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宠:腹黑王爷太高冷

第467章:喜脉

    
    “那你们都会些什么?”对于逛窑子毫无任何了解的扶云笑嘻嘻地问了一声,“也像那些个姑娘似的,谈曲跳舞,莫不成还要吟诗几首助助兴?”
    小倌们面面相觑,不知这姑娘是何意思。
    若真如她所说图个清雅乐子,之前那些清人女伶也不至于被带上刑凳。可若是同别人一样,来寻春宵作乐,十个人这排场也太大了吧?
    扶云看上去岁数幼小,瘦弱纤细,自是教养在闺阁之中。
    很可能还是个黄花闺女。
    年岁最大的一人思索问:“姑娘可是好奇得得紧,想了解房中之事?”
    “房中之事有什么可好奇的?不就是脱衣服,躺好,张腿。”扶云脸颊带着酒意的红,张口都含着酒香,“这事我可比你们了解多了。没趣,换个谈。”
    原来是已经出嫁的小娘子?
    众人这下更是慌张,本以为最多不过春宵一夜,哪想已是名花有主。这姑娘的穿着打扮皆是上品,夫家自然位高权重,敢一亲芳泽,恐怕明日就沉塘灌底。
    “你们怎么都哑巴了?”
    见他们都苦着脸不说话,扶云颇为不满,“一个个闷葫芦似的,我一点也不满意!”
    到底还是头牌擅长察言观色,急忙接着扶云的话说:“姑娘可莫要说比我们了解。只是躺下承恩,那又有多少乐趣?房事之中门道可多着,听我们慢慢给姑娘说。”
    “噢?还有别的方法?”
    扶云听着起了兴致:“有没有办法是我上他?”
    小倌们只得硬着头皮说:“自然是有的。”
    “快说!”
    扶云急匆匆地打开荷包将金子撒出去。床榻之间每次都是她求停,当真是一点儿面子都没有了。想想能把凤夜冥压下去,让他求着继续或者停手,被甜酒滋长胆子的扶云已经好奇极了。
    小倌们见她这般反应,只得硬着头皮,接下赏钱开始细细地与扶云讲。
    “既然是姑娘想主动,那不如这样……”
    光靠说话是说不清的,那人随手拉过身侧的男子示意他躺下,随后双腿微曲坐在他的小腹处。
    扶云当然是认识这姿势,连连摇头:“这样好累,不舒服。”
    小倌听她说的这般直接,顿时汗颜,又换了几个含蓄的姿势给扶云讲解。
    “不行不行,都好累的!”扶云委屈地嘟着嘴,“这样哪儿能做上两个时辰?半个时辰我就瘫了。”
    “姑娘的夫君还当真是身强体壮。”哪有一次行房两个时辰的?男子们变着姿势演示累了,各个席地而坐,脱去身上的外衫说:“若是直接就行正事,自然是累的。姑娘何不试试别的?”
    “还有什么?”
    “例如脱衣,抚萧。也可试试一些助兴的器具。”
    将另一间房中的各个玩意儿摆在扶云面前,小到细珠勉铃,大到春凳,都是些精致的玩意。扶云见了也摇头,这些东西她就算没试过,上辈子教养嬷嬷也给她见过。
    一人只得将衣服慢慢地褪去,露出胸膛来,一边解说如何勾人。举手投足倒是别有一番媚人的风情。扶云托腮,分明想好好看好好学,但一想到凤夜冥每次要么将衣服撕了,要么直接提起裙摆就进,顿时苦笑。
    “有脱得快些的么?我夫君总撕我衣服,好好的衣服怪心疼的。”
    “姑娘也可让夫君慢些脱,自是不同。”
    那人说着还可以撩了撩胸前肌肤,姿势自是不必多说的勾人,可这身材嘛,到底还是单薄了些,勉强差强人意。
    扶云啊地叹息一声。想想凤夜冥的身材,再看看面前这几个,总觉得能甩出十条街。
    “算了算了,你们还是别脱了。我夫君就是撕衣服都勾人。”
    这话一出口可是叫小倌们脸上无光。他们这一招一式都是从小多年学出来的,哪会比外头男子差?
    “姑娘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正当众人敢怒不敢言时,门却是被人一把推开。
    “什么人?”
    竟然强闯青楼!龟爪子们怎会没拦住?
    小倌们顿时警惕,只见一气宇轩昂的男子浑身冷意,阴沉的脸色显然是到达怒意的极点。
    目光扫过在场衣衫不整的众男子,就像刀芒一般叫人冷汗涔涔。男子们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刚欲张口,却是被男子那冷然如霜的语调吓得面色惨白。
    “竟敢逛青楼?这些小倌可还得你的意?”
    “夜冥!”
    扶云却是雀跃地跳起来,欢呼着扑到他怀里。心中正念着他呢就出现了,当真是人生乐事。
    她伸手拽凤夜冥的衣服,露出垂涎已久的紧致胸膛,用脸颊重重地蹭,慢慢地磨,“我就说嘛,夜冥撕衣服都比他们脱得好看。”
    当众扒衣!
    凤夜冥几乎气的抬手打她,治她个欺君犯上。龙体贵重,哪是能让随意外露的?
    可胸前的小脑袋泛着不正常的热,抬起来还有醉酒的可爱红晕,尤其是那句话,凤夜冥打她的手到底是揽住了腰。
    “滚出去。”
    一声令下,小倌们夺门而出,还不忘把门紧紧合上。
    “这贵人是什么来头?”只见门外的青楼老板苦着脸急忙叫他们走,示意不要多嘴,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众人心中一凉,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见里头传来惨叫声。
    “莫不成是要出人命?”
    胆子大的留在这层悄悄听,可不过一会儿,这惨叫声就染上了情欲的沙哑,他心惊胆战地听着,待到结束后掐指一数,当真是两个时辰,还有得多。
    事实上扶云只磨蹭了几下,被酒意麻痹的脑袋就感到了危险。
    水眸里印着的脸极其骇人,就像山雨欲来的阴鸷,扶云不禁打了个哆嗦。她这才颤颤悠悠地伸手给凤夜冥拢前襟,“夜冥,你怎么出宫了呀?”
    “继续。”
    一把抓住扶云的手,凤夜冥挑着眉,嗓音低得可怕:“孤不是怕云儿逛窑子寻不着称心如意的,特意来满足你?”
    “我哪有……”
    “刚不还拿孤与这些个小倌比?嗯?”低头张嘴咬住她的脖子,凤夜冥下了几分力道,留下一排牙印,“若是孤再晚来一会儿,是不是该比比孤和这些小倌谁更让你舒服?”
    扶云羞得抬手打他:“我才不会和他们做那事?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分明是你给我下的毒,我若真受了别人的精血只有死路一条!”
    “你还知道!”
    握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扭,脱臼的咔哒声叫扶云疼得连叫声都没了。清脆的裂帛声起,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凤夜冥仔仔细细地检查扶云身上连一丝生人碰触的指印都无后才放心些许。
    “这里是青楼,云儿知不知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凤夜冥怒气正盛,看着满屋的器具更是焦心,将扶云拦腰抱起放到一张逍遥椅上强按着将双腿和双手分开扣住。
    “我不会和别人做这事的。”
    满是酒气的话语,凤夜冥伸手狠狠地抽了两下她的屁股,红通通的五指印顿时肿的老高。扶云疼得直哭,委屈地哼哼:“你欺负我……欺负我……”
    “当真是孤给你宠坏了。”铁下心不去理会她的泪水,凤夜冥伸手拿起一边教导用的软鞭凭空抽了两下,“擅自逃跑出宫,逛青楼,云儿是想被沉塘还是充军妓?”
    “不该是杀头吗……”
    扶云缩了缩,可软质的鞭子已经打了下来,因疼痛颤抖着挺立,扶云不敢再哭了。
    面前人是真的怒了。凤夜冥浑身都散发着叫她窒息的危险感,分明将她摆成了这般羞人的放荡模样,可他的身体紧绷,毫无动情的模样。
    倒像是准备开始一场漫长的惩罚。
    “杀头?一刀痛快,也太便宜云儿了。孤特意去金丝苑,谁知床上竟然不见云儿的人影,吃了个闭门羹。”
    凤夜冥看见一边有各种助兴的药剂,一一探查过后沾了点儿粉色的软膏,往她小腹去,指甲用力一碾。
    “唔!疼!”
    疼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扶云徒劳无功地踹了两下腿儿,身下一股火辣的刺激快感烧的她口干舌燥。难耐地哼哼几下,浑身软成一团儿。
    “想要?”
    “先说说错哪儿了?”
    “不知道?”凤夜冥又使了一分力,扶云哭的泪水直掉。
    她想说不该逛青楼,可出口的只有求饶声,“别……别这样!疼!”
    “娇气。”
    终究是狠不下心。
    “呜呜!”
    “舒服么?”
    “呜呜……呜啊……舒服呀……”
    “还敢不敢了?”
    盯着扶云青丝散乱的光滑脊背,凤夜冥俯下身,张嘴顺着脊背一路啃咬。
    “疼……疼……别咬!”
    扶云胡乱地摇头又点头,腰肢不自觉的迎合他。
    “疼?”
    “嗯。”扶云皱眉,还是泣音,“好疼。”
    “孤还没罚云儿呢。”凤夜冥小声道:“待会回了宫别想逃。”说着俯身而下。
    忽然一抹血红乍然而现。
    见血丝越加嫣红,凤夜冥心中直叫不好,拎起衣服胡乱套上。起身奔出房门,冲着另一侧满是****的房间一脚踹开。
    目光无视三具千娇百媚的横陈玉体,他冲着正在其中享受的男子冷声道:“云儿流血了。”
    “嗯?”
    正登极乐的安易睁开眼,情欲消散只用了一瞬间。他抽出深埋在女体内的**,拉过一名女子的强行按下示意她舔净,而后裸着身子一边穿衣一边往门外走。
    他沉吟片刻,掐指几下,忽的看向凤夜冥,问:“不知是该说恭喜还是节哀?”
    凤夜冥更紧张了。
    他明白安易的为人,虽然每句话都像是玩笑话,但每句话都是真话。他从来不屑与人开玩笑。
    “先看过再说。”凤夜冥进入房中给扶云盖好被子,也顾不上收拾方才欢爱的淫靡痕迹,直接将扶云的手腕放到安易的掌心里。
    不再隔着丝线或是薄纱,肌肤相贴,仔细地探了很久很久。终究是一点儿轻微的异样被抓到了。
    “喜脉。”安易摇摇头说:“只是这解毒的办法还没寻着,这胎儿恐是好不了了。”
    “为什么?”
    听见自己腹中有了胎儿,扶云雀跃的心还没飞起来,就被安易这话砸到了地上。
    “回宫再说。”凤夜冥握着她的手,很是用力,可扶云却觉得他似乎又有什么隐瞒。
    抬头看向凤夜冥,眼眸竟是闪烁。
    这一点也不像他。他也不是很想早日生个孩子?
    “到底是怎么了?”
    扶云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执意要坐起来,语调颇为强硬:“这孩子有什么问题吗?告诉我。”
    “娘娘不用激动。没什么事。”
    安易摇摇头,没有再管凤夜冥的眼神,径自道:“只是你身上这毒,会随着日数渐长慢慢地传给胎儿。也许这是件好事,待孩子出生后你就与普通人无异。”
    “怎么会!”
    扶云吓得叫起来:“且不提我这孩子是男是女,如此说来我岂不是也要从小给孩子喂药,再寻个人当引子,不许他人碰触?”
    “这本就是千云调养**的毒,自然是传承世代为奴。一旦诞下子嗣,大都女奴都会因人老色衰而充公,也不需要这毒再系着。”安易说着笑了一下,安慰说:“但圣上怎可能对娘娘如此呢?这也不失为一种解毒方法,不是么?”
    “这是什么狗屁方法!”
    愤愤地看向凤夜冥,但他躲过了扶云的眼睛。心又凉了许多。
    待到安易告辞,扶云才揽起被子,一双眸子战战兢兢地瞧着他:“夜冥……”
    “孤在。”凤夜冥没有说回宫的事,而是倒了杯热茶来床边喂她。
    “国师说的,属实吗?”
    分明不想问的,问了也没有意义,但扶云偏偏就是憋不在心里,“你想我生个孩子,只是想把毒去了?”
    “云儿擅自将药吐了,孤还没问你,倒是先问起孤来了?”
    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凤夜冥依旧带着怒气。
    扶云委屈地咬着唇,想将脑袋挪开却徒劳无功。最后她只得软软地将脑袋靠在他的掌心上,嘟哝道:“你说过要这个孩子当太子的。如果身上真的有毒……”
    “孤从没说过是这一个。”
    那是第一个孩子要直接杀掉吗?
    扶云诧异地看向凤夜冥,却只有一片冷然,如同下令般不容置喙,无关对错。
    大义灭亲?自私自利?脑中闪过无数个词汇,最后变为瑟瑟发抖,扶云隔着被子抱住膝盖,自责地垂下脑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接受不了……”
    就没有什么解毒的方法吗?
    应当是没有的。否则凤夜冥也不可能硬要灌她药,也不至于用这种法子。
    “好好养胎。”伸手抹了一把扶云的眼角,发现并无泪水,凤夜冥本悬着的心提得更高了些,“待胎相稳定之前,孤不要你,若是毒发了自己熬着,懂么?”
    “云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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