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得纳香菱为妾,稀罕了大半个月,见别的贾家子弟对他歆羡不已,更是得意洋洋。这日,薛蟠被贾珍请到宁国公府吃酒赌博,来得人不少,还有一些其他世家子弟,其中有个叫金荣的人,他是贾家玉字辈嫡派贾璜的侄儿,金荣母子俩前不久投奔他姑母璜二奶奶,现就住在贾府后巷。
金荣是宁国府常客,他见薛蟠财大气粗、出手阔绰,心生攀结之意,以便哄骗些银子支使。赌局散场,薛蟠输了九百余两银子,仍和个没事人儿似的,浑不在意地拍拍屁股走人。金荣跟在他身后,一同走出宁国公府大门。薛蟠要家里去,却被金荣拦住。
“薛大爷,天色尚早,您赶着回家作甚?莫不是担心家里的小老婆寂寞。”
“不错,我要回去会她!荣兄弟早来些时候,能请你吃上一盅喜酒。”
“唉……不妨事,小弟若想吃薛大爷的喜酒,往后机会多的是。您今儿个且先别回家,家里的小老婆跑不了,容小弟带你去瞧些时兴事儿。”
“甚么时兴事儿?到哪里瞧去?”
“您跟着小弟走便是,离这不远。”
金荣故作玄虚,带领薛蟠沿着宁国公府门前的大街往西走,拐进一处小道,再往走上百余步,豁然见到一处独门独户的房舍,。
薛蟠瞧着房舍眼熟,问道:“这房子像是贾蔷的住处,我先前来过一次,走得大门。”
金荣奉承道:“薛大爷好记性好眼力,这儿的确是蔷二爷的住处,咱们这回走侧门进。”
金荣说完上前叩门,不多会儿一名小厮探出头来:“荣大爷今儿个来早了,他们那厢还没见人影呢?”
“我自晓得,你们爷和蓉大爷在珍老爷处还没脱开身,我先他们一步过来,方便偷偷藏身。”
“您怎得连薛大爷都请来了?小的瞒着我们爷私放外人进来,倘若被他知道,定会揭下小的一层皮。您若想要饱眼福,可以去买几册春宫图,或去楚馆找小倌,何必缩在这里偷看我们爷的戏。”
小厮苦着脸,一副为难的模样。
“纸上描画的东西哪比得上活春宫活色生香,楚馆小倌哪及得上你们爷和蓉大爷床笫花样百出。”金荣笑得似只偷腥的猫,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给小厮,并保证道,“你放心罢,此事你知我知薛大爷知,断不会让你们爷发觉。”
小厮见钱眼开,不再为难,殷勤地请两人进门,并带他们到贾蔷卧房隔壁的厢房内,自己则去前院望风。
薛蟠起初听得云里雾里,他原在金陵时游山走水、斗鸡走狗,尚未沉溺声色,于男色上更是一窍不通。来到贾府后与贾珍等人厮混,变得愈发坏了,耳濡目染地沾惹上嫖赌恶习。贾家子弟蓄养兔?螅?T谘缁嵘先猛?笫叹啤Q?醇?植还郑?伤?吹檬比瘴薅啵?恢?砬巢恢?桌铮?耸且恢?虢狻=穸?鼋鹑俅??纯醇智竞图秩氐募榍椋?攀盗钏?罂?艘换匮劢纭
薛蟠和金荣不过等了半个时辰,就听见外头贾蔷与贾蓉的说话声,再是隔壁房门开关的动静。金荣熟门熟路,知道好戏要上场了,他轻轻移开墙上一块松动的砖头,露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洞眼,有烛光自洞里泄将出来,隔壁房间的两人一举一动皆收眼底,一言一语亦听得真切。
贾蓉一进房,就拣了凳子桌下,愤然地拍桌子咒骂道:“该死的老东西,我一年半载近不得她的身,她生病岂是我害的?老东西自个儿三天两头缠着她行苟且之事,日久天长作践坏她的身子,几月不行经血。”
贾蔷从床底拿出一个木匣子放在桌上,贴站在贾蓉身旁,一手挑起贾蓉的下巴,一手替他抹药酒:“你家那起□□,乐得服侍公爹。换作别的贞烈女子早就一头撞死,她倒是一回生二回熟。”
贾蓉嗤道:“哼!谁说不是?因为她我戴绿帽不说,三天两头挨老东西的打骂。”
贾蔷含了一口药酒,喷在贾蓉的脸上,慢慢替他揉搓:“只盼她一病死了,免得你们父子反目成仇。”
贾蓉咬牙切齿,愤愤道:“她早死才便宜了她。宁国公府多早晚轮到我做主,到那时我再治办她,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两人一唱一和地臭骂贾珍和秦可卿,惹得金荣和薛蟠在隔壁挤眉弄眼,直捂嘴偷乐。
贾蔷替贾蓉上完药酒后,另从匣子里翻出一小瓷瓶来,向贾蓉献宝:“心肝儿,这是西洋来的好东西,听说涂在后面,十分地滋滑,叫人不觉着疼,你试试它的功效。”
贾蓉打开瓶塞,凑在鼻尖闻了闻,挑眼笑看贾蔷:“休想糊弄我,你上次拿来的曲径通幽软蜜膏就不顶用,哄我上你的当,结果被你折腾够呛,疼得三五天落不得坐。”
“上次是我该死,这回包管顶用,不顶用的话,我撅起屁股任你干。”
“哼!你岂会不知我嫌后面脏,从来懒得干!不像你tian得欢。”
“心肝儿,谁叫你那处招人稀罕?快快从了兄弟罢。”
贾蔷急不可耐的去解贾蓉的裤腰带。贾蓉半推半就几下,索性自个儿动手褪下裤子,乖乖地将半边身子趴伏在桌上,微微并拢双脚,抬高下身。贾蔷伸出舌头,将瓷瓶里的津液倒在舌尖上,接着埋进贾蓉两股间逗弄起来,把贾蓉侍候地高吟低唱。待功夫做足之后,贾蔷掏出黄龙捣戳进去,继而前后摆动起来。两人战完一回,贾蓉腿力不济,站不太稳。贾蔷扶着贾蓉到?e椅上躺下,接着将贾蓉两只脚拉开张大,搭在椅子扶手上,后面袒露无私,作请君入瓮状。贾蔷岂会客气,自是直趋而入动将起来,?e的椅子咯咯作响,爽的椅上之人哼哼唧唧。
蓉蔷二人这厢春意无限,隔壁房里的偷觑者看的血脉喷张,尤其是初次赏春的薛蟠,看得气血方刚。薛蟠经金荣接连揣掇,亦渐渐迷上男色。之后,薛蟠听说贾家有处义学,里头清秀子弟颇多,遂佯借求学之名,实则满足龙阳之好,花银子包养潦倒同窗,还赐名一个香怜,一个玉爱。
薛王氏不知儿子变得愈发荒唐,以为儿子跟着贾家子弟学好,知道读书进取,高兴地封了厚厚的束?交给薛蟠,命他带去献与先生贾代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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