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夫们走了之后,金玉珠将自己的家人也都给撵出了房间,让他们不必再理会她与龙逍遥,各忙个的去。
没说的,身为金家的下人,丫鬟与护院自然不敢违逆金玉珠的意思,金玉珠一赶他们,他们便乖乖离开了。
与下人不同,金玉珠的父母不愿离开,非常不愿意。
当然了,这很正常。
开玩笑,龙逍遥可不止一次救过他们一家子,是他们的大恩人啊,他们又不是狼心狗肺的家伙,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龙逍遥一直不醒过来,他们岂能放心得下?
断不能够!
不说别的,仅龙逍遥是他们的女婿这一点儿,他们就没有理由不担忧。
毕竟,俗话说得好,一个女婿半个儿嘛,而他金家又只金玉珠一个女儿,且金玉珠还认定了龙逍遥,发过毒誓,此生只做龙逍遥一人的妻子,跟他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他们女儿的幸福、金家的香火、他们老两口百年之后的打幡儿人,可全指望龙逍遥呢,龙逍遥的安危,他们如何能不在乎?
他们在乎,且非常在乎。
他们想守在龙逍遥身边,一直等他醒来,确认他安然无恙心中才会踏实。
他们不想离开,很不想。
可,这并非他们说了能算的,因为金玉珠还要“收拾”龙逍遥呢,他们在,她有顾虑,没法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怕惊吓到他们,毕竟她在他们面前的形象一直都还不错,算得上是一个淑女,若当着他们的面儿做过分的事儿,她真怕他们接受不了,怀疑她是不是变态或是脑子有病啥的……
总之,有他们在,她行事会非常不方便,真没法放心大胆地干啊。
他们在,真的太碍事儿了。
金玉珠一心想要“调戏”龙逍遥,又岂会让她的父母留下?
断不能够!
结果,不管她怎么说龙逍遥没事儿让她的父母走人,可他的父母却就是不肯离开,执意要等龙逍遥醒来。
“你们,究竟想干嘛呀?”金玉珠很不爽,气得直咬牙,简直要发疯了都。
然而,她的母亲却对她的反应视而不见,凝视着床上的龙逍遥,很是认真地说了话:“我们,当然是等逍遥醒过来了。”
金满屋(金玉珠的父亲)接话:“对,他不醒来,我们不放心。”
“有啥不放心的?!”金玉珠气呼呼开口:“我不都跟你们说了嘛,他没事儿,真的屁事儿没有!”
金母:“没有吗?”
金玉珠:“当然没有!”
“你怎么知道?”
“刚周大夫说的呀,你们没听到吗?”
“听到了。可——”
“可什么可?你们快点离开行不?!”
“为啥呀?”
“我……我要跟他生娃娃,你们不走,我们怎么生?怎么,你们是想留下作指导还是咋地?”
“这个嘛,我——”
“你什么?怎么,你还真想现场教学是吗?啊?!”
“不行吗?虽说你娘亲我只有你一个孩子,但好歹你娘我也是过来人啊,经验还是有一些的!我——”
“娘亲!”
“怎么了?我——”
“本小姐不需要你传授经验,不需要!”
“你——”
“你啥你?是,娘亲你的脸皮厚,城墙拐角一般,啥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可,你女儿我脸皮儿薄呀,鸡蛋二层皮儿一般,你们在这儿看着,我真的会害羞的,知道不?”
“你会害羞?老娘我不信,丝毫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们的孩子我们自己生,用不着你们帮忙,用不着!”
“用不着?”
“然!”
“然个屁呀然!你们自己若是行,都这么多天了,你为何还是完璧之身?为什么?!”
“我……你管得着吗?”
“你——”
“你啥你?你与我爹生我的时候,我祖父、祖母有现场教你们吗?”
“并没有。”
“既如此,那你们为何非要干预我们小两口儿的事儿?”
“你以为我们想啊?这不是你们太笨,没办法嘛!我——”
“本小姐没心情跟你在这儿瞎扯!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不要浪费我们的大好时光好嘛?快走,即刻,马上!”
“不行!”
“你——”
“你啥你?逍遥人事不省,你们怎么生娃娃?”
“爱咋生咋生,不需要你管!”
“不让我管,让谁管?”
金满屋抢言:“让我管是吗?好吧,那——”
“那什么那?金老头儿,这里有你什么事儿?为老不尊!还不即刻带你媳妇儿离开?!”
“你——”
“你啥你?我告诉你,本小姐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此刻我已经忍无可忍了,你若是还不带你媳妇儿走人,那你可休怪本小姐对你们不客气!”
“对我们不客气?哼,你——”
“好,很好,非常好!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你们自找的!”金玉珠实在没了耐心,说着衣袖一挥,呼的一下就将她的父母给扫出了屋子,随即双手一合,嘭的一下就将房门给关上了,紧接着她闪身来到门后,伸手就将门闩给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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