再想干嘛干嘛。”
    张四：“感觉还是怪怪的，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这么不正经的事是你平常的风格吗？”
    小舞：“雀儿一般都是这种简单直接高效的风格，趁着咱俩现在不熟，我得赶紧把该说的话说完了，和你交流过后，我的智商可能会下降到无法正常工作。”
    小舞突然转身用她的小手温柔的抓住张四额衣领说道：“我怀孕前，你不能和其他姐妹交流。我怀孕后，你愿意多养几个姐妹就随便你。明白了？”
    张四：“好。”
    小舞：“嗯，很乖嘛。”
    张四：“主要是我有点懵。”
    小舞：“这就对了。”
    张四跟着小舞来到一处房间外，小舞的目光审视着张四，看的张四一阵的尴尬。
    小舞目光迷离的说到：“本姑娘刚满18岁，直接跳过了追求帅哥的过程就开始享受被男人搞。小伙，你要加油哦。”
    张四抱起了小舞就进屋，笨手笨脚的脱去两人的衣服进浴室洗澡。张四发现这小舞自从被张四抱在怀里后就软了下来，也没有了刚才的傲娇劲，尤其是当张四抚摸小舞的身体时，小舞更是变得异常的娇柔。
    小舞被张四笨拙的抱上床，小舞眼神迷离的问着张四：“我美吗？”
    张四：“美，看着你粉嫩的样子，确实走不动道了。”
    小舞：“嘻嘻，一开始先轻点，好好待我。”
    “嗯...”
    “啊，疼疼疼...啊...讨厌！”
    “嗯...”
    张四此时满头大汗的摆弄着小舞，终于，小舞解脱般的晕了过去，张四取过一瓶水咕咚咕咚的喝下然后开始探究小舞美丽的身体。
    张四算是明白了为嘛公司要搞这一出，确实，这是致命的缺陷，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张四在小舞身上折腾了很长时间，小舞都悠悠的醒了过来
    。
    小舞：“休息一下，以后都是你的，休息一下，你弄疼人
    家了。”
    张四：“好。”，张四抱着了小舞就闭上眼休息。
    张四听着耳边传来小舞的声音：“我能感觉到，我变傻了
    。雀儿姐说的没错，女孩被男人拥有了之后会被傻。你呢
    ？”
    张四：“嗯，变傻了很多。睡吧，以后好好待你。”
    小舞：“嗯。”
    这一觉，张四睡得很满足，甚至连早上雷打不动的站桩练武也都给忘了，张四现在感觉自己全身心的被怀里这团软嫩给吸引住了。
    小舞一脸纠结的说到：“嗯...，还是感觉很疼，你个讨厌的家伙，这两天让我缓缓。”
    张四温柔的说到：“好，把你弄疼了。”
    小舞脸上浮现出了满足的样子说到：“你这家伙，知道心疼人家了。”
    张四：“很正常啊，心疼自己的女人是应该的。”
    小舞：“嘻嘻，好肉麻啊，不过，人家喜欢。”
    张四看着怀里的妙人娇羞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亲热一番，但考虑到小舞刚被自己折腾，就只是抚摸着小舞。
    小舞略微无奈的说到：“像你这样的优秀基因，你在公司里可以申请很多的资源，其中就包括可以申请和很多的女孩进行交流。公司里奉行生存法则，你足够强就能享受足够多的资源。但我建议你就保持3个就足够了，我们3个姐妹就足够折腾你了。”
    张四：“呵呵呵，我去，我这成了种-马了？”
    小舞：“也不是，比如说我吧。作为一个女孩，我擅长的是一些辅助性的后勤工作，但这种工作谁都能做。所以我们要在这行里生存下去只能找人搭档。你像你，20岁能准毫秒级别的实力，你的基因就足够优秀，为了使优秀的基因能在公司内部有质量的流传下去，公司就会安排同样优秀的基因和你搭配，好在公司里漂亮女孩有的是，比如魔都那个，人家可是下了重金呢？”
    张四：“那个，这么工业化的筛选，就不用考虑感情因素吗？”
    小舞：“傻样儿，你现在爱我吗？”
    张四：“嗯，如果占有欲和付出欲是爱情的话，我爱你。”
    小舞：“所以呢，老话日久生情不是没道理的。更何况我这么美，你这么壮。行了，一会再给你匹配一个女孩，明天我们再来，记住，为了不过多的分散你的时间精力，3个是最优化数量，别超过5个，会限制你的发展。”
    张四：“有什么说法吗？”
    小舞：“你得考虑你的时间计划、经济成本。养3个老婆孩子，培养3个孩子成人还得保证自己的成长有足够的资金。3个就够了，3个大美女陪着你，这一台大戏也足够了。”
    张四：“这是咱公司的规矩？”
    小舞：“呵，你以为你是花谁的钱长大的？那老家伙自己都穷成那样，为嘛训练你用的是CZ75B这么便宜的枪？魔都那边的可都是打小练SIG、GLOCK这种枪，也就是以后非洲那边油水多些还用得着CZ75B，否则你就吃亏了。你打算给我们的宝宝准备那个级别的训练呢？”
    张四：“就是说，咱就祖祖辈辈都干这一行了？”
    小舞：“傻样儿，你是谁？你的敌人会是谁？你舍得你孩儿当普通人？”
    张四：“我爸妈？”
    小舞：“我得提前说下，以后你计划有3个女人长期陪伴，哪怕有一个两个的女人出事，我们会在事不可为时自我了断，你和其他姐妹照顾好孩子就好。你爸你妈是个痴情种，你爸的敌人设局把你妈当饵，然后你爸如期上钩被一网打尽。”
    张四：“和国内？”
    小舞：“其实，也怪不到国内，人家做出了应做的提醒，只是关乎利益，国内做的有些不光彩，教你本事的老先生有些固执的认为国内的那帮家伙应该担责，但人家也给了一些赔偿，只是可惜了你爸妈那强大的基因。”
    张四：“你一直在强调基因？”
    小舞：“对啊，像那老先生可以安心养老，你觉得这其中的关键是什么呢？”
    张四：“我、老板他们？”
    小舞：“你爸你妈都是武器级的强者，你爸死时才23岁，你妈死时也才21岁，明白了吗？”
    张四目光中露出了寒芒：“所以，是因为恶意竞争？”
    小舞：“哦，还有。外面的女人别碰。其他地方有9级的中年男士，有希望进入更高级别，但被一个女人染了病，才3年就挂了。如果你需求量大，公司内部也有25到30岁之间的相应同事可以帮你解决问题。你刚搅了别人10亿美金的生意，还会继续挡很多人的财路，小心点。啊啊啊啊，讨厌，别急，先忍忍。”
    张四好不容易把火忍下去，抱着小舞去洗澡然后小舞靠在张四身上带着张四去综合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