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情的手攥紧了,她竭力冷静下来。
医圣刚走不久,这边的亓算天就带着丹择来了。
丹择的医术和药寒的不相上下,但还是有实质的区别。毕竟丹择的主场是炼丹。
丹择用灵力仔仔细细的检查了‘楚潇白’的伤口。
半会后,丹择摇头叹气:“破魂草,已经贯穿心肺,乃至伤了神格与魂格,冥王还能坚持到现在,那也只是意志力顽强。”
“丹择,连你也治不好吗?”
见到亓算天神色深的可怕,丹择辩解道,“破魂草的解药就连妖界圣手狐左左也没有研制出来,我和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怎么可能。”
“不过……”
看着丹择说到此处是眉毛皱的可以打一个结了,赢子尘问道:“不过什么?!”
“樊帝,樊子期或许可以救治冥王的命。”
赢子尘听到这名字时,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樊子期!他!”
但随后赢子尘又想到了什么,仿佛魔怔了般,低念着。
“神界的六大帝君之一樊帝,历来掌控者医术,丹毒,蛊虫等东西。他的医术其实都不亚于药寒和妖界的圣手,或许还真的只有他有法子。”亓算天阖了阖眼,叹了一声气,说道。
“樊帝现在虽然历劫归来,还没醒,一般历劫归来的,最少也要昏迷个三天。”喻情美眸尽带忧伤,掌心已经被掐出月牙般的血印来。
“至少三天时间,但冥王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撑不起的。”丹择看着在场的几位,还是说出了他们心里明知的重要点:“而且,亓大人,现在最怕的是妖界一击不成,有可能还会突然而来第二次。”
亓算天忽然眸中寒光一闪,说了一句:“叛徒。”
“这次哥哥,下凡,根本就没多少人知道。”赢子尘话锋一转,疲惫又疯狂的眼眸盯着亓算天。“而且我并不认为妖界会有比命运神殿的昆仑镜还要强的预知神器。”
“你怀疑我也没用。”亓算天能看出赢子尘眼中的怀疑,但他还是有必要说清楚,“若我要动手是不会在冥王下凡时下手。而且我动手向来也不遮遮掩掩。”
“赢璲,知道这件事的人有多少?”喻情不能想亓算天和赢子尘说的话,可一想到‘楚潇白’身边有妖界的人,就心里就忍不住打颤。
“我就算我知道的,我,丹君,月老,还有一位哥哥的忠实下属。其他的,不清楚。”
亓算天思虑道:“因为那次炼丹大会,樊子期所惹出的祸,我相信‘楚潇白’也不会和其他人多说,就算说也只是极其信任的人。”
丹择忽然出声,慢悠悠的说道:“……你们想过了没有,丹君又为什么会知道……”
闻之,赢子尘侧过头看着丹择。
“冥王自从那次和亓大人出现不可避免的事故后,当时二位追杀着丹君和月老可是追杀个半死。”
说着,丹择微微垂着眼帘,遮挡了眸中的一抹异色,他的语气也渐渐的发冷:“按照,冥王的习性,我相信他应该不会再让丹君或者月老知道的吧。”
喻情还不明所以,但其余的二位听到丹择的话,惊诧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胆寒。
……
……
……
自从那次亓算天,丹择二人离开后,丹择便着手探查神界的叛徒,而亓算天则跑到命运神殿里运用法术来延迟冥界的众鬼之门。
毕竟冥界没有冥王的魂格来镇压,很容易会使万鬼涌出,侵犯凡界,那时,可就不是什么代价可以估算的了。
至于殷后喻情,她怕妖界再次伸手,于是便自己倾身前往神界的最高神殿,跪下请求万古神帝能在这段期间出手相助。
……
这些天里,赢子尘像是生了死志一样的,日夜守在‘楚潇白’的身边,不要命的将磅礴的灵力,魂力灌输于‘楚潇白’的体内,代替那即将慢慢飘散的魂格,这才险险吊着‘楚潇白’一口气。
好在最后等到的,终于不再是接踵而来的绝望。
以前赢子尘无比期盼哥哥看他一眼,现在是无比期盼樊子期的到来。
而樊子期他来了……。
不到三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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