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霜儿随着落尘,去了岷山后山。这个时间,岷山弟子们大多数都在练功,这也正好给了宁飞雪时机,不必太担心走着走着,碰到谁。
宁飞雪想到昨日,落尘告诉宁霜儿的康正循住处,便想去看看亲情况。宁飞雪走到那个门口种植着树木的石头门,看看四周,发现自己右手方向,有一栋小阁楼,猜想那是康正循的住所,便过去。
宁飞雪慢慢走着,竖耳,听屋里没有声响,就开门进去了。
宁飞雪进门,屋里只有一个柜子,柜子上横放着几把剑,宁飞雪走近,看眼,不感兴趣。
“练功房?”
宁飞雪猜测,见有楼梯通向阁楼,走了上去,才发现这是康正循的卧房。
康正循的床铺整整齐齐,宁飞雪也没有在意,只是看到一个箱子,好奇里面放置了什么,走近,才发现箱子上了锁。这屋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宁飞雪只好下楼,但这个上了锁的箱子,宁飞雪总觉得里面有玄机,奈何自己没有钥匙,便只能暂且放置一旁。
宁飞雪从走出阁楼,又想去看看其他弟子的住房,脚刚踏进石头大门,应天一就其中一个卧房出来,宁飞雪赶紧把脚收回,顺势躲到树木后面。
宁飞雪躲避地十分迅速,应天一没有察觉,就算走出石头大门,也没有发现她躲在树木后。
宁飞雪看应天一走远,伸手折下一小断树枝,跟上去,又伸手一扔,树枝直击应天一背部。
应天一吓了一跳,看到地上的树枝,看四周并没有人,便没有在意,继续走。可才走几步,就又有树枝向他击去,并且,击中头顶!
“谁呀?”应天一之下感觉到疼痛,烦躁喊。
可还是没人,应天一只好作罢,继续走。
“好玩。”
宁飞雪偷笑,捡起树枝,又击向应天一,并且,这次击中的,是他的腰部。
“谁?你给我出来,有病吧!”应天一这下可算是愤怒了,一直朝四周喊,极度生气,以致于卧房里的康碧循着声音,走了过来。
“天一,怎么了?”康碧问应天一。
“师姑,不知道是谁老拿树枝扔我。”应天一烦躁。
“这里也没有树,怎么会有树枝掉落。”康碧看看四周,又说,“可能是什么猫鸟,你别管了,赶紧回去练功。”
“师姑,你不知道,刚才的树枝是直接戳我头顶的,现在又戳我的腰,肯定不是猫也不是鸟,岷山不会有谁闯进来的吧?还是,师父在试探我的反应力。”应天一。
“如果是师兄,你现在应该干什么才对?”康碧严肃,警告应天一。
“练功,我这就走,这就走。”
应天一心虚,说完赶紧跑向大堂,康碧看他的样子,无奈,也没有在意树枝一事,回了房。
一直躲着的宁飞雪,这才出来,想想应天一的模样,忍不住住嘲笑,摇摇头。
宁飞雪昨夜一晚上没有吃东西,现在又快到午膳时间,边想到宁霜儿房间,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但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膳房现在又都是岷山弟子们在用膳,宁飞雪想去那里拿点东西吃也没办法,只好喝点水,加上昨夜没有休息好,宁飞雪就躺到宁霜儿床上,入眠。
“好好休息,下午开始练武。”
午膳后,落尘和宁霜儿一同回到住处,落尘交代完事情,就与宁霜儿各自进自己的屋子。
关上门后,宁霜儿才发现自己的床上睡着一个人,因为不知道是谁,宁霜儿又想起树林里遇到混混一事,有点害怕,便掏出身上的匕首,小心翼翼走过去,这才发现此人是宁飞雪。
“姐?姐?”
宁霜儿把匕首放回身上,叫了许久,才把宁飞雪叫醒。
“霜儿。”宁飞雪起身。
“姐,你怎么在这睡着了?很困吗?”宁霜儿。
“昨晚没有休息好。”宁飞雪又走到桌前,倒了杯水。
“姐,你不会一晚上都在岷山,没回去吧?”
“你屋里没有吃的?落尘什么时候叫你武功?”宁飞雪转移话题。
“师父说,下午开始教我,让我好好休息,膳房现在应该没人了,你可以去膳房看看。”宁霜儿说着,走到宁飞雪旁边,“姐,我没事,师父对我很好,尤晖师叔,天一师叔也对我很好,不用担心,你还是回去吧,薄冰那么多弟子,还需要你管理呢。”宁霜儿。
“抢你馒头,也叫好?”
“师叔他说了,以后不会跟我抢,会好好对我,姐,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宁霜儿还是劝宁飞雪回去,因为她不想宁飞雪因为自己而耽误薄冰山的事务,也怕她薄冰,岷山来回跑,导致身体出现状况。
“好吧,我去膳房看看,等会就走,你听你师父的话好好休息。”
宁飞雪见她模样着急,只好妥协。
还好昨晚探路时查看过膳房,不然宁飞雪这会还不知道的多久,才能找到膳房。
宁飞雪环顾四周,然后轻轻推开门,找了一圈灶台,柜子,只看到一些生菜,生肉,连一个熟馒头都没有,无奈,宁飞雪只好下山,前往红城。
宁飞雪找到一家面馆,坐下。
“客官,您吃什么?”店小二问。
宁飞雪看看挂在墙壁上的菜谱,“一碗清面,一盘羊肉。”
“客官,您来晚了,只剩牛肉,鱼肉,晚上才有羊肉。”
“一碗清面,一盘牛肉。”
“好咧,您稍等。”
因为面馆现在食客不多,所以,只一小会,店小二就把面食,牛肉端上来了。宁飞雪看看汤面,先喝了几口汤,然后,才夹起牛肉。
时辰后,宁飞雪才回到薄冰。
“飞雪。”还没有到薄冰门口,锦城就跑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宁飞雪问。
“我一直在门口等你,看到远处有个人,像你。霜儿怎样?还好吧?”
“挺好,放心。”
“北斩空回来没有?”
“昨晚回来了,但他一直在大殿门口,说是找你,我告诉她你不在薄冰,他就走了。”
两人边走边说,锦城跟在宁飞雪身旁,随着她,进入花园,看她落坐棋盘边,锦城还以为她要下棋。
“飞雪,你要下棋?”锦城问。
“不下,就坐坐。”宁飞雪。
“铁匠?”锦城问起仇杀铁匠一事。
“昨夜耽误了,就今夜吧,晚上你看好北斩空,有什么,给我信号。”
“那你小心。”
“把北斩空叫来。”
“好。”
锦城随即按宁飞雪的吩咐,前去寻找北斩空,一会,北斩空就到了。
“少主。”北斩空。
“什么时候回来的?”宁飞雪直接问,也没有让北斩空坐下。
“昨夜。”北斩空规矩回答。
“家中父母可好?”宁飞雪继续问。
“家父家母身体尚且健康,少主无须担心。”
“北总管家中父母都七八十了吧?北总管您也年仅半百,礼貌点,我还得喊你一身叔叔,人老了,总需要多点关心,身体也不如年轻时气盛,北总管还是要多看看家父家母,别像我一样。”
“山主已经去世,少主请节哀。”
“你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是,少主。”
宁飞雪无意间自己提起宁华裳,突然情绪不佳,便叫走北斩空。北斩空走后,宁飞雪便独自呆在花园里,也没有用晚膳,直到深夜。
今夜,她就要用宁华裳授予她的倾城剑,手刃铁匠。
宁飞雪站在打铁铺前,握着倾城剑,紧紧盯着打铁铺的木门,然后,举剑一挥,将木门劈成两半。
熟睡的铁匠被声响一吓猜想是宁飞雪来寻他性命,起身拿起五十斤重的铁锤,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要往门外赶。
“想去哪?你关着膀子着实不雅,我一姑娘家也不该看你关着身子,不如,我给你时间,穿上衣服?”宁飞雪突然出现在铁匠面前,铁匠连脚步都还没有迈开。
“果然是你。”铁矿见宁飞雪的模样,与当日要打金锁的姑娘如出一辙。
“既然知道,为何不走?”宁飞雪冷言问。
“你要我死,我躲到哪里都没用,听闻你宁飞雪武艺高强,近乎天下第一,连风无影都不是你的对手,我自然要亲眼见识,只是我有一事不明。”铁匠。
“何事?”宁飞雪。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
“反正你都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北斩空联手,趁我师父伤重,将她杀害,今夜,我就是来报仇的。”宁飞雪说着,憎恨随着而来。
“原来一切……”
铁匠说着,但宁飞雪已经不想再跟他废话,将起倾城剑向铁匠挥去,插入铁匠身后的床檐。随着剑刃划过铁匠肩膀,铁匠感到疼痛,突然抽动身体。
铁匠愤怒,抡起铁锤,自左而右往宁飞雪的脖子砸去,宁飞雪一躲,又向前几步,拔出倾城剑,想砍断铁匠手中的铁锤,奈何,铁锤的手柄竟是用铁打造的,宁飞雪不仅没砍成,倾城剑还在砍上铁锤手柄那一刻弹起。
“想砍断?我这五十斤重的铁锤可不是开玩笑的。”
铁匠得意,说着又将铁锤往宁飞雪砸去,宁飞雪敏锐一避,又躲开了铁匠的攻击,随即挥剑,铁匠的后背,立马鲜血淋漓,几道深深的剑上,让铁匠疼痛不已。
虽然铁匠嘴上说着不怕死,但当死亡来临时,逃,还是他的第一选择。
铁匠看着地上滴落的鲜血,身上疼痛感十足的后背,使出全身力气,把铁锤向宁飞雪扔去,拔腿就要逃走,只是并没有铁锤如他所愿,往宁飞雪砸去,而是重重砸在桌子上,桌子随即粉碎。
这会,铁匠也已经跑到门口,以为给自己争取了一线生机,谁知,倾城剑既然突然从他的后背直插入心脏。
宁飞雪没有任何快感,慢悠悠地走到铁匠面前。
“你的铁锤,杀伤力是足够,只是使用来来,笨拙了些。”
“宁飞雪。”
铁匠憎恨着,伸手抓住宁飞雪的脖子,只想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宁飞雪掐死。宁飞雪没有反抗,任凭铁匠掐脖,直到自己脖子通红,感到再无法呼吸,才伸手,一掌击向铁匠的胸膛,铁匠随即呜呼,再没有呼吸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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