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知骂了那蠢笨的白熠千万次了,他竟不言不语的又偷摸着来这里。
进入冥王府之后我化成蝶身到处转了转,寻找白熠的身影,环顾了一圈并未见他。
白熠那厮定在房中寻找,我挨着挨着每间房,破窗纸而去找寻他,找了许久也没有踪迹,我心中有些着急了,怕他出了什么坏事。
直到我寻之最后一间房,我破了窗纸进去。
我进去之后用我狭小的视线看了看,原来是一间就寝的寝宫。
仔细一瞧榻上还躺着一个人,我在仔细定眼瞅了瞅,面容眼熟的紧。
“咦”这不是昨日长相俊美的黑裳男子吗?
不过不见昨日的精神气了,躺在榻上的他面上都是清晰可见迸沁的冷汗,皱着眼上的浓眉,依稀听得见他急促的呼吸声,搭在身上的褥被也被浸湿的加重了颜色,空气中也有些怪异的味道。
想是他病了吧。
看他这副模样也没有心思察觉得到我的存在了,我安心的绕着房中环视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半点白熠的气息。
我正欲离开此处,榻上的人痛苦的呢喃着,可是离得太远一点半点都听不见。
停在空中想了想,这已经是最后一个地方,却还是察觉不到白熠的气息,怕不是被逮了去,若真是那就很是麻烦了,
“咦”
这塌上之人从寝宫在想起那日的装束打扮,还可随意掌握轮回那道,想来不是位居这冥界的高官位者,也是有权有势的人,或者这厮就是冥界的主宰,冥王?!
不过真的冥王的话为何那日我的三两句话,他都信了全部?
莫不会是子承父业?
可冥界相传上任冥王一万年前退位,跟现任冥王并没有多大关系,现任冥王灵力高深,任人唯贤,处事狠绝,即使是难缠的恶鬼都对他望而生畏,在他任命,冥王一万多年间冥界安生,没有一起恶鬼出没人界伤人的事件。所谓尽得人心。
是非传言无论是六界中任何一界,都是多是非多流言的,传神的很又玄之又玄。
传七分信二分都多了
反正不管榻上人是谁,定然是个在冥界有权势之人,不过他现在这副样子肯定不能伤害于我。若白熠真的被逮住,我便可以从他口中晓得。
我定在空中幻成了人形落下,脚步轻缓的移动着靠近他。
我素来胆子小的很,做此等非光明磊落之事更如惊弓之鸟。
待我走近时,半弯着腰对着他,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漏在外面的手背,竟凉的惊人他毫无反应脸上布满了冷汗,眉间皱的紧紧的似乎很是难受。
见他没有反应,指尖用了点力戳了戳他冰冷的手背。
突然他双目一睁,眼里尽是冷冽寒气,猛的坐起抓住我的手腕一拉,即刻我便与他眼对眼,鼻尖对鼻尖,我甚至可以感觉他的气息在我脸上萦绕。
他猛的动作吓的我往后退了一步,可抓着我手腕上的劲却没有减退丝毫。
随着他坐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我随着方向寻去,原来是他胸膛散发出来了。
他着的是黑裳,被褥也是黑的,血一浸湿我还误以为是他出的冷汗,怪不得刚刚闻到了怪味。
想来他是受伤才会如此狼狈,竟让我在房中转了好一会他都不曾察觉。
“又是你这个小妖,真不知死活又跑到这里来”他凌厉的的眼神打量这我。
这厮说话的底气倒挺足,不像个受伤的人说话的语气。
“我虽然是妖,那也是正儿八经修炼的妖,我既没有害人也没有伤人,再怎么也算个良妖”因为右手被他抓住,我使了使左手在胸脯上拍了拍。
“良妖?你这个小妖倒是会给自己戴高帽子,你若是良妖岂会三番两次的跑到这里面来,还次次被我刚好抓住。”他眼里的寒气消退了些
“我昨日来这里是找一样东西,今天来这里是找一个人的”我对着他解释。
他手心冰冷抓的我不舒服极了,我动了动手腕,他不松手反而抓的更紧了,我只好作罢。
他语调怪异绕是不信的说“那还真是巧了,找人或者找东西都找到我这里来了”
空气中随着他说话的血腥味更浓烈了,他脸色煞白无一点血色,看着被子上的血我都怀疑他会失血过多而死,可他偏偏跟个没事人一样有闲心质问着我。
莫不是心大成这般,都快失去性命都不自知。
“上天作证我可是个温柔敦厚的良妖,善妖一枚,昨日与今日都是巧合,都是巧合而已”我认真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眼里满是真诚
“哦?是吗?”继而桀然一笑,这一笑比我想象中的彩虹还要绚丽多彩,却又有寒气刺骨,幽幽阴森。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烈。
我实在看不下去指了指他的胸膛“你这里受伤了,为何不差阴医给你瞧瞧,伤口再不处理怕是要失血过多了”我语气压的低低的。
他听后冰冷的手心松开了我的手腕说着“无碍,这点小伤不用请阴医,”随后又躺下说“再说冥界的阴医这一万多年间都是个摆设”
语中不以为然
我实在不晓得他这样做是为何,受伤找阴医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难不成他脑袋正如我上次想的有问题?
果真上天是公平的,灵力再高,脑袋不好使,也就是无用功的。
他手指了我后面的柜子说“那柜中有些创伤药,去给我拿来”
完完全全的下令吩咐口气!
“好的”我愤愤然,转念又想到有事要从他嘴中知晓,立马笑眼弯起。
正所谓心甘情愿是也
走到比我还高还大的沉木柜子面前,拉开柜子。所见柜子中的药瓶罐子着实下了一跳,各种各样的药瓶整齐有序的放满在柜中!
面对这各种药瓶,我拿间有些犹豫,上面虽然写了名字但是不知道药效呀。
我望了望他,他正闭眼休息。
“随便拿了便是”他闭眼说着许是知晓了我的犹豫。
“哦
我随意挑了柜中药物最多的给他,一个山藿香,一个护心丹。
我递给他服下护心丹,随手扯开他胸前的衣裳。
他身上躲避,看着我的动作表情诧异到“你做什么?!”
我心中由生怜悯,这般明显的举动他都不知道是干什么。
我好生好气的解释着“这山藿香即是粉状明明白白写着外用,你的伤又是在胸上,我若是不扯开衣服暴露伤口,那怎么上药昵!?”
我自认为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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