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五百三十九章 两只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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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晚膳时分,鹿晓白借口精神欠佳,在自己院子胡乱吃了点,向秋蝉打听得舞月与元颢共用晚膳,估摸她呆会儿会让人把药端到正院去,便去了一趟伙房。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伙房只有小穗及另一个不知名的丫头在忙着,见到鹿晓白,都略感拘谨,尤其是小穗,道了福之后,便有些无措。许是想起头天撞了鹿晓白的事吧,心虚使然,不时拿双水灵灵的眼珠子瞟一瞟这个将要成为主母的美貌女子。
    她一身浅蓝素色衣裙,半挽半垂的秀发插着一支青胚玉兰簪,脸不施粉黛,干净得如一朵初绽的白荷。看着不那么令人心生畏惧,却也不容轻慢。
    “王爷的药在煲吗?”鹿晓白递个亲切的笑容,以化解她们的紧张。
    “回姑娘话,王爷的煎好了,奴婢正要拿过去呢!”不知名的丫头忙脆声应答,她正把一只药煲端纯铜托盘,准备这样端到正院的炭炉子温着,元颢要喝时才倒出来。
    鹿晓白嗯了一声,瞟了眼灶另两只冒着水汽的药煲,“那我的呢?”
    “这个是。”小穗忙指了指身前的药煲,殷勤回答,“刚开始煎,姑娘请稍等。”
    “不急。你忙你的。”鹿晓白拿块布垫着手打开药煲的盖子,马一簇热哄哄的水汽扑面来,她忙闪了闪,拿双筷子往里搅了搅,漫不经心道,“你一个人要照看两煲药,可别搞混了。”
    说话间,筷子已夹起一些药渣,由于煲的时间短,药渣变化不大,把那壳状物瞧仔细了,正是罂粟壳。凑去闻了闻,略有辛味。
    小穗忙道:“夫人的药是她房里的小容亲自照看的。她刚才有事走开,才让奴婢帮忙看一下火。姑娘放心,不会搞混的。”
    “那好。”鹿晓白说着,又掀开舞月的药煲,边搅边仔细看,有几味跟她的药相同的,都是补血养脾暖宫的,唯独没有罂粟壳。嗯,这两煲药,只要是女人,都可以喝。
    见那个不知名的丫头把一只玉胎掐金丝素纹碗与药煲同放在托盘,便端往正院。鹿晓白心一动,瞥得正烧着的两只药煲旁边,各放着一只青花盖碗。同是青花,花式却各不同。
    舞月的是兰草带花,她的只是兰草。那草都画得相互勾缠繁复无,若不细看,难以发现另一只的草叶还带着花。只不知,刘嬷嬷与舞月有没有发现这个区别?
    不过即使她俩发现了也无所谓,只要她窥出两只碗个玄机这件事,不被她们知道行。
    舞月在椅陪元颢说着话。元颢精神好了些,仍有些低烧。他嫌里面的床帷幔轻纱碍事,命人拿了矮榻在外间,人便歪在头,曲着右腿,薄毯半遮。
    鹿晓白主动把元颢的药盛好,看着他喝下了,又坐下与两人寒暄了一阵,打了好几个哈欠,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刘嬷嬷忍不住问道:“姑娘,待会儿药端到这儿还是到您院子?”
    鹿晓白瞟了一眼舞月,后者神色如常,然而她的手指下意识轻挠桌面的动作泄露了内心——紧张或期待。
    “自然是这里,喝了再回去歇息。”元颢抢答,拉过鹿晓白的手,深深望着她,眼眸里的柔情似要化成水流出来,鹿晓白含羞回望他一眼,把脸别过去,看着刘嬷嬷淡声道:“那这儿吧。”
    刘嬷嬷应声而去。舞月起身到门外看了看夜色,把翠儿唤过去小声交待了几句,翠儿亦得令而去。
    鹿晓白心莫名振奋,颇为期待。
    又说了会儿话,刘嬷嬷端着药进来了,身后跟着同样端着药的翠儿。怕两只碗搞混,刘嬷嬷特意把碗置于离舞月较远的地方,靠近桌沿。鹿晓白留意了一下那青花釉,只有叶。而属于舞月的那只碗,叶带花。
    舞月探手摸了一下鹿晓白那药碗,问道:“晓白你现在喝么?”
    鹿晓白不明其意,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回答:“等会儿再喝吧?肚子还饱着。”
    舞月马让翠儿把药拿去外头的炭炉温着,回头看着一脸深思的鹿晓白,嘴角牵起一丝淡笑解释道:“凉了不好了。”
    说着掀开她自己的药碗盖,作势要喝,却马放下,自语道:“好烫。”又对刘嬷嬷道,“你去忙别的吧,这里没事了。”
    对于她的下一步动作,鹿晓白表示很好,却也不动声色,还得配合她。为免让刘嬷嬷与元颢看出什么,鹿晓白只得主动找些话题来掩盖房里微妙的气氛。
    也许是鹿晓白的态度,或许是喝了药出了汗烧退了,元颢显得精神奕奕侃侃而谈,说起他带兵出征的见闻,倒也让鹿晓白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提问,长了不少见识。
    相之下,舞月显得不那么投入,时不时瞟向外头,瞟向自己的那碗药。也许感受到鹿晓白的眼风,她略有些慌乱,起身走到元颢跟前道:“王爷,时辰不早了,妾身扶你进里面歇息吧。”
    探手摸了摸他后颈,嘟囔了句:“衣衫该换了,有点湿。”便吩咐翠儿去打一盆热水来,便让鹿晓白搭把手把元颢扶起来,道:“到里面去,这里风大。”
    把元颢扶床,舞月让翠儿给他擦脸,她自己走了出去,再进来时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衣裳给元颢换,鹿晓白回避,走到外间,发现摆在桌的那只碗,空了!
    她忙走到外头,只剩灰烬的炭炉,有花的碗正端端正正置于其。这碗属于舞月的药,在不知不觉间便成了鹿晓白的。
    灵台大清的鹿晓白把药端到桌,看着忙完刚从屏风闪出的舞月,笑道:“你几时把药喝了的?手脚挺快!”
    舞月眼神有些闪烁:“刚才去对面厢房给王爷拿衣衫时,顺便喝了。怕等给他换了衣衫,药凉了。你也喝了吧,时候不早了。”
    鹿晓白听话地打开碗盖,喝了一口,“咦”了一声道,“温了这么久,怎么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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