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天生不相信命,毕竟我便是从最底下爬上去的。
秦子然喜欢看书,多数时间得了空手里少不了的便是一本厚厚的书籍。我不知他为何喜欢,总觉只是因为状元,还不足以让一个人痴迷至此。
后来秦子然告诉我,他心里一直有一个人,为了那人,他愿意努力付出一切,高中状元,风风光光娶她回家。
我一时黯然,不禁问他:“你不是说自己没有喜欢的姑娘?”
“从前没有,但是现在有了。”秦子然看着我:“而且啊这个人是我高攀不起的,十分优秀的。”
他的眼睛十分好看,就像深海里的星星,十分好看。
他看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是在对我说话的。
“那,是谁啊?”
我不该问的,但还是问了,我不死心。
秦子然看看我,笑了:“大小姐平日里看着聪慧的很,怎么关键时刻脑子便笨了呢。”
就这样我们顺理成章在一起了,秦子然很宠我,教了二妹三弟课后,他除了看书便是陪我。为了方便,我干脆不让秦子然教书了,让他做我的保镖,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秦子然不愿,他说要坚持这样,自己也可以学到很多。
我觉得以秦子然性子便是这样,便没在坚持。
我们两个在府里几乎形影不离,府里人开始嘴碎了起来,说是秦子然攀龙附凤,想做上门女婿。
我听了十分生气,便把那些闲话多的都给赶出府里了。
秦子然才不是那种人,我不允许任何人玷污他,我听着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秦子然说喜欢看我耍小性子,幼稚的像个孩子,他说这才是我这个年纪女子应该有的朝气。
而我也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很自在,也很幸福。有一天,我们两个看着满天星光,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就这样依偎在秦子然肩膀一辈子。
可惜啊,想象终归只是想象,现实哪儿有想象这样美好。
是梦,总会醒的。
又是一年过去,年关到了,我开始为府里准备年货。
秦子然奋发读书,决定在明年赴京赶考。
而我,自然十分赞同秦子然做法,毕竟身为一个男人,这是他应该有的担当。
我以为我们会很幸福,最起码安稳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可是没想到终究是我想的太过容易,忘记这个世界有知人知面不知心之说。
府中动乱爆开那刻,我是看到了的,秦子然在厨房里下药。
事后,我问他:“为何这样做?”
“我恨宫家,至于为何恨,很早之前的事了,跟你我似乎都没关系,但不置可否,我恨你们。”秦子然似乎也是看明白了,对着我一直笑,眼里都是解脱。
这一刻,我似乎什么都明白了,“所以,你爱我也是假的?”
秦子然没有丝毫犹豫:“是,我不爱你,只是利用你,明白了吗。”
我苦涩一笑,却发现嘴角都扯不开了。
他不爱我是真,可我爱他啊!
最后我放走了秦子然,将宫家这场病变压了下去。
事后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都快忘记我是如何挺过宫家这两年的了。
我也曾调查过秦子然,原来他一直有个深爱的女人,名唤嫣然,二人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的,因为某些原因,二人离开了之前待的地方来到相濡。秦子然为了报复宫家当年所作所为,便选择了宫卉芝下手,机缘巧合来了宫家,没过几天发现我对他别有心思,便故意接近我,靠近我,让我深深爱上他。
如此一场计划周全的复仇,可比我生意上煞费苦心来的厉害的多。我怎么可能避得过去。
时间又过了很久,我每日都在想秦子然,我知道他在相濡不远地方,便故意安排人在二人生活中捣乱,毁坏二人名声,让他们两个活的不愉快。
可这又怎样,我还是见不到秦子然了,他还是不爱我,我的心还是会痛,会难受。
“就这样,我爱他爱到他死,可惜他从未爱过我,可我不后悔,毕竟这是两厢情愿的事。”宫静好冷冷笑道:“我性子阴毒,脾气古怪,你们可曾想过其中缘由。时间每件事都是因果循环,我没做错任何事,甚至为此付出很多,可他呢,对我做了什么,而我,又得到什么。世间就是如此不公平,我也快习惯了。”
桃夭听完也不知该说什么,的确宫静好很无辜,她用真情换来一场梦,一场很痛很痛的梦。
“即便这样,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何要绑架我?”
“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需要知道。”宫静好拿着一把匕首靠近桃夭,笑容越发诡异:“反正我什么都没了,得罪了司南家难逃一死,死之前我总需要拉一些人做垫背的。”
被咬的人越发多了,从宫家到整条巷子,再到半个相濡。
很快相濡便沦陷了,充斥着哀嚎,地上沾满了鲜血。
司南行嫣葬礼结束后,司南衍止才发现桃夭不见了。他搜遍了整个司南家都未查到桃夭,时间久了,他也开始慌了。
司南衍止不禁想到上次君幕绑走桃夭的事,下意识就觉得这事是君幕做的,便下令开始搜查君幕所在地方。
司南行蕊恨得牙痒痒:“这是相濡,不是他们七玄国,这几人当真不知道收敛一点。这次不给他们几个一点颜色瞧瞧,当真觉得我们司南家好欺负了。”
司南衍止没说话,他也跟着去了。
这事,他跟司南行蕊想的一样。
方出门,所有人都被门外景象惊呆了。
满条街巷的人都在厮杀,追逐撕咬,前面的追着跑的,后面还有追上来的,接连不断,都是血。
司南行蕊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侍卫全部摇头,“今儿早上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司南衍止看了看,皱眉:“怪病。”
“什么怪病?”
他严肃道:“全部回府,关上所有门窗。”
侍卫不知道这发生了什么事,还是照做了。
封闭司南家后,司南衍止便进了书房。
司南行蕊觉得事情不对劲,也跟着进去了。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司南衍止打开一本书,上面正是说着一种蛊虫:“相濡来了灾事,这次恐怕会殃及到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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