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夜,欧阳舒都被光顾过了,恰好今夜无月,桓小宝换上了初入泰和时的男弟子装扮。趁着夜色混入了晴天居,此时天色不早不晚,各房的弟子多半已经洗漱完毕或已经安寝或准备安寝。 虽然紫欣不同意桓小宝的计划,怎奈拗不过桓小宝,只得按照小宝的要求帮她缝制特别的面罩。 得了面罩,桓小宝把它藏掖在袖子里头,以防那个怪物使出什么迷魂香之类的玩意时可以派上用场。
那个楼沧刚从澡堂那边回来看到一个急匆匆的身影特别像当初那个初来泰和和自己同塌过的桓小宝。遂跟过去瞧,借着廊下的光,看着那个小身影溜的飞快,从他袖口掉落一件东西他也未察觉。楼沧拾起来一看,是一块加绵的面巾,手工很巧。 看着那身影闪进了欧阳舒的房间,遂跟过去, 听得里头窃窃私语道:“等夜深了我们就这么藏好了看到底是什么怪物。”说这话的人是朱林。 “那怪物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不仅让人动弹不得,连说话也仿佛如在梦中口不得言。 ”听得声音是那个欧阳舒。 “知道了知道了,待会见有动静,大家蘸湿面巾捂住口鼻就可。”听得这个声音楼沧确定此人是桓小宝无疑。桓小宝说完这些话,心底也是虚的紧,但为了让大家安心也只得如此这般。她所知道确实有也妖怪精于幻术让人神志不清,但让人有知觉却不得动弹的确实还没听过。当下也只得押住这颗救命稻草了。
楼沧听得这些人神神秘秘的一番话心底已有了注意,自去安歇不提。
桓小宝看着朱林为她铺好的垫子,心下感概,这个朱林还是蛮细心的嘛。突然一摸袖头,糟了,面罩掉了,其他两人都准备好了浸过水的口罩,我该如何是好。“小朱,我的面罩掉了,算着时辰应该还早, 你有啥破布给我一块暂用用。”桓小宝低着嗓子对着对面床上的朱林说道。
“你用我的吧,我用湿毛巾就可以了。”借着廊上透进来的光,朱林迅速的把自己的面罩给了桓小宝,而自己将一团湿毛巾围在脸上。“你们女人真多事”欧阳舒颇不耐烦地嘀咕着,顺道翻了个身,桓小宝一个喷嚏把刚捂好的面罩喷地翻飞起来。“我说床顶上的,你能安身点吗?女人不多事,能有你的出现吗?天底下哪个孩子不是女人生的?”说罢,桓小宝在床底下朝着那个欧阳舒吐吐舌头翻翻白眼,自己朝着床空外躺着好方便查看那个怪物到底是个啥。那个欧阳舒也不答话,但是桓小宝总是感觉床上的那只猪一定在心底倒腾一些刻薄的话。
廊上的油灯本可以熬到天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灭了。
外面看着像烧黑的锅底,整个晴天居突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几个人也不敢说话,只觉得有凉风灌入,从脚慢慢浸入全身。桓小宝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子都冒出来了,右手握紧佩剑,左手死命的捂着自己的面罩。有股隐约的气流从窗外慢慢袭进屋子里来,可惜一点光亮也没有实在是不能看清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因为不清楚怪物的路数,几个人事先商量好不轻举妄动。眼前漆黑一片,桓小宝索性闭上眼调动心力感受那个风的气息。突然想起那个欧阳舒说过隐约看到像男人又像女人的怪物,难道当时那个怪物手上拽着骊珠吗?桓小宝不敢继续再想,因为已经感觉到那个气息在靠近这边。
当感觉那个气息就停着身边时,突然床上那位几个惊天连环响屁,虽然是隔着潮湿的面罩,但桓小宝依然觉得生无可恋。那个怪物似乎也感应到了欧阳舒的秘密武器所带来的巨大威力,发出的嗡嗡般的声音有点像宫廷内侍捏着尖细的嗓子说“不要啊不要啊”,然后桓小宝感应到那个怪物似乎在不断地挥手顺道扯动了床上的帘幔,帘幔不住的摩挲着桓小宝从床底略微伸出的鼻尖。桓小宝在心中不住的咒骂“这个该死的欧阳舒。”虽说无声的屁是可以致命的,但桓小宝觉得欧阳舒这霹雳一般的响屁完全可以让鬼投胎的欲望都没了。
那个怪物还是在不断地扇风祛“毒”,突然床板咯吱一声响,桓小宝听得床上那位一坐起,还没来及的任何反击,复又躺倒在床上。接着又是几个连环霹雳响屁,在床板上发出毕拨啵毕啵的声音,就差没把床板震碎。桓小宝心中咒骂道:死欧阳舒,你这是要谋杀吗?上天保佑,我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那个怪物好像扔了什么东西,“啪”桓小宝心一惊:“面罩,欧阳舒的面罩。”还没来得及出手,只听得对面床上的朱林突然跳起,好像在吹火折子。桓小宝心里叫苦:小朱你他大爷的就不能先给他一剑然后再吹火折子吗?果然火折子未燃,听得朱林大叫:“小宝..不好..就没有声音了。桓小宝立即从床底滚出来,正撞到那怪物的脚,摸到毛绒绒得,跟狗爪子一样的东西,那东西倒是像触上火炭般一激灵地闪开了。来不及细究,桓小宝凭借心力感应一剑劈过去,那个怪物一闪躲,侧身之际顺势一把扯下桓小宝的面罩,一股似薄荷般清凉的气息怵地一股脑地窜进了肺腑。桓小宝顿时瘫在地板上的面粉堆里。心里咒骂道:“死怪物趁着乌漆妈黑,欺负你桓大爷我。”但随即有些害怕起来,虽然想着那个怪物上次并没有伤人性命的意思但这次毕竟是三人主动挑衅这个家伙的,会不会这个家伙把三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想到此处,桓小宝心跳加速,脑袋转的飞快,不知道什么法子可以助三人脱困。
桓小宝额上冷汗涔涔,良久没见任何动静,感觉到那个气息好像从窗口处消失了,顿时舒了一口气。这口气刚一舒完,桓小宝顿时觉得眼睛、喉咙、肺都快完蛋了,眼睛被异物刺激的几欲自灭,喉咙巨痒无比,肺部好像有千条小虫子在载歌载舞欲要喷薄而出。可是身体的任何部分都动弹不得,更别说张口说话。心中大叫不好,面粉,面粉,都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且说楼沧一直在静候,突然感觉廊上的油灯似乎被什么人给熄灭了,遽然起身,调动内力集中耳畔。心里想着应该是桓小宝他们口中提到的怪物,也不敢轻易点灯怕打草惊蛇,只得在黑暗潜行。只听得“吱呀··呀··”似乎是欧阳舒所在的那个方向的窗户被拨开了,便迅速飞将过去。因为隔得有几曲回廊,当楼沧赶到的时候,见听见的有东西从那窗户中跳出来。楼沧默念火,一团火焰出现在手掌之中,朝着那个怪物激射而去,那个怪物吃痛发出锐利的类似鸭子“嘎嘎”声。火光靠近,楼沧才看清那东西原来是一只魁梧的大花母狐狸。那狐狸肥硕的屁股后头已然被烧着了,但仍然不管不顾的朝着林子深处一瘸一拐地奔去。那楼沧这一招是虚的原为看清敌人的真面目,后一招飞剑已经离手,眼看那个大花狐狸就是瓮中之鳖,突然不知何处突然袭来一股劲道一把将楼沧的飞剑给击回,楼仓一侧身,接住了自己的飞剑,再去追时,已不见那个花狐狸的踪影,刚才那股劲道的方向是漆黑一片,不觉心惊:难道是有人蓄意谋划?转念想到桓小宝他们,赶紧急奔到欧阳舒房间,点开火折子。
点燃了屋内的蜡烛,看到桓小宝以非常古怪的姿势侧躺在地上白色的粉末堆里,周围的粉末堆里还残留着那妖狐的脚印,桓小宝握剑的右手被头压着,面上覆有些微粉粒,左手无力的吊在腰畔。楼沧赶忙一把抱起,借着烛火才发现她脸色此时已经紫胀,双眼圆睁着,好像要说什么,赶紧试着点她周身穴道帮她疏导,但收效甚微。
此时居室门户大开,一阵猛烈的山风吹来,室内顿时粉尘漫天。楼沧突然想道:这个家伙是不是被粉末呛住了?于是赶紧抱着小身板出去了。“把门关上,喂楼沧”也许是外面风声太大也许是后面那刚被风吹的有些“活力”的俩人声音太小,楼沧抱着桓小宝走了,头也不回,门也不关。“我们这样麻痹的状态还要持续多久啊”朱林以非常微弱的声音问着对面床上的欧阳舒。“上次你一定睡的跟猪一样才不知道这个麻痹状态要等到黎明以后。”欧阳舒没好气的说道。 此时朱林双腿吊在床沿边上,只是觉得有些脚冷。
回到卧房室内,楼沧立即用湿毛巾把桓小宝的脸擦拭干净,然后用内力将桓小宝肺里面的粉粒慢慢吸出,桓小宝也渐渐从游离意识中恢复过来。看到眼前的人是楼沧心下大安,深深地舒了口气道:“还好你早来一步,不然我就要见阎王了。”刚说完觉得喉头一痒,一个喷嚏,把坐对面为自己“疗伤”的 楼沧给喷了个正着,看那人眉毛已经有些扭曲了,顿时觉得好冷,只得干笑几声道:“实在是对不住啊,你看我被那个怪物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给定住了,你帮我问问欧阳舒他们这样的情况要定多久。楼沧这次多亏有你,不然我要是被面粉给呛死那也太无用了,估计连死后都要贻笑大方。 ”
“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若死了, 估计也没人会记得你。”那个楼沧说完 不等桓小宝接话就已经出去了。桓小宝本想骂两句,但是想着人家好歹救了自己,便也觉得没什么可气的。 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躺在床上总比在欧阳舒的床底下强多了。
正寻思着那个怪物是用什么让自己动弹不得的? 有薄荷的气息,那至少可以证明那个怪物不是用了什么妖术。突然霹雳一声响,屋顶似乎要炸裂开来,外面顿时乒乒乓乓下起了瓢泼大雨。此时楼沧已经回来了,带回的话便是要等到天明。 桓小宝想着天明的时候可以趁机溜回去换衣服,真是太好了。可是那个楼沧却做出了请的姿势。“那个楼沧,你看我初来泰和咱俩是同居一室这也算是缘分”桓小宝眼睛睁的老大陪着笑, 但那个楼沧却不为所动,“ 你不会大雨天把我这个半身不遂的人扔出去吧?倘若老天爷看见了,对你以后也不好!所谓日行一善,你今天就当做做好事让我在你这歇息一晚,如何?” 桓小宝半哀求半恐吓道。
“桓小宝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女孩子”楼沧扳着一张冷脸。
“这个大雨天的,我们舒雅居也落锁了,就算你轻功再好,可是若是碰上那个耳聪目明,夜间机警若猫的花嬷嬷咱俩都完蛋,你应该不想一世英名因我而毁吧?”桓小宝这么说着,闭着眼,佯装要睡去的样子。
“桓小宝,你给我起来,你睡桌上去。”
“桌上太冷,第二天我可能就废了。 况且我只有嘴巴能动,倘若摔下来,估计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的,你不会想要我落下个残疾吧?我爹可就我这么一根独苗啊!”桓小宝耍赖道。心里嘀咕:初来泰和怎么就可以睡这张床,现在为什么不可以,不就是暂时分你一半床吗,真是忒小气了。
熄了灯,桓小宝见那个楼沧终于是妥协了,心下也安定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老是冷着脸的人不会真的把她给扔出去,就冲他不举报她私自来晴天居的事。
心里想着楼沧刚提到的神秘人的事情,心中还是有很多疑团,明天得好好研究一下这件事。眼下实在是脑袋沉的很,被子里暖和极了,又兼暴雨从天而降,在瓦楞上奏起了战歌,实在是叫人好睡。桓小宝索性停止思考,任由困意将自己带入无比美妙的睡境中去了。
“桓小宝”那个楼沧喊了半天没人应,想着这个家伙估计睡着了,外面雷声轰隆轰隆,石破天惊。楼沧翻了个身,觉得这样就挺好,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那个杨斌见楼沧的房门迟迟未开,想着这个家伙一般都是晚睡早起,今天这个时辰怎么还没醒。便也不敲门,直接用内力把门震开,只见那桓小宝合衣趴在楼沧身侧,两人听得动静也是立即转醒,那个楼沧一把将桓小宝推开,立即换上了一副嫌弃的表情。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那个杨斌立即用手遮眼,嘴角含笑,意味深长。桓小宝见那楼沧,饶是平时定力极好,脸若冰霜,此时脸上也有可疑的红晕。暗自觉得好笑,看那妖里妖气的杨斌就差没摆上兰花指了,来一段戏文“哎呦喂,官人啊,奴家这是走错了地方。哎呦呦呦,羞煞也么哥,羞煞也么哥!”
“杨斌早上好啊”说罢伸展胳膊,从楼沧身侧一个滑溜下得床来径直把鞋穿好。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的两人在身后,不知道作何感想。
桓小宝一路轻快地奔回舒雅居,好在早上花嬷嬷一般在补觉并无妨碍。想着那个“妖精”杨斌一向和楼沧交好,定然不会大嘴巴,至于如何解释就交给楼沧了。想到此处坏坏一笑: 真不知道那个冷面楼沧怎么和那个妖精杨斌交好,若是两人之间没点什么还真有点对不起妹子们的八卦了。放眼整个泰和书院,若比厚脸功,恐怕只有杨斌和自己不相伯仲了!越是不正经腔调的人越是不能跟他来正经的!我桓小宝是谁啊!
“小宝你可算回来了,昨天悬了一夜心,可瞧见了是什么不曾?”司徒紫欣一脸焦急,看着生龙活虎的桓小宝,故意娇嗔道:“小宝,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大。好在平安回来,若是被人瞧见了,告到匡阁主那去,泰和你还待不待的了。”“姐姐你先别说,容我喝口茶”桓小宝端着茶壶就是一口猛灌,然后嗖的一下跑出屋去。良久放回,轻松道:“真是舒服。 姐姐你不知道我昨天有多憋屈”遂把昨天的经历一五一十的给司徒紫欣讲明。
“那照你这么说,还多亏了人家楼沧了。”司徒紫欣微微一笑,复又嗔怪道:“这是以后可别跟其他人提,女孩子家名誉最重要,你呀一天大似一天,怎么还没有个数。倘若被有心的人听去了,日后就只能委屈人家楼沧娶你了喽。”
“姐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他楼沧还委屈?我才不会嫁个那个冰坨子,无趣的很。不过姐姐说的我都记住了。”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面却很不以为然:紫欣姐姐专会吓唬人,上次的事吓的我不轻,人家楼沧根本没当回事。师旷阁主也曾说过“天地万物,各自滋长。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是自由的!”
“不过眼下真的很奇怪,咱们泰和到处都有符节结界,那个妖狐是如何进来的?”桓小宝不禁问道,“还不快准备准备,马上要迟到了。回头再想。你既然跟着姨父学过机关术,不如等闲了,把那个家伙抓起来,不就完事了吗。”司徒紫欣一语中的,桓小宝心中豁然开朗,通过那个楼沧的描述,那应该是个瘸子妖狐,只要设置两边重力不等的机簧,那就不愁捉不住了,心下一喜,赶忙去梳洗不提。
出了舒雅居的门,就见朱林和欧阳舒两人在外面等着,走进一看,两人眼下乌青特别明显。“朱林你们昨晚没睡好么?”司徒紫欣关切地问道。朱林面露苦色道:昨天晚上动弹不得,睡的不安身。“那个楼沧昨夜门也不关,害的我们吹了一夜的冷风。”一旁的欧阳舒没好气的说,看向桓小宝继续道:那个妖狐的事情,今早我已经禀明匡阁主了,这事大家就甭管了。念你和我们捉过那妖怪的份上,阁主那我就不揭发你了,以后你好自为之。说完一副“你只会添乱”的表情看着桓小宝后拂袖离去。朱林赶忙叫住,那欧阳舒也不回头。
“朱林你也不用叫他了,想他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将此事公办。咱们姑且等等。到时候扯出骊珠的事来,我们一定要抵死不认。”桓小宝抱着胳膊肘一派坦然。 “不成,要是被查出来了后果很严重。还是我去跟阁主坦白。”朱林笃定地说。
桓小宝一个暴栗敲在朱林脑袋上“你去坦白,这不是在中了那个老古板的圈套嘛。人家略施小计,就可以把我们当日去禁地的事给敲诈出来。就你逞英雄!”朱林吃了桓小宝一通暴栗还是固执地道“抵死不认也不是办法,东西是在我这儿丢的,我一力承担,料阁主也是无法。”
司徒紫欣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打闹着,虽然骊珠的事情后果很严重,但看着前面的两人这样恣意的闹着,在灿烂的晨曦之下是那样的耀眼明快,心下真是舒坦,大不了一起去闯荡,管他呢!
突然桓小宝定住了,坏坏地笑道:既然担心骊珠的事情东窗事发,不如咱们就把楼沧和司马逸拖下水。 司徒紫欣笑道:你想干嘛? 桓小宝小声对其他两人嘀咕道:“昨天听得楼沧说有人暗中相助那个妖狐。目前疑点重重,第一那个骊珠有祛除辟邪的作用,结合欧阳舒的描述,定然是那个狐狸偷走的。”听到此处,朱林心中疑惑,为何她如此肯定,正打算发问只听得桓小宝继续道:“可是妖物如何进的了泰和,又如何能触碰骊珠?如果是那人暗中相助,想必是非常熟悉咱们泰和的。眼下咱们去调查一下那个骊珠到底有什么作用。第二,那个妖狐受了伤,估计一时半会不会来了。 第三 如果那妖狐是受高人操控来偷骊珠,既然骊珠到手为何还来? 按照床的位置,小朱的床应该更靠近窗户,为什么那个妖狐会优先选择欧阳舒?此事必有蹊跷。咱们查阅下,看有没有关于那妖狐的记载。眼下咱们只能暗中调查,只有我们三人还不够,楼沧和司马逸对五行变幻以及各种妖物的了解应该比咱们再行,不如找他俩来分析分析。再说,去禁地的不只有咱们三个,要是匡阁主怪罪,也不会连着我们五个一起逐下山。说罢得意一笑,大步迈前。
那个朱林追上去道“小宝,你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是那个妖狐偷了骊珠,没准另有他人?”桓小宝一笑“小朱,那个欧阳舒不是说了了吗,第一次他见到一个像男人又像女人的东西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嘛。你看那个妖狐这几次来的时候都是趁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来,他那次既然可以些微视物,我想它身上应该是藏着珠子的。”“喔原来如此”那个朱林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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