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之间凤溟溪的眼眸变得肃杀起来,面颊一偏,一支锋利的羽箭贴着凤溟溪的赤划过,只在凤溟溪的耳畔留下呼啸的风声。
右手一用力将火折子扔到空中,一个跃身稳稳的站在了原本并没有可以当做支点的帐顶。
火折子在空中翻了两圈,重新落在了凤溟溪的左手之中,而她的右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抽出了腰间的鞭子。
“啊!”方才射箭的守卫大叫一声。
只见他的颈间已经被鞭子紧紧的缠住,无论怎么都挣脱不开。
“朕以为今晚并不用下杀手,”凤溟溪站着,环视着周围蠢蠢欲动却不敢上前的军兵,“不过,看来是不行了。”
凤溟溪冷冷的声音停下之时,手中的鞭子用力的挥动开来,那名守卫被狠狠的摔在堆在一起的军兵身上。
众人摔得四仰八叉,等起身时才现那名守卫的脖颈已经血肉模糊,双眸大大的睁着,停下了呼吸。“统领!”所有的军兵面上都有着不一样程度的惊恐,他们从未想过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只凭着一根鞭子就可致人于死地。
“女帝陛下为了何事动如此大的怒火?”
就在众人聚在一处不知如何是好时,慕容雪清冷的声音透过人群传了过来。
慕容雪正在专心的研究着地势,却有守卫急急忙忙的跑来禀报凤溟溪在她大营之中,怀着几分疑惑到了粮仓。
慕容雪远远的就看见那个一身黑衣,丝却如火一般的女子,果然是凤溟溪。
琉璃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更多地则是疑惑,她是什么时候进入这营中的,若不是她有意惊动他人,就是着东西两个粮仓被毁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慕容雪。”凤溟溪垂下鞭子,神色变得明朗的许多,“朕初次上阵,想你长年带兵,军营必然严谨,故来瞧瞧。”
凤溟溪左手上的火折子闪烁着,将她的神情照的更加清晰。
那种慵懒有余的神情倒真像是大家小姐逛街市一般,却让慕容雪更加多了几分谨慎。
“既然陛下是来求教的,”慕容雪的神情淡淡的,仰面看着凤溟溪手中的火折子,“那请问陛下可学得了什么?”
“可惜,并没有。”凤溟溪摇了摇头,重新坐在了帐顶,“你的守卫不止警觉性低还不会待客之道。”
慕容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凤溟溪一张一合的嘴,对于凤溟溪,她实在难以预料之后的行为。就像在血河那晚,分明已经有了八分赢的把握,却在凤溟溪的失控之上,变得连一分都不剩。
“慕容雪,”凤溟溪扬了扬手中的火折子,“若是你愿意退兵,凤溟妍父女和秋月父女的事情朕可以既往不咎,朕并且保证三年之内与琉璃友好相处。”
“陛下以为这一帐子的粮草可以威胁的了本宫吗?”慕容雪冷哼一声,上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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