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甜一觉,桓小宝在被窝伸了伸懒腰,对床的司徒紫欣刚好下床来,“啊、、”司徒紫欣大叫一声。“桓小宝你的胳膊上是什么”,桓小宝本来还有些眯朦,懒洋洋的看了一下昨日中暗器的手臂,嗖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瞌睡完全被吓跑了“小宝你胳膊上怎么会有楼沧的名字。”“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今天一定让他叫我爷爷。气死我了!”桓小宝边穿衣服边向外面跑去。司徒紫欣看着自家小宝火急火燎地样子,不知道该笑还是和小宝同仇敌忾。想着自家小宝若是嫁给楼沧也是不错的归宿。打定主意暂观形势。
桓小宝胡乱洗漱一番,拨弄着胳膊上俩个红色的大字,胸腔好似有一团*随时都会爆炸。
强迫自己淡定先去问问楼沧再做打算。
今天桓小宝没有等司徒紫欣一道去领早饭,自己先去了,想着那人要么最早要么最晚,今天要是赶早,就可以碰上那个家伙了。 桓小宝急匆匆地来到饭堂,脚还没踏进去就看到面色不善的水心竹双目狠狠的剜过来,桓小宝自知理亏,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一下。桓小宝本来有满肚子的话,还没张口,那个水心竹便冷冷道:“桓小宝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你要是喜欢他我们可以公平竞争,可是你也用不着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桓小宝我看错你了。”说罢朝桓小宝碎了一口,气匆匆的要离开。
桓小宝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无辜地道:“阿竹,我、、我说我弄错你信吗?你看犯下滔天大罪的犯人在割脑袋前都有机会向衙门申诉一下,你就不能给个机会让我解释解释。”水心竹难得见平时滑不溜秋的桓小宝今日这般老实模样,本欲说什么,旁边的贺兰幽若轻蔑道“解释就是掩饰,心竹你应该知道桓小宝最擅长的就是讲故事。表面上是口蜜腹剑,背地惯会一些下作手段。女孩子家多学习学习女德,多读些圣贤书,省的日后做事没脸没皮丢家族的脸面。”贺兰幽若趾高气扬地在桓小宝面前比划着脸面,压低嗓门在桓小宝耳边以大家都可以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平时该多读些书,到时候配个侍卫或捕快还可以充些门面,不然人家若是知道你是个没涵养的野娃娃,将来怕是要当姑子去也被嫌弃。谁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桓家亲生的,不过就是河里面捡来的丝瓜瓤子(私生),也不知道是哪个不守妇道、、、 ”贺兰幽若故意把音量放低到别人都听不到的地步,故意自矜地敛衣往后退了退,摆出一副高姿态。
“贺兰幽若,你是皮痒了是吧。萧子午一走你就唯恐天下不乱是吧?何时你的脑袋能快过你的大嘴巴。哦我记得上次文史考核,某人把小抄夹在底下襦裙里。勋夫子一咳嗽某人吓得跟筛糠似得,连声说夫子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难怪萧子午总是一副看不上你的神情,你丫的就是个草包。河汉清且浅,我看都不如你肤浅。你祖上三代皆为公卿也算的上钟鸣鼎食侯门贵族,家风到你这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贺兰家贵族。”桓小宝本来心中窝火,听得贺兰幽若这根搅屎棍胡言乱语,索性也不客气起来。此时男弟子也都陆续来了,听得桓小宝一说大家都看戏似的大笑起来。贺兰幽若一听脸瞬间憋红了,正欲分辨几句。桓小宝也不等她开口对着男弟子中的“猫儿眼”道“乌昭,你可算来了。昨天我送你一个香囊你可带着了。”那个乌昭不明就里,此时听得桓小宝在大庭广众说出这么私密的事情有些懵住了。但是还是保持他的风度道:“桓姑娘的香囊在下自然带着。”桓小宝看着水心竹的鼻翼在颤抖眼神锐利仿佛要吃人一般,便接着道:“乌昭,我的香囊可不可以要回?昨天是我弄错了。这个才是给你的。”说罢把水心竹的塞过去,都是绿色绣着花骨朵的香袋,乌昭接过一看心中已然明白,莫名的心中一阵空落,原本满满当当地地方此时坍塌的支离破碎。
乌昭径直走到水心竹面前礼貌又严肃道“对不住水姑娘,只是我已经收了桓小宝的香袋了。” 说罢看向满脸诧异的桓小宝道:“送人的东西怎么能要回?这个我是不会还了。”桓小宝可以感觉到他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怒意。想着不能平白无故的又得罪一人,但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道:“乌兄,你是知道滴,这只是个美丽的错误。”说罢不住的挑眉毛给乌昭使眼色,那个乌昭倒是颇为淡定的去领早饭,表示要和桓小宝一块吃早饭丝毫不理会桓小宝的用意。那个水心竹又气又囧,双颊羞的通红。本来女子思慕男子送之以香囊是件很私密的事情,桓小宝一向脸皮厚些,可是对于泰和其他女弟子而言被大家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很难堪了,更难堪的是被当面拒绝还有被俩人你侬我侬的秀恩爱给气怔了。女人一旦觉得受到了羞辱是很疯狂的!桓小宝如坐针毡心里七上八下的,没顾得上多想水心竹的事情,想着尽快找到楼沧当面问个清楚。这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要是那个萧子午看到了,估计要把自己揍成王八不可。
桓小宝上午的文史课上的异常煎熬,想着这个事情八成与杨斌有关系。桓小宝本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今早饭堂的事情让她心中大概明朗事情的来龙去脉。听说七夕夜楼沧因为没有收到香囊和收到香囊的乌昭彼此不对付产生了龃龉。那个杨斌和楼沧交好,平时一副妖精气派,很难让人不怀疑那个家伙是个断袖。杨斌误以为自己对乌昭有意,才特意整出个暗器好在自己胳膊上烙上楼沧的名字借此以羞辱乌昭。桓小宝思及此处恨不能肋下生双翼,把那个杨斌抓过来扒光衣服罚他去裸奔,人生的快事莫过于自己的天敌罪有应得。“他大爷的怎地不把他的名字给爷纹上!”
好不容易熬到了上剑术课,桓小宝胸腔撑着一口“*”,直欲把那个杨斌烧的体无完肤,嗷嗷求饶。但是很不凑巧,桓小宝一有空挡就到剑阁的另一侧无妄殿去找杨斌,每次都扑了个空。后来才得知他们高级课业的弟子在掌门的带领下星夜去了韩国,只有星夜才可以穿过韩国周边的结界。据说是找寻心源的晶石然后请洛川书院的铸剑名师尤莱子帮忙铸剑。朱林谈及此事时一脸的艳羡。桓小宝也只得按捺住内心无比的焦灼和愤懑耐心地等待他们一行人的回归。
这几日听得朱林他们讲了一下四国中国土面积最小的国家韩国。这个国家虽然面积小人口少,但是百姓几乎人人会术法,在四国之中也颇有影响力。泰和书院是天下第一大书院,天下第二大书院就是洛川书院。“怪不得几乎没有韩国人来咱们泰和呢?”桓小宝惊讶地感概道。“每隔三年就会有一次书院间的较量。不过咱们泰和胜出的次数最多了。”朱林不无骄傲地说道。“他们不是颇擅长术法吗?照理优势更多些。”桓小宝疑惑道。“他们擅长术法不假。可我听说比试除了术法还有剑术,骑射,实战兵法。他们光有一个强项也是不行的。”“喔”桓小宝有些无精打采地应和着,满脑子都是把杨斌千刀万剐的画面。虽然隔着衣服,桓小宝感觉那俩字真是他大爷的讨厌。“楼沧 楼沧,你他大爷的交友不慎。你桓大爷日后若是真嫁不了自己的意中人,若非要嫁人的话一定找个跟你同姓,日后给儿子取名就叫楼沧。”桓小宝心中恨恨地想着,心中突然有些担忧他会不会介意,那个让人崇拜的背影。实在不行就把这块皮给剜掉,桓小宝心中突然萌生出这个野蛮血腥的想法。
这些天对于桓小宝而言简直就是炼狱般地煎熬,一想起那个妖妖娆娆的杨斌,桓小宝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背后搞偷袭真小人,还有那个冰坨子也是他大爷的讨厌。桓小宝想着杨斌的无赖面孔又想起那个总是板着脸好像人家欠他钱一样的楼沧心中就觉得闷地发慌。桓小宝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嘴上哼哼唧唧“我招谁惹谁竟然摊上这两个瘟神。”“小宝那你就别苦恼呢,佛家有云: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你呀该干嘛就干嘛。其实我觉得那个楼沧真的很不错。听说很多女弟子爱慕他呢。”司徒紫欣语重心长道。
“紫欣姐姐我才不喜欢那个楼沧。”桓小宝嘟哝着转而翻过身,趴在被子上。
“那我们家小宝喜欢谁啊?”正在整理床铺的司徒紫欣突然来了兴致。
“我不知道,但是楼沧不行不行。他那人总是冷冰冰的,对人总是爱答不理。要是和他在一起,我还不如抱着大灰灰过一辈子呢。至少大灰灰肥肥地冬天抱着暖和。”
“你呀,真是健忘。那回咱们露馅了,乌昭告发咱们是表姐妹而不是表姐弟的事情你难道忘了。你的罚抄的还是人家楼沧帮你的。他虽然是表面冷了点,可是人家对你还是挺仗义的。况且他那样的个性,日后肯定不会像咱们魏国士大夫那样三妻四妾的。”司徒紫欣笑着说。
“哈哈,如果他三妻四妾,一定很热闹啊。最好都像贺兰幽若那样的,我可以想象他一定是眉头拧出川字纹到了夏天可以直接夹死蚊子。”桓小宝想到此处禁不住大笑起来。
“小宝”司徒紫欣虽然是一脸无奈但是也撑不住跟着笑了。
桓小宝和朱林最近几天勤练剑法已经颇有成效。过了大概七八天左右,楼沧司马逸杨斌等一行人终于回了。本来时间是很霸道的,可以让火焰山变为冰岛,可是就在他们回来的前一晚,桓小宝去汤池洗漱,差一点点就被水心竹贺兰幽若他们几个给送上西天了。原因很简单,桓小宝武功是没得说的,但是关键是那几个趁人洗澡“攻击”,你拦我拦的,还扯下桓小宝系在手臂上的方巾,刚巧紫欣姐姐又不在旁边。桓小宝因为要捂着胳膊上俩字的缘故,光着身子直接摔了个狗吃屎,要不是林柔伸出援脚,自己脑袋一定要磕出花来。桓小宝觉得:自己所有的尊严都摔没了。桓小宝觉得那俩字在胳膊上简直就是封印了自己的双手,尤其是在洗澡的时候。一想起杨斌的可恶行径心中的火焰山又燃起了熊熊大火势要吞天蚀地。
“哈哈,楼沧,子墨你们刚看到那个桓小宝没?哈哈一副小老虎要吃人的架势,结果还没到咱们殿里来就碰到了我们高大威严的匡阁主,然后就灰溜溜地回去了。”杨斌眉飞色舞地描摹着,还顺道还原了桓小宝是这样灰溜溜的模样,逗得在场的诸人忍俊不禁。
唯有那个楼沧俊美的眼眸没有一丝波澜,倒是那个司马逸见大家聊的热闹也凑过来,见楼沧抱剑而立若有所思。“恭喜楼兄获得龙烛宝剑”“也恭喜司马兄获得月殇宝剑”“哎我说你们俩也要顾及一下没有获得宝剑的同门的感受吧。你们一左一右地彼此恭维,搞得我们很寒碜啊”那个杨斌调笑道。“杨兄思虑周全,不过没有获得宝剑也没用有关系,四海之类也有铸剑名家,只要功力好就算普通佩剑也可以被神识驱动。”苏子墨淡笑如茶,仿佛没有获得心源宝剑并没有什么。“也是,来泰和通过了高级课业所有的考核已经很了不起了,也算是四国的通行证了。”那个杨斌应和,意态闲闲举止妖娆。
“洛川书院的伙食太菜了,虽是七八天没见荤腥,感觉像是过了七八年一样难熬。还是咱们院的伙食好,我今天要去好好补补。要是有人找一律不知道”那个杨斌懒懒地道,回头还不忘朝身后几个抱拳感谢。楼沧分明见得杨斌那个家伙嘴角笑的邪乎,不知道谁会找他,见天色不早也不多理会。
司马逸自从获剑之后和楼沧之间生出了些微妙的变化。两个少年都想知道谁才是泰和第一,彼此互相试探,总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一较高下,但此时谁也没有先开口。俩人胡乱寒暄几句就各自散了。
桓小宝耐着性子把泰和翻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那个杨斌,朱林那边也没有打听到准确消息。
心一横只得托朱林把楼沧约出来。饭堂后面是毛竹林左侧是蓊郁茂密的山林右侧则是舞天阁以及石头峰。饭堂再往后走,就是禁地前面的紫竹林了。桓小宝在紫竹林和毛竹林交界处的小亭子里面来回踱着步,刚一转身见那个楼沧抱剑立在身后,面无表情,眼眸冰冷。桓小宝觉得这人才几天功夫和自己这样生疏了。心里暗骂道:“有把破剑有什么了不起,看把你得意的!过不了几年本大爷我也去弄把杠杠滴宝剑,哼。”“楼沧,你回来呢!那个洛川书院之旅应该是蛮有收获的吧?听说他们族里面的无论男子还是女子各个水泠泠,美得不像话。”桓小宝笑眯眯一脸巴结。心里面其实早就想发作了,看着眼前的人,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只得按捺住性子。
“少废话 ,有事快说?”桓小宝觉得楼沧这话不是用嘴说出来的而是用鼻子哼出来的,一副我很牛逼的样子。“我就是想向你打听杨斌的事情?不知道他现在在哪,我找他十万火急?”桓小宝强按捺随时要喷薄的火焰,吃力地挤出一个月牙笑。“无可奉告。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那个楼沧说完转身 就走,桓小宝右腿向前一跃跳出了亭子,赶忙拦在楼沧前面道“今天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到杨斌。”桓小宝实在是火起,那个楼沧见桓小宝刚才还笑眯眯的脸已经虎起来了,心中暗忖道:今天她气呼呼地要找谁?杨斌那个家伙到底干了什么?看着桓小宝这张圆圆的脸似乎强忍住怒火的样子真像只小老虎,楼沧突然很想笑,但是心中因为她送乌昭荷包的事情依然闷的慌。根本不想给她好脸色瞧,故而冷冷道:“你要找杨斌与我何干。不要什么事都拉上我,你好自为之吧。”
桓小宝觉得这个楼沧真是个骄傲地不行的家伙,胸中的火焰山再也控制不住了,“楼沧你大爷的,实在是忍你很久了。你知道他在哪?”楼沧见桓小宝如一只小老虎张牙舞爪的朝自己扑过来,语气带着威吓,更加觉得好笑。“桓小宝,怎么你要挑衅我?”楼沧俯下头来定眼看着桓小宝的眼睛,好像在说:就凭你?桓小宝生平最讨厌别人俯视自己了。对上那双冰冷倨傲的眸子,桓小宝已经是被气的无语了,但是想着自己绝不能落了下乘,转而换上一副邪邪的笑脸:“你看,我胳膊上是什么?你说不是杨斌还会有谁?要是找不到杨斌那我只能缠着这个名字的主人,像鬼附身一样让他不得安宁。”捕捉到楼沧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桓小宝心中更加笃定此人是杨斌无疑。本来以为那个楼沧会窘迫的无地自容然后和自己同仇敌忾一齐把那个杨斌给“烧烤”了。桓小宝万万没想到那个楼沧竟然冷冷地又有些随意地道:“这事与我无关,你找我也没用。要是以后你嫁不出去,我可以考虑把你收了,就当是同门友谊。”说罢转身就走。桓小宝已经被气的五官都要飞出脸颊了,那个楼沧此时确是强忍笑意。桓小宝觉得自己最近水逆来势汹汹,最近把生平的尊严都丢光了。这次绝不能让楼沧得了意。
桓小宝双手向前一栏,极力控制住要咆哮的语调“楼沧,有个秘密你要知道不?你要是这会走了,估计你会后悔一辈子?”桓小宝只能押最后一把,知道这个楼沧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心底有些发虚。那个楼沧看着桓小宝变化莫测的神情,俯下头好看的剑眉微蹙,桓小宝眼神淡定,突然手指飞快封住了楼沧脖子旁边的穴道,眼看“奸计”得逞桓小宝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呼吸几下道:“楼沧啊楼沧,是不是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谁让你惹本大爷不高兴,看来传言不虚,你和杨斌关系匪浅。” 楼沧心中一惊莫非她知道杨斌和自己是表亲关系,难道她知道他其实是洛川斌?
“你都知道些什么?”“哈哈心虚了吧,其实我也不是心胸不开阔之人,你喜欢男人也不是丢脸的事。但是你明摆偏袒那个杨斌就是我的敌人。他偷袭我,给我来了这么一出,无非就是为你出气。因为上次你和乌昭不对付,可见他对你也是真心。但是我从不允许谁在我头上动土。以为咱们有些交情,对你也不曾连坐责任,可是你却包庇杨斌,实在是不能原谅。”楼沧听到桓小宝兀自絮絮叨叨,听到她竟然觉得自己喜欢男人心中突然涌起一阵不快,仿佛有只野兽在血管咆哮。桓小宝还没反应过来,那个楼沧已经到了身侧,正居高临下睥睨坐在地上的自己。“桓小宝再说一遍”桓小宝抬头看着楼沧的面色不知道是天色将晚还是因为愤怒凝碧一般的面孔透露着危险的信号,心中思量:这个家伙功夫好到什么程度,寻常人也要一俩个时辰才可以自行解开穴道。桓小宝立马干笑道:我都是说着玩笑话。“我楼沧喜欢男人这样的话是谁教你的?”楼沧的语调实在是有些骇人,虽然知道他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可还是觉得胸腔压抑地透不过气来。桓小宝看着他的佩剑,心中自知打不过他,可是自己着实不喜欢别人威胁恐吓,心中一横:怎么,你想杀了我。要说你和杨斌没什么,谁信啊?吓唬女孩子算什么男子汉。桓小宝一直后退,想着要是他这样威吓,只能武力了。不知道生水术可以控制他多久。
桓小宝眼见自己快被逼到亭子角落了。没法只得施出生水术冰之术法,那个楼沧似乎对桓小宝术法施展起来竟然那么流畅感到很惊讶,更没想到的是她真的以为自己要伤害她,心中顿时觉得失落,难道她真的喜欢上了乌昭而对自己从未上心过,思及此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酸涩转而一股不快的情绪从心底升腾起来势要搅动的天翻地覆。
楼沧本来就是武学奇才,在桓小宝的冰之术法施展开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如一件武器般立即作出反应躲开了。“你为什么不施展术法防御”“你还不配为我的对手”桓小宝实在是没力气生气了,觉得眼下保命要紧。还没等双脚抹油跑路,那人如鬼魅一样已经近身封住了桓小宝的穴道。桓小宝觉得全身动弹不得,心中有些懊恼自己和这个冰坨子叫什么劲,那个该死的杨斌总有机会逮住的,只怪自己性子太急,我若死了墓志铭一定要写上告诫后世人冲动是魔鬼啊。
“桓小宝看着我的眼睛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楼沧面色冰冷神色中隐着怒气。
桓小宝心里觉得这个楼沧真的有些陌生,突然想到若是日后大家都长大是不是不可以痛快的玩耍了?感觉楼沧身上有股力量让自己觉得莫名压抑,但嘴上也不想输“楼沧,对我客气点。我又没欠你钱,又没抢你肉吃。你凭什么对我颐指气使。没人教我那话,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楼沧双手捧着桓小宝的脸越来越用力“你、、就不是一个男人”桓小宝火气又上来了,最近屈辱的事经历太多了,实在是堵的慌。桓小宝见楼沧眼底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还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楼沧的嘴巴就盖上来了,桓小宝觉得全身的血液急速都涌到脑门上了,五雷轰顶之感穿透四肢百骸,怎奈动弹不得。桓小宝觉得这可是比光着身子在汤池摔得狗吃屎更加屈辱。
突然后面一个声音喝道,“楼沧你在干什么?”那个楼沧见有人来了身体一震,但转瞬就淡定道“司马逸是你。”“司马逸他点了我的穴道,他、、是大混蛋,为了泰和的正义,不要放过他。”司马逸着实也被惊到了,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的眼睛。“楼沧我需要你的解释。”司马逸罕有的严肃语气说道。楼沧俊美绝伦的面颊没有一丝涟漪,冷冷道“你看到的就是事实”说罢转头对桓小宝说道“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会娶你的。”“楼沧你这个猪头,谁是你的,快把我穴道解开,今天不削你我就不姓桓。”楼沧没有理会桓小宝的要求,面向着司马逸道:拔剑吧。泰和两个高手有生以来第一次正面决斗。
朱林见桓小宝去了那么久担心有什么意外,索性过来瞧瞧。虽然桓小宝没说,但感觉最近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朱林赶到竹林时,发现桓小宝口吐鲜血瘫在地上,手上拿着两块似乎一模一样的玉佩,这玉佩是从俩个打斗的战争狂其中一个人身上掉下来的“你们俩个战争狂给我停下,剑气都扫到我了,你们、停下, 我的肺管子快爆了、、、”朱林看着竹林上空俩个陶醉在打斗中的俩人丝毫听不到底下桓小宝的哀求,朱林本打算飞过去把桓小宝抱出来,可是还没飞到就被一股无形的了力量给镇退了。心想着莫非这里面有什么阵法,看着桓小宝抱着头口吐鲜血十分痛苦的模样心如热锅上的蚂蚁。正犹豫要不要通知阁主院长他们。突然竹林通往禁地的地方被什么力量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桓小宝被某种力量给吸进去了。
桓小宝被吸进去之后,竹林上方打斗的俩人突然清醒过来,刚才只感觉血脉喷张一股脑的想一决胜负,却不曾想俩人都迷失在力量的魔咒里不可自拔。楼沧发现底下除了一滩血迹,桓小宝已不见踪影。朱林见俩人不再忘我决斗,焦急地喊道:“我们赶紧去禁地,桓小宝被吸进去了。”司马逸看了眼楼沧道:“这里莫非设有什么阵法?”楼沧点头表示赞许但看着地上的血迹,心头发紧。也顾不得多想,赶忙朝禁地奔去。三人一齐来到禁地,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琉璃湖犹如火山爆发的当口,滚沸如硫泉,三人朝着琉璃湖入口奔去,但是没有见到桓小宝任何踪迹,朱林一脸担忧道:“眼下是进不得湖底了,你们刚怎么不顾及一下地上的桓小宝,你们的剑气全都集中扫到她了。”听得朱林的语气略有责备,大家一阵沉默。楼沧想着桓小宝的安危,心下焦灼,持剑的手紧了紧,左手从怀中摸索,发现那块可以打开湖底大门的玉佩不见了,前方突然嚯嚯有声,感觉不对劲,猛地抬头看到从那“硫泉”中飞射一道蓝光,直直袭过来,楼沧拔剑阻挡,可是那道蓝光飞到自己身体里面就不见了。旁边俩人满脸诧异,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四道白光齐齐的飞射而来。
院长诸葛风,督导叶齐明,听琴阁主师旷还有剑阁阁主赤羿纷纷前来,见泰和重要人物面色凝重,司马逸等人深感事情不妙,纷纷跪下请罪。叶齐明看着楼沧和司马逸的佩剑有些感概地对身旁的院长道:“想不到这两把名剑已经现世。相传当年商国国君龙章佩剑名为龙烛而他的臣子楼渊佩剑为月殇。剑主亡故化为晶石归于殷墟泉,想不到过了一百多年竟然重见天日。”“齐明,镇法已破。我们需得重新布阵”院长说罢扫了一眼剑阁阁赤羿,眼神严肃,院长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大家明显可以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此时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总让人有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楼沧心里担忧着桓小宝,对叶督导为何特意强调自己威名赫赫的先祖是魔帝龙章的臣子,虽然心有疑惑但也并未深想。
“楼沧,司马逸为师平日是如何教你们的?”剑阁阁主赤羿怒喝道。刚才院长的那一瞥明显有指责的意味,身为剑阁阁主对于底下弟子管教不严真是大的失责。
“眼下青州和匡哲都不在,楼沧,司马逸你们跟过来。”“院长,桓小宝还在禁地里面生死不明,弟子担心她会有不测”楼沧一脸焦急的说道。院长已经如离弦之箭飞出禁地之外。楼沧和司马逸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虽然担心桓小宝的安危,也只得跟着。
朱林此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不止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尴尬,不过想着桓小宝曾经说过大器晚成,做人不可妄自菲薄,突然特别想念她在身边,有这个朋友在,好像多丢脸的事情都特别有意义。可眼下有谁会在意一个小小的她的安危呢!心下焦灼,没等他说什么,剑阁阁主的声音横刺过来“朱林还不赶紧退回去,留在这里给妖物啃骨头吗?”“赤阁主我们还是去布阵,再晚些恐怕有大乱。这位弟子你赶紧回去。”师旷温和地说完,一甩袖子,朱林还来不及感受高手的威力,就已被送出了禁地之外。
“乾为马,坤为牛,震为龙,巽为鸡,坎为豕,离为雉,艮为狗,兑为羊。楼沧,司马逸你们两个站在乾坤二位上,用你们的剑配合我们施出术法”诸葛风语气平静无波。
朱林远远看着泰和的大人物以及泰和翘楚们在那施法,不觉握紧拳头暗暗告诉自己:日后定要更加努力。与高手比肩,才能真正的像个男子汉,才能成为楼沧,司马逸他们明面上的朋友。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朱林见着天色完全黑透,泰和的大人物们似乎还没有结束施术。想着桓小宝生死未卜,朱林如坐针毡,只得来回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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