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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祺漪猛地被楚墨拽到身侧,珠帘被扯断,玉珠四散而落。
楚墨将女子用手臂固定在怀中,把头埋进她柔软的发丝中,享受着她专有的味道,江祺漪觉得恶心至极,又苦于没有解脱之法,看到横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便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楚墨疼得厉害,却丝毫没有松手,将她转过来,反手就是一耳光,力道之重,让发髻上的步摇直接掉到了地上!
江祺漪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嘴里也泛起一丝血腥味。
楚墨现在胸中一股无名火烧得正旺,也失了跟这女子耗下去的耐心,一把将女子抱起扔到了床上,不等女子反抗,魁梧的身躯便重重地压了上去!
江祺漪用尽全身力气抗拒着,却动不了男子的分毫,男子上下其手地撕扯女子的衣裳,胡乱地吻着女子每一寸肌肤,江祺漪眼中禽满了绝望泪水,也渐渐没了力气抵抗。
白鲤握紧了缰绳,明月坊近在眼前,白鲤更是快马加鞭,不等马儿停下便纵身跃下,蜻蜓点水般踩着殿中众人的肩膀到了前庭与后院的分界,殿中顿时人声沸腾,白鲤顾不得喧嚣,踩着正殿的柱子,一跃便到了后院,翠儿满脸泪痕,觉察到有人进来,定睛一看像发现救命稻草一样惊呼起来:“三爷!是三爷!三爷你快去救救姑娘吧!”
正喝茶的老鸨听得惊呼,吓得呛了一口水,连连咳嗽,白鲤眼中透着寒光,直直指向老鸨,不过此刻不是算账的时候,心中反复叨念着一个名字“江祺漪”,白鲤正要冲向厢房时,肩膀被一只手,有力地扣住。
“你要干什么!”白瑞天低声喝道。
“爹!”白鲤挣脱着,无奈父亲内力深厚,自己毫无办法,“你放开我!”
白瑞天没有再说话,只是死死地扣住白鲤。
厢房中楚墨如饥似渴地吻着江祺漪的面颊,见身下的女子已停止了反抗,甚是欢心,匆匆地褪去了自己的外衣,江祺漪此时脑中突然闪过白鲤的身影,那浅浅的笑容,不!不能让这人糟蹋了自己,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江祺漪猛地抬起头,咬住了楚墨了耳朵!嘴里血腥味弥散,顾不得恶心,硬生生将楚墨地半只耳朵咬着给拽了下来,楚墨吃疼,一声惨叫,一手捂住耳朵,一手又狠狠地扇了江祺漪一巴掌,门外守着的侍卫听得将军惨叫,便冲了进来,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怔住了,江祺漪乘机向门外跑去,楚墨大叫:“给我拦住那个贱人!”
江祺漪拼了命般跑了出来,不料却摔倒在后院中,后面的侍卫大步向前,将她按在地上。
老鸨听得男子惨叫时就站了起来,上前想探个究竟,却被眼前这一幕吓得不轻,江祺漪披头散发,脸上衣服上都是血迹。
白鲤看到眼前的情境时,仿佛心跳停止了一般,只想把楚墨碎尸万段,竟然敢把他的女人折磨至此境地!
江祺漪惊恐地躺在地上,不得动弹,不过此时的她却微微一笑,因为她看到了白鲤,对!是白鲤,她看到了她的救赎,她的希望!她张着嘴喊着白鲤的名字,却发不出声音,不过没关系,是他!真的是他!他就在那里,他知道的!他会救我的!
楚墨往地上啜了一口痰,披上风衣,走到了门口,怒视着趴在地上的女子,此时的他左脸上全是血迹,左耳俨然已经少了一半,仍然在滴着血,怒火让他的面容变得扭曲可怖,环视了一周后,目光对上了同样满是怒火的白鲤,扯了下嘴角露出不屑。
楚墨的目光又回到了女子身上,看到她殷切地盯着白鲤,想要乞求些什么,便哈哈大笑起来,猛地弯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扯了起来,“你以为他能救你吗?哈哈哈哈,他只能看着你被我折磨之死!”说罢便把她狠狠地扔到了园中假山上,前额撞上了坚硬的石头,顿时头破血流,直觉脑袋有些发昏,之后便是刺骨地疼,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让那美丽的面容多了一分诡谲,眼泪盈眶,但江祺漪却将眼泪给逼了回了,不能随便哭的,跟白鲤说好的,以后不会再哭了,嗯!不能哭不能哭!
翠儿见状哭喊着:“三爷!三爷!你怎么不救救姑娘啊!只有你一人能救她啊!三爷!我求求你了!救救姑娘吧!”一边说着一边挣脱了下人的捆绑,扑到白鲤脚下不停地磕着头。
白鲤在白瑞天的控制下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双手紧紧地握着,关节处已泛白,从紧咬着的牙缝中断断续续地说:“让我……救……她!”
白瑞天没有丝毫动容,冷冰冰地说:“你想让我们整个白家跟着陪葬吗?”
白鲤几乎要崩溃了,眼中布满红色血丝,父亲内力深厚,把他死死扣住,但是眼前女子殷切的目光他岂又感受不到!鲜血从那惨白的脸上一道道地流下,显得那么地触目惊心!
楚墨将瘫软在假山旁的女子拎起“没有人救得了你!贱人!你不从我!我就可以毁了你!还可以把你毁得很难看!”说罢,一把扯下了她身上仅能蔽体的衣裳,光洁的dong体尽显无遗,“这身体倒是挺诱人!不过现在在我眼里已没有半分价值!”说罢将她扔回地上,江祺漪本能地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为何?自己要受到此般羞辱,又为何?那人可以如此无动于衷地看着自己,难道我真的就是一个连蝼蚁都不如的低贱玩物吗?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眼中也不再有希望,只盼着这一切能早点结束,一切都结束吧。
白鲤的瞳孔急剧收缩,看着那双瞳不复希冀,一点一点地黯淡下来,他知道一切的一切都将结束,他的心仿佛被万剑齐穿,痛得无以复加。
楚墨从侍卫腰间抽出刀,轻轻地在江祺漪身上来回比划,口中还念念有词:“你说,是我先从哪里下手呢,手臂?大腿?背还是腰呢?”最后刀落到了江祺漪背上,娇嫩的皮肤立刻被利刃划破,殷红的血浸了出来,冰冷的刀锋划过,越划越深,江祺漪痛苦地咬着自己的头发,眼泪肆意的流淌,已经痛到仿佛不能呼吸了!
翠儿磕破了额头也不见白鲤有任何动静,而那个恶魔却疯了一般地折磨着江祺漪,翠儿立刻起身,惊叫着扑过去,想要保护那脆弱不堪的人,训练有素的侍卫反手将她擒住,顺势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翠儿被闪着寒光的刀锋吓得不敢动弹,江祺漪见此,不愿翠儿无辜受牵连,虚弱地重复着:“快走快走……”
“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王法啊!”翠儿近乎疯狂地喊了出来。
楚墨停了动作,装作深思的样子,片刻后便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王法!在这莱城!老子就是王法!”
一袭黑影雷电般降临,一瞬,便掐着楚墨的脖子将他重重地抵在了门上,饶有兴致地问道:“哦?是吗?”
众人都怔住了,侍卫反应过来后慌乱地举刀指向来者,楚墨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来者似乎也并不想杀他,笑着松开了手。
楚墨喘着粗气,恶狠狠地吐出这几个字:“司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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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华丽丽地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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