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带着卫沧海进了一个干净舒适的房间,这个房间一看就是女孩子的闺房,布置用心,甚至有些花哨。
大娘拿出一套新衣服,让她换上。卫沧海想了想,便听话地换上。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一下子就衬托出她娇媚的容颜,她立在半人高的铜镜前,仔细端详着自己。
哇擦,她终于活着像个正常人了!
“哎呀!我倒没看出来,你竟然是出落得这么标致的姑娘。之前大娘我真是没眼光,让你在后厨那脏兮兮的地方刷碗。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卫沧海一笑,道:“谢谢大娘。那个……我以后干什么呢?”
“别急。大娘下午就差人叫你!这房间你就先住着。”大娘笑着拉起她的手拍了拍,离开了房间。
难得白天不用做事,卫沧海倒头便睡,一挨着软绵绵的床,她便什么都不愿想,合着被子就睡了过去。
好久没如此舒服地睡觉,她越睡越沉,朦朦胧胧间她感觉到有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来又走去,怎么赶都赶不走。
“哎呀,雍鲲别闹!”
她迷糊地呓语着,可那只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搅乱了她的好梦。
脖颈间一凉,卫沧海心底一震,猛然转醒,睁眼便看见一个油头满面,贼眉鼠眼的男人正对她动手动脚,嘴里直呼着心肝宝贝儿。
卫沧海横眉怒对,一抬脚,猛地一踹,就将这个令人恶心的男人踹翻在地。
“来人啊,这里有流氓,快来人啊!”
卫沧海伺机从床上爬起来,快不跑到门边,一拉门,门竟然从外面反锁住了。
“大娘,大娘,快开门,快开门啊!”
门外并无人回应,卫沧海心里大叫不好,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刚刚被踹的男人愤怒地奔过来,一把从身后死死地抱住她。
“心肝宝贝儿,哪儿也别想去,今天晚上你就是爷的人了。”
卫沧海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男人一翻转,就将她推翻在地,整个人随之压了上来。
男人身上油腻腻地气息进入卫沧海鼻端,她几乎要呕吐出来,身体被压住,她动弹不得,此刻的她犹如砧板上的肉,任人揉捏!
哇擦!她之前强悍的力气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她半点使不上气力。
不行,她绝不能这么就范,找准时机,卫沧海弯起膝盖,对准男人某个要害处,猛地一击。男人身子一弓,面部扭曲成一团,然后哀嚎出声。
“啊——要命了——要命了——”
卫沧海趁势从他身下钻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门被打开,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走了进来,走前最前面的便是给了卫沧海糊口生活的大娘。
卫沧海咬着唇,盯着这个之前慈眉善目,此刻却换了一副面孔的大娘,不说话。
大娘瞥了地上的男人一眼,随即躬身谄媚地询问他的情况。在男人指出是卫沧海踹了他的命根子后,大娘不由分说地上前甩了卫沧海一个响亮的巴掌。
“不识趣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打的可是日后的饭碗!”
卫沧海有心反抗,可身体完全不听她使唤,只能压着火站在原地,怒目而视。
接下来三天,她被锁在房内,粒米未进,甚至连口水都没喝到。在她被关进去的每一天,在大娘的授意下,她的房间总会突然进来一个男人,意图对她用强,最后都被她赶了出去。
这个时候,卫沧海开始怀念起之前在将军府的日子,有吃有喝有人伺候,虽然那个将军聂渊暴戾了一些,可比这里好上千万倍!
她三天没吃东西,不知道接下来还能坚持几天。万一她坚持不住,她宁愿去死,就算这一切不是真实,她也绝对不干。
“姑娘,”大娘开门进来,劝说她:“你得罪了我不少客人,今天这笔你可的替我赚回来。要是伺候得公子哥高兴了,以后有的是你荣华富贵,就算离开这里做凤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呸!”卫沧海朝她啐了一口,眼神鄙夷地瞪视着她。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娘一挥手,道:“来人,把她给我好好收拾一番,老娘我还等着靠她发大财!”
不一会儿,大娘领着一个相貌年轻,但目光猥琐的男人走了进来,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卫沧海警惕地盯着他,可根本没有力气推拒他的靠近。她躲来躲去,推翻了桌子,打翻了茶壶,还是被抱了个满怀,上下其手。
“救命……救命啊……”即使知道无望,她还是虚弱地求助着。
手里摸到一个茶壶的碎片,她遂捏在手上,猛地朝男人的太阳穴刺去,可惜她力气太小,只是破了点皮。
这下激怒了这个猥琐的男人,他一扬手,一个巴掌随之扇在她脸上,令她眼冒金星,意识陷入混沌之中。
她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衣襟被松开,男人猥琐的面孔压了下来,她绝望地闭上眼,只希望这一刻失去记忆。
徒然间,压在身上的力量一轻,紧接着她听到一声惨叫,然后她被某个有力的臂膀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缓缓地睁开眼,然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面孔,顿时眼泛泪光:“雍鲲……”
旁边是跪在地上求饶的那个猥琐男人,将军聂渊眼底似卷着狂风暴雨,他轻柔地将卫沧海抱进怀里,开口不带一丝情绪:“丢出去喂狗!”
他话音刚落,两名侍卫便上前将那个狂叫的男人连拖带拽地带了出去。
卫沧海贪恋地看着眼前的面容,然后听到一个柔婉的声音在说:“你生气了?”
这声音像是她说的,又不像。她脑袋昏沉,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
忽地,一个温暖湿润的吻霸道地卷住了她,她口干舌燥,身体不受控制地回应着。她想躲开,可是整个身体好像不是她的一般,完全脱离了掌控。
她半眯着眼,盯着近在咫尺这张雍鲲的脸孔,不由得悲从心起,然后,她的灵魂好像从身体里脱离出来,浮在半空中看着‘自己’和将军聂渊抱住亲密地相吻。
好似一个旁观者一样,没一会儿,她这个旁观者就失去了意识,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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