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囫囵:宅斗年华

第48章 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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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希望他规规矩矩。”司马蓉气急败坏,“萌萌一口咬定肚子里的孽种是他的,要不是我病着,早找他了!你说我们萌萌清清白白的一个大姑娘,听话懂事,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跟她亲哥扯上?这不是明摆着赵恒宇欺负她了吗!”
    邱氏听的心冷气冷,如有五雷轰顶,雷霆万钧,吃痛的支撑站着,无限的恐慌酝酿其中。
    赵恒宇被云袖请进红竹苑,一起看胡姬花,她风韵万千,笑道:“这个是你,那个是我,花开富贵,双宿双飞,奶奶和娘都说,咱们努力才行,陆家的后代就靠你了呢。”
    赵恒宇柔和的扬起嘴角,明亮的眼睛看着她那故意袒露着……忽然,她吐了口气,心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银嘉怕是不能了,就算我宠宠云袖也不为过。若她也不能,再娶两房也在所难免呢。”看他不吱声,眼神瞅着自己的胸,有些恍惚,便飞红了脸,笑道:“你在想什么?”
    他猛一回神,意味深长的望她两眼,她心里明白,便挥手示意翠珠等丫鬟都下去,掩好了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她尴尬的开声娇笑:“恒宇,我们好久没独处过了。”
    “你……”他凑近她,温柔的声调,“想不想?”
    云袖含羞带笑:“想什么,不想什么?什么意思,你倒是说个明白。”
    邱氏立刻要问清楚,于是让人到处找赵恒宇,就他和云袖进行到一半刚烧起来的时候,一丫鬟道:“二太太有事吩咐六爷。”
    他意犹未尽的松开她,云袖软塌塌的瘫倒在地,抱住他的腿,喘息:“别走,别走恒宇!”看着她,他吞咽下喉咙,甩道:“把衣服弄好,我得走了。”说着,开门去了。
    云袖气的捶胸跌足:“孩子孩子!这样半途而废怎么怀孕!活该你们家绝种!”
    恒宇不知何事,进门只见邱氏和大娘都在,他们面色阴沉,刚从滂沱大雨里钻出来的样子,看来不是什么好兆头。他走到他们面前,她们的眼珠便凝视在他身上,他感觉到气氛沉闷滞涩,怯怯的问:“娘,您找我有什么事?”
    邱氏森然开口:“我只问你,你跟哪些女人交往过?”
    赵恒宇若闻疾雷,瞠目道:“娘,我跟什么人交往,那是我的私事,您……”他骇异的看看司马蓉,察觉大半,心下惊惶难抑,吃吃的说不出话来。
    邱氏悲愤交集,晦暗的脸色越发不似人色,摁着椅子扶,站起身,咬牙道:“儿子,你说实话,赵萌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孩子?”他万分惊诧,整个人都僵住了,司马蓉开口:“她说她喜欢你,我以为,那是她自作多情,就把她软禁起来,你也没有去找的意思,就觉得你们之间没有越轨,单纯的好兄妹罢了。谁知,她怀孕了,三个月有余,你说,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那咬牙切齿的今儿,恨不能把他咬碎吃了。
    邱氏忙道:“恒宇,你只说你究竟有没有跟她在一起过,真的没有,咱们也不怕他赖!”
    赵恒宇心虚的后退,想跟她一次又一次的交欢,三个月前,那时候就有过一次,天哪!他要崩溃了,这样的丑事,会让人笑掉大牙的!不过,这一天迟早会来,只是比预想的早了些而已。他浑身被浇了冷水一般,灵魂脱壳,恐慌占据了头脑和肉体。
    看他这个形状,邱氏怕了,怔怔的坐下,不知如何才好。司马蓉叫:“萌萌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总不会平白无故撒这种谎!赵恒宇,你也忒无耻到家了,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说着,一个巴掌飞过去,恒宇木在那儿,血被打了回去,辩解:“孩子不是我的!我没有,我没有跟萌萌在一起,是旬绍棱,旬绍棱强奸她,而且怀孕的时间也刚刚好,无凭无据,干嘛推到我头上!”邱氏一听,来了精气神儿:“对哦,她被人强奸,怀了孕当然是奸夫的!把我们恒宇编派进去,不是太牵强了?”
    司马蓉摇头:“萌萌怎么不说是旬绍棱而说赵恒宇呢?而且咬定孩子是他的,这会有错吗!”她也不能确定,只有恼恨旬绍棱而已,如果真是他的,倒比恒宇强。
    赵恒宇决口否认,暗下决心,从此以后再不被那个女人引诱,其实事情都怪她自己,要不是她死缠烂打寡廉鲜耻的勾引自己,也不会弄到这个局面,看来真是自作自受!“大娘,不论她怎么说,反正我是清白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把孩子说成我的。可是,大娘,您应该尽快把她嫁出去,想男人想疯了!”这些话的威慑力特别大,司马蓉的嘴都气歪了,邱氏放了心,附和儿子的话,他摔门走了。
    “不会的,不会的!”司马蓉难以承受,揪心的疼,粗喘着倒进椅子里,面如土色,“萌萌是我大半辈子的希望,她如何就沦落成这个样子,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邱氏冷笑道:“别动怒,小孩子嘛,做事冲动,只不过她愠酝酿的错儿也忒大了,那是她自己的造化,你就安心顾着自己。真想老有所依,就让大老爷再娶个三妻四妾呗,老太太的意思可就这样了,到时候二房三房的孩子都是你的,何苦自怨自艾来!”
    她绷着脸怒道:“你也别忒得意了,好歹萌萌姓陆,是陆家的子孙,她干了丑事,丢的是陆家的脸,陆家不好,你就高兴了?再说了,不能凭你儿子一面之词就断定孩子不是他的,萌萌可是执性儿的很,究竟怎样还不知道呢,别现在一堆烂笑,最后捧着一把鼻涕给我看!”说着,颤巍巍起身,摔门走了。
    邱氏叫:“今儿吹得什么风,把气都吹我这儿了,当我是好欺负的主儿!”
    那恒宇好不担心,奔进了绣亭,愤愤地踱来踱去,恰好绣蓝从南边慌慌张张的跑来,便拦住她道:“把赵萌叫来,我在这里等她。”
    绣蓝急道:“小姐不好了,怕是不能来见六爷!”遂飞快跑走。赵恒宇眯眼寻思:“怎么就不好了?”想着,没个底细,又怕去了更难以澄清,回转身,抬眼望见银嘉并两个丫鬟说着话走来。
    不及他躲,她们已然瞧见了他,便不好藏的,陪笑问银嘉道:“你怎么来这儿了?”
    银嘉道:“我正要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听说萌萌不好,过来看望也是应该的。”说着,低眉垂目,赵恒宇忙说:“别去!”
    她蹙眉:“为什么不去?”
    他装作生气:“我们二房管不着大房的事儿!忘了娘嘱咐的,学学云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天塌了也路径不见。”
    想他跟赵萌的那种在自己觉着很模糊的关系,她不舒服,他应该第一个去关心才对,看他这势头,怕是去过了,刻意拦着自己,怕她看了心烦。“好吧,你去过了自然没有我再去的理儿。”她轻轻地应一声,旋身欲走,恒宇拉住她的手,焦急解释:“我什么时候就去过了呢?银嘉,你别胡思乱想,我没有瞒着你做过……”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好虚,痴痴地,“我没有瞒着你做过任何违心的事情!”
    她投来哀婉的眼神,夹杂着无尽柔情怨愤,恍有泪珠闪烁,看的他心锁紧了,脸也红到了耳根子。“我没有胡思乱想,也没有认为你瞒着我什么。”轻柔若水的语音,比凶暴的呵斥来的更有震撼力。
    虽然只有两三天没有见面,没有去她的房间,她的面容却憔悴了许多,他看着心如刀绞。春红柔月自觉的避开,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春风乍暖,吹在心里凉凉的,了绣亭檐上的稻草“呼啦啦”的响,头发绕着脖子缠了一圈,鬓前的发丝飘来飘去。她说:“你可以跟云袖,可以跟别的任何女人,但赵萌是什么人?你跟她身体流的是一个祖宗的血,你们这样做,等于把陆家的尊严放在脚底下踩!”他很惊异她居然全都知道了,辩道:“为什么连你也怀疑我呢!”
    “不要一副无辜的样子。”她清冷的,脸上满是泪痕,“我没有看见,却好像目睹了一切,你的眼神告诉我那是真的!”
    “银嘉,银嘉你原谅我!是她,她三番四次的引诱我,我不想理她,不想跟她发生关系,可是你知道吗,她一逮住机会就……就……”那仓惶的口气让她听着不忍再质问什么,泪水从眼角溢出来,心痛的低下头,他几欲也哭了,把她拥进怀里,紧紧地,她挣扎,他就搂的越紧,说:“我没有错,银嘉,我发誓再也不理她了,你别生气,别生气嘛!”
    春红和柔月远远地看着,春红愁容满面,叹道:“我听见老太太说,大少奶奶如果还怀不了孕,就给六爷纳妾,就不让六爷靠近大少奶奶了。”
    “也真是的,愿不愿意靠近大少奶奶,那是六爷的喜欢,她们整天瞎操心,真没意思。”柔月也闷闷的。
    “大少奶奶真命苦,在家的时候,就常常被大小姐欺负,到了夫家又弄得这步境况,真是天不遂人愿!”
    一时,绣蓝带了太医过去,银嘉执意去看赵萌,丈夫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媳妇装着不知道做缩头乌龟,那不是她的性格,恒宇也不好再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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