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钻心疼,容初被迫停下亲吻,眉头微蹙,大拇指擦拭着嘴唇,“你?”
视线落处,她急促的呼吸暖暖拂过脸颊,情不自禁俯下身,他见安蕊的双唇也沾染了自己的血液,红润诱人。
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容初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慢慢地靠近。
安蕊的心怦怦乱跳,本能的别开头,就在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时,忽然听到外头由远及近,传来皮鞋走路的声响,她心头一阵窃喜。
“少督?”慕天见两人亲密的架势,以为自己撞破了主子的好事,暗叫不好,慌忙转身,改口道:“少爷,刚稽查队传来消息说,白司明私贩违禁物品的案件,有人主动自首了,那人说西药和军火是他偷偷藏进货物里的。”
“人在哪儿?”容初若无其事,一手端起旁边的咖啡,一手插进衣兜,见慕天背对着,没好气道:“装什么,转过来!”
转过身,慕天打量着安蕊,尴尬一笑,回道:“听说人已经被羁押进石坎监狱了。”
悬举起的杯子,停留在嘴边,时隔多日,突然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是揽罪责?还是另有企图?会是谁?难道在外头除了安蕊,还有人想救他?
念及此,容初冷哼了声,他对白司明的兴趣有抬高了一个层次。
他看向慕天,瞬间明白他的用意,抿了口咖啡,沉默片刻,道:“安排下,我要见那个人!”
“是,卑职明白!”
望着慕天离开,安蕊又见容初踏上阶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也要去!”
停下脚步,容初背对着说了‘随便’二字。
坐在汽车里,再次踏上前往石坎监狱的路,安蕊心里五味杂陈,两侧的树木快速往后退走,她虽然知道监狱所在的位置,但仍是觉得这条路好似走不到头。
略感伤怀时,安蕊只觉得有一双大手紧攥了自己的手,暖意朦胧,侧头望去,见他目视前方,眼底蕴藏着坚定,不知为何她的心也随之安定下来。
听闻容初亲来,监狱长王来福带人早已等候在门口,亲自开车门,态度十分恭敬,“少爷,您怎么亲自了,若有事吩咐,打个电话来就成。”
“犯人在哪儿?”
“审讯室!”王来福见容初一行人往里走,赶忙紧跟其后,笑盈盈道:“少爷,里头脏,我命人将他领来。”
站立下,容初冷声道:“用刑了?”
“这?”王来福偷偷瞄了眼慕天,回言道:“那人极不老实,满口胡言,所以?”
话未说完,放风场那头传来一阵嘈杂声,安蕊看到一个狱卒慌忙跑来,气喘吁吁道:“头儿,白,白司明和一个犯人扭打起来了!”
与容初四目相视,安蕊满心疑惑,白司明一向稳重,好端端的怎么会和人打起来,她的第一反应,难道有人抢先下手了?心下焦急,她疾步朝放风场跑去。
隔着铁丝围栏,安蕊远远瞧见白司明犹如一头发狂的狼,眼里暗藏着杀气,他拼命挣扎,想睁开束缚,而对面那个人已经被他打的偏题鳞伤。
四五个狱卒将两人隔开,眼瞅着他们用警棍鞭打着白司明,安蕊哀求的看向容初。
“行了,命人把他带出来!”
一声令下,王来福自是不敢怠慢,点头哈腰的应允。
他将容初一行人领到办公室,又是沏茶又是摆放糕点糖果,安蕊哪里有心思喝茶,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没过一会儿,她看到白司明站在门口。
她听到容初吩咐人将枷锁去掉。
看白司明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望着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安蕊疼惜的问道:“表哥,你还好吗?”
见他不答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容初,眼神怪异,安蕊正想介绍,只听得身后传来柔和的话语声:“白先生,你好。在下慕白。”
视线在他俩人见徘徊,白司明的脑海里闪过方才的画面,想到那人狰狞的笑容,耳边回荡着他挑衅的话语,“白少爷,您在牢里受苦受难,您的好表妹,安小姐可是和别的男人风流快活!西餐厅喝咖啡,逛街看戏,说不定,昨晚还和情人……”
原本,白司明不信那人所言,眼下看到安蕊身边多了个男人,心里不由的嫉恨起来了,他双手不由的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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