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痒

    
    一、孽耶
    小僧携牧羊女，为生计而入都市，时逢一歌厅招歌手，小僧前往试之。一唱，声润，二唱，音韵，再唱，乃经非歌也。
    主赏其唱功，又捉世人猎奇之心理，佣。并广而告知世人。
    小僧初登场，爆满。再登场，爆满。再……，小僧声誉雀起，名噪都市。
    女无唱功，无奈去一酒楼为佣。
    二、非孽
    小僧名噪，囊中亦丰，得意矣。
    女为佣，客来客往，不适言笑，乃郁郁告于僧。
    僧笑曰：“汝未悟也。”
    三、孽耶
    女得僧言，始笑于客，日复一日，街头巷尾每言及女，皆羡其笑。女渐有珠光宝气。
    小僧于歌厅仍唱经，日久，人厌。僧之囊亦渐亏。无奈经已入脑，忘而不易，登场开口即是经也，欲学新潮之歌，却不悟也。
    一日，主逐小僧。小僧欲携女前往他处，女不从，僧独去。
    四、非孽
    僧至一闹市，每日以佛签谋生。善男信女啤传于左右，皆以活佛奉之。
    僧囊复盈，出必车，呼则手机，妙女伴其左右。
    僧去，一富贾以黄白之物诱牧羊女。女从。久，富贾厌其笑，遂弃之。
    女见僧于闹市，言其久别思想，欲与僧同归。僧无语，旋儿携一妙女入车而去。
    五、孽耶
    僧于闹市久矣，耳目俱倦也。常忆牧羊女与寺。择日而归。至寺门，有梵唱盈耳。僧立有间，寻声入寺。至经堂，一尼诵经，乃牧羊女也！
    僧以牧羊女唤尼。
    尼唱喏：“女非女，僧非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