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末世行

    
    “感觉这些人牛逼轰轰的。()”海风秋没有掩饰他的向往。
    “不穿任何防护装备在太空生存我们几个人也能做到，但是他们骑的大鸟好像很难搞的样子……养一头困不困难？”郝朗问郝星。
    “让我们来养的话，肯定比养一艘积雷山开销大。”郝星扶了扶他那个装饰意义远大于实用意义的眼镜，叹着气说：“我们养不起这样的太空骑兵。”
    大家聊天的时候，张天照已经在星网上搜索到太空骑士的新闻报道，他把这些新闻转到控制室最大的屏幕上播放。
    “飞龙军不日路过渡罗星区，据传他们对渡罗星区的美食很感兴趣，很有可能选择渡罗星区休整。”
    “联合捣毁星盗结集地的行动仍在进行，飞龙军这一次枪指何方？”
    星网上关于飞龙军的新闻很多，这支来自庚午大区紫金帝国的高武力值太空骑兵部队似乎扮演着宇宙警察的角色，一直致力于在公共星域打击星盗。尽管和同样高武力值的几个大国冲突频频，但是飞龙军很受渡罗星区这类主业是娱乐业的星区欢迎，渡罗星区的星网上全是赞誉之辞。
    “渡罗星区江枫星入境管理处发来通知。”岳洞庭大声说：“要求本人去入境管理处办理入境登记，并且现场进行指纹和视网膜核对。”
    “新增加的要求？是刚刚到的飞龙骑兵在找人吧。咱们的资料……”海风秋看向郝星。
    “和结霜帝国过来的其他人比，我们的资料更真实。”郝星无所谓的耸肩，端起酸奶喝了一口，“不用担心，前段时间我们提取的近千个基因样本分析比对结果出来了。我们和这些原住民之类的基因差异是有一点点，但是这一点点并不比原住民与原住民之间的差异大多少，属于人类自然进化范畴。”
    “顶尖的基因研究仪器不便宜，基因分析非常昂贵，不会浪费在我们这种……”张天照思考了一会儿，笑着说：“从结霜乡进城打工的乡下人身上的。”
    飞船正在缓缓驶向入境管理处，两侧的摄像头捕捉的画面在几个小显示屏上播放。一家又一家太空餐馆的霓虹灯招牌挤在一起，在黑丝绒般的星空光芒闪耀。数不清的餐馆送外卖的飞行器在巨大飞船的间隙飞来飞去，如同水潭中的鱼游嬉戏。和江枫星比，帝都星圈都没有这样热闹的结霜帝国真的只能算乡下地方。
    每天从类似结霜帝国这样的“乡下地方”穿越星门“进城”的有理想乡下青年不计其数，张天照觉得他们七个人除了平均颜值略高一点，确实没有更多吸引别人注意力的亮点。
    然而，美好的理想永远是被用来打破的。
    颜值略高大家一点的张天照和白芷一进入境管理处，就被盯上了。核对完视网膜之后，入境管理处的工作人员把他俩拉到一边，低声询问他们是否愿意为飞龙骑兵服务。
    “我只是维修工，我女朋友也只是个普通的导航员……我俩拿什么服务伟大的飞龙骑兵？”张天照理智反问。
    人家找你们去“服务”当然是看你俩颜值高，不是真让你们去干活。工作人员想解释，然而，这话不能明着说，他噎住了。
    白芷甜蜜凝视过她家男朋友，才给还在挣扎的工作人员台阶下，“我们没什么本事，就不给飞龙骑兵添麻烦了。”
    “可是……”工作人员嗫嚅，他还没有听说过有人会拒绝飞龙骑兵的要求，最少他就不能，不然他就不来拉皮条了。
    “我们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白芷对这个没立场的小职员笑笑，“不耽误你工作了。阿照，我饿了，我们找家餐厅吃饭。”
    “好啊。”张天照拉着他家女朋友朝外走，离大厅出口还有几步之遥，被两个穿深蓝色制服的壮汉拦住了。
    “两位请留步。”说话的壮汉清秀五官和他壮硕的身材反差极大，但是气势强硬。
    “飞龙骑兵？”张天照面对高过他半个头的壮汉仍然泰然自若。
    “我们需要两个短期侍从，在我们在渡罗休整的这段时间，帮我们处理一些生活上的琐事。”另一个壮汉笑起来白牙闪亮，“我们出十万渡罗币作酬劳。”
    “十万确实是非常优厚的酬劳。不过我们没有当侍从的经历，对当侍从也不感兴趣，两位的好意我们只能说抱歉了。”张天照揽住白芷的肩，“我们赶着去吃饭。不打扰了。”
    “两位先不要急着拒绝。我们再聊聊？我叫林恩，他是我朋友金洙。”壮汉彬彬有礼朝另一个出口伸出手臂，“这边走，我知道一个很不错的餐厅。”
    对方相当客气，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就显得没有风度了。张天照点点头，微笑，说：“恭敬不如从命。”
    林恩所谓“很不错的餐厅”其实是飞龙骑兵包场的餐厅。张天照和白芷一进餐厅，十来个穿骑兵制服壮汉哄然叫好。看上去年纪最大的男人站出来喝骂：“起什么哄！你俩，过来坐。”他指指一张空桌子，自己走过去先坐下了，笑眯眯看着张天照拉开椅子服侍白芷坐。
    “入境管理处的资料显示你俩都是矿工的孩子。我就不明白了，是怎么样的矿工家庭，教养出你们这样的孩子。”男人带笑瞟了一眼明显被女孩子迷住的林恩，“教养和风度都好得——让人讨厌不起来。”
    容貌可以修饰，但是优雅风度和良好的教养是伪装不了，也速成不起来的。普通矿工家庭的孩子可以天生美貌，却不大可能脱离阶级和出身，在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优雅高贵如同王侯。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们弄的假身份bug很大。
    张天照点点头，苦笑承认：“我们的身份资料确实……但是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想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私奔？”林恩的脑补恰好就是张天照想让别人误会的方向。
    张天照握住白芷的小手，白芷冲他温柔一笑，两个视线缠绵，甜蜜得就差冒粉红泡泡。
    林恩捂住脸，哀嚎，“我不信，我不信。”飞龙骑兵们又一次哄笑起来。
    白芷保持礼貌微笑，这种态度固然是因为良好的教养，也因为她对林恩并无好感和想法。
    “我叫王制霸，是这支骑兵小队的队长。”王制霸双手按住桌面，身体微微前倾，露出掌控局面的姿态，“你俩介绍一下自己，姓名，年龄？”
    “张敬亭，二十岁，没有正经上过学，兴趣爱好是机械设计。”张天照回避了他的职业和他真正擅长的技能，这是他们商量好的，几个身份中的一个，他和白芷是一对师兄妹，青梅竹马同时觉醒，私奔到渡罗星区。他们对家族并没有仇恨，却又不愿意回去，所以不会告诉别人更多的信息
    “白芍，十九岁，兴趣爱好是烹饪。”白芷落落大方的承认，“我也没有上过学。”
    王制霸思考了一会儿，问:“你俩很小就觉醒了？都是几岁，说说经过？”
    “五岁，小白那会儿才四岁，我俩一起玩。”张天照捏紧白芷的手，“具体的我记不大清楚了，就记得我和小白在我祖父的庄园捉迷藏，她突然倒在地下喊痛，我吓坏了，跑过去想抱她去找大人，抱住她我就痛昏过去了。”
    王制霸兴致勃勃询问：“然后呢？”
    张天照犹豫着，白芷瞪他，然后直视王制霸的眼睛，诚恳的说：“和师门有关系的事情我们不会说。”
    “我能理解。后面我的问题如果牵涉到你们师门或者家族，你们都可以不回答。”王制霸依旧兴致勃勃，“你俩的异能是什么？”
    “木系，阿照是火系。”白芷露出自信的笑容，“如果不算坐骑加成的话，阿照能和你打成平手。”
    “哦？你的话，我信。”王制霸笑问，“那你呢？你觉得你能打我这样的几个？”
    白芷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只擅长拼命。如果我不得不和你战斗，不是你就是我，一定会死一个。”
    王制霸哈哈大笑，“这话我不信。再愚蠢的家族都不可能把一个四岁就觉醒的天才少女，还是木系异能者培养成自毁型杀手。”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白芷听出王制霸的言外之意，冷笑出声，“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我自己决定，不接受任何武力胁迫。”
    王制霸收起笑容，问：“宁肯死。”
    “目前来看是对方死。”白芷重露笑容，“我对弄死对手很有经验。”
    白芷穿着朴素的工装，素面朝天，长发束成马尾，卖相青春单纯得令人发指。看上去可口又好骗的小姑娘霸气十足的宣称对弄死对手很经验，王制霸哭笑不得，咳了一声问张天照：“真的？”
    一直以来，最难搞定的boss都是白芷干掉的，白芷自称对弄死对手很有经验并不是吹牛。张天照肯定点头，表示他家女朋友没说假话。
    “这么说，你俩，多少都有一点战斗经验？”王制霸问。
    张天照略有踌躇，仍然回答：“确实有一些。你想要我们干什么？”
    王制霸沉吟了一会儿，以令他队员惊讶的坦诚说：“请你俩帮我们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拖住他们最少一个标准行星时，可以吗？”
    “我们很愿意帮忙。但是能不能吸引你的敌人的注意力，能不能拖住他们，我们给不了任何承诺。我们听说飞龙军到渡罗星区来是来剿灭星盗的。我想，你们也不可能轻易把你们目标的情报交给我们这样的陌生人吧。”
    “确实如此。不过我的敌人能力如何我很清楚。如果你俩愿意展示一下战斗力，我就能判断你俩是否能帮上忙了。”王制霸苦笑，“我不想我的队员有伤亡，我确实需要帮助。”
    张天照点点头表示同意，既然被发现是异能者，他们当然需要显示实力。
    王制霸让张天照和白芷展示战斗力的对手是两头巨大的恐龙类异兽，身高接近十米，体长超过二十五米，而且鼻孔喷火暴燥易怒，一看就不好惹。
    “我们飞龙骑兵训练营的毕业考核就是独自狩猎一只成年暴龙。你俩还小，只要你俩能拖住这两头暴龙半个小时……”王制霸话还没有说完，张天照已经把工装外衣抛给了白芷，跑向光栅发生器，
    王制霸正吩咐队员们分工做外围警戒。张天照已经打开光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两只猛兽拉开距离，同时近百道火墙从天而降，形成巨大的囚笼，把两只咆哮凶兽隔离开来。
    张天照回头一笑，从容不迫问：＂打死打残废都不要紧吧？
    王制霸点点头，美少年冲进火墙，抡起拳头朝一只暴龙揍上了。暴龙愤怒的咆哮很快变成惊恐的惨嚎，每挨一拳，嚎叫声就惨一分。隔离在火墙那一边的另一头暴龙凶残撞击火墙，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撞在飞船防护盾上，除了让它自己痛苦的嗷呜叫，没有别的用处。
    不是说好了要用异能吗？这么简单粗暴的虐待动物真的好吗？美少年你挥拳头的动作能不能不要这么优雅？飞龙骑兵们简直无力吐槽。
    王制霸问脚后跟都在跃跃欲试的优雅少女：＂这是你们的战斗方式？
    “不赶时间的话。”
    白芷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虚握。
    一株手指粗深红色的藤蔓在撞墙自残的暴龙脚下冒头，两个呼吸的时间生长成为笼罩暴龙全身的大网，然后藤网收缩勒紧，暴龙在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中变成一堆大小均匀的肉块和骨块。淹没在骨肉堆的藤网无声无息消失了。
    优雅少女的战斗方式凶残而且高效率。
    “这招你能用几次？”王制霸问。
    白芷认真思索，回答：“一般两次，最多三次，剩下的对手就会扭头逃跑。我不负责收拾落荒而逃的对手。”
    火墙已经消失，惨兮兮的暴龙无心战斗，只想想逃离战场，却被少年抓住尾巴抡起来朝地下摔打。呯呯的巨响中，暴龙的吼叫声越来越虚弱。
    王制霸沉默了。这两个孩子最开始给人的印像只是优雅美丽，因此林恩和金洙一眼看中了他们，想在休整期找个乐子。这种事只要你情我愿他身为队长是不会管的。但是非常时期需要谨慎从事，他调阅这两个孩子的身份资料觉得问题，分析基因图谱发现他俩居然是很有潜力的异能者，他以为发现了两块璞玉，却没有想到，这两个孩子是早就磨砺好的利刃。
    “你，你应该……受到严密的保护，你的木系异能不应该用来杀戮，你应该创造新生命……”林恩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表情像是想哭。
    “活得足够久，给每一个有资格和我睡觉的男人生一两打有天赋的孩子？”白芷冷笑不已。
    虽然这个美丽的小姑娘用词粗俗，但是绝大多数木系女性异能者有了一定的阅历之后，确实都致力于为家族制造新生命。王制霸觉得他找到了这个小姑娘离家出走的原因，他确信小姑娘的亲人在暗中保护她的生命安全和自以为是的尊严，小姑娘的飞船穿越星门时那个强大的意识就是其中之一。
    张天照一拳击出，暴龙倒地，他跑向白芷，按住她的肩膀，“放松，不会出现这种事，谁也不能强迫你。”
    的确不会有人强迫，任何一个家族都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等待这样天赋极佳的姑娘回心转意。脑子烧坏了的人才会选择违背这个姑娘的意愿，那不仅仅是和这个姑娘本人为敌，还和姑娘的男人们以及他们身后的家族为敌。
    王制霸露出理解和纵容的笑容，点头说：“我们飞龙军不会干这种事。不过，就算小白姑娘伸出根手指头就能弹死我的敌人，我也不能让她参加战斗了。”
    “我们当然不会让她参加普通的战斗。”张天照露出阳光般温暖明朗的笑容，“我觉得我应该介绍你认识我的同伴们。”
    海风秋和郝朗沉稳骁勇；郝星谈吐渊博；岳洞庭温润如玉，英华内蕴；蔺云来风流倜傥，举止潇洒，再加上高冷俊美的张天照，六个外形各异、实力都不弱于龙骑兵的天才少年基本涵盖了女孩子喜欢的所有类型。而且他们和小姑娘相处亲密，根本不给别人接近的机会。
    这根本不是私奔，这是家族默许的春游！林恩几次凑近小白，都被小伙伴们齐心协力排挤出来了。
    但是张天照并没有放过打击潜在情敌的机会，离开餐厅时蔺云来故意落在最后，贴近林恩的耳朵说：“听说你今天说了小白最讨厌的话？恭喜你啊，以后和小白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林恩想反驳说小白未必看得上你。蔺云来丢下他跑向白芷，亲呢搂住白芷的肩膀，友情和那什么之间的尺度把握的刚刚好，还回头挑衅的眨了一下眼。
    被这个眨眼撩到的金洙魂都飞了，失魂落魄的样子和林恩一样惨不忍睹。
    王制霸凑到他俩身边，低声提醒，“这几个小家伙都在等小姑娘长大懂事呢，人家小姑娘不懂事，你们是懂事的吧？林恩我告诉你，你要是放不下，回家求你奶奶打听那是谁家的姑娘，求亲成功再去跟这群小家伙争，要是办不到就别去撩火塘里的毛栗子。”
    “我奶奶知道了，这种好事也轮不到我，我小叔还单着呢。”林恩萧瑟如同北风中的落水狗，“我是心疼我自己，我人生的第一次呯然心动……”
    “上个月你对那个女主播除了第一次心动，还一起探讨过人生和理想，是不是？你这是典型的，得不到的最好，装什么难过！”王制霸毫不留情戳破林恩的自尊心。
    金洙认真点头赞同，落井下石不带半点犹豫。
    “你也是！你们老金家又不指望你留后，你就不能正正经经交往一个男朋友？”王制霸吼这一只问题队员更不留情面。
    回到小飞船上，大家纷纷把刚才用各种手段悄悄提取的飞龙骑兵基因样本交给郝星，张天照和郝星一起去实验室做分析，剩下的五个人围坐喝茶，商量将来怎么办。
    “那个王队长一直在套我的话，看他的意思，他误会我们每个人身后都有一个家族？”海风秋问。
    白芷嚼着渡罗星区特产的美味果汁软糖，慢点头，“那个林恩和王队长话里的意思，这边高阶的木系女性异能者都是生育机器，我估计这边高等贵族的婚姻风俗和那边差不多的，就试探着他们的反应演了一场戏，现在他们认定我是离家出走的不懂事小女孩，阿照是我认可的男朋友，你们是我家族认可的男朋友预备役。”
    “王队长是个精明人，看得出来他很有诚意结交我们。但是据他所说，他只是飞龙骑兵在渡罗星区的三位小队长中的一位，他保证不动白芷未必有用。我们现在和他们有交往，既要显示实力，也要保留杀手锏。帮忙去两个人就可以了，多和他们套套近乎，打听一下这边的异能者是怎么提升实力的。咱们在渡罗星区吃吃喝喝玩玩当春游吧。”海风秋按住额头，有点头疼。再完美的谎言也有被揭穿的一天，如果别人发现他们并没有家族和长辈撑腰，林恩那样的家伙肯定不会老实。如果他们实力不够，这个广阔的世界是不会有他们的立足之地的。
    “张天照已经露过一手了，他去一个，还有一个谁去？”郝朗其实有点想去，经历了几个月昏昏沉沉的蛰伏，他现在很有释放一下自己的欲、望，他想战斗。
    “只是帮忙拖住敌人，这活洞庭最擅长，肯定是洞庭去。云来你再看我也不行，你是和张天照配合得好，问题是让人家知道你俩配合好，真到搏命的时候，别人肯定会先想办法把你俩分开。郝朗，看上去我俩是我们中间最能打的，其实我俩都是中游。”海风秋无奈的叹口气，“别人摸清楚我俩的底细，低估我们的整体实力有好处，但坏处更大，会让很多倾向于观望的人选择打压我们。”
    郝朗点点头，听从海风秋的安排，从糖盒里翻出来一粒红色软糖丢进嘴里，说：“我现在觉得自己的状态好像随时能突破似的。白芷你现在什么感觉？”
    “到这边来以后，我能吸收到的能量比那边多多了，但是我感觉，只靠吸收游离的能量不够我们几个人一起再次突破。”白芷指尖轻弹，几颗金黄色的金性能量在她指尖跳来跳去，“要是再遇到一次自然星门开启就好了。”
    “飞龙骑大老远跑到渡罗来剿匪难道真因为他们的理想是维护宇宙和平？就拿王队长找咱们帮忙来说，他人手不够难道就不能从总部调人来？他宁肯找咱们这种菜鸟帮忙也不找同事求助，显然是不想多分好处出去。”岳洞庭说完了笑，“说不定是他的小队自己揽的私活。”
    刚才还无聊得打磕睡的蔺云来精神一振，说：“打劫星盗，我们专业啊。”
    “应该说，我们的理想是宇宙和平，打击星盗，责无旁贷。”海风秋得意的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