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朝故做不懂:“逃避什么?_?本王什么时候逃避过。”
青莲知道他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我对你的爱,你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君朝低头,许是被酒意醉了朦胧,他一时不知怎样回答青莲了。
青莲也不着急,看着君朝半面坨红,竟是心中悸动,上前抱住了君朝。
君朝反抗,他便用力将其抱的更紧,下巴抵住他的头顶,柔声说:“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勉强你,但君朝你要知道,我爱你,这点是真的,即便我有太多不好,不足,哪怕么配不上你,一颗真心不够,我可以用余下一辈子时间让你明白我对你的心。”
君朝觉得自己一定是醉了,不然青莲给自己说话,还是这种他最恶心的话,竟然有一种感动到不行的心态。
他母妃刚走,心情正是低落,他简直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听到任何一件事。可唯独青莲,青莲在旁,他莫名有种心安。
“这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君朝眼眶泛红:“会有很多人嘲笑我和你的。”
青莲知道君朝也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只是他这傲娇性子,又岂会承认,约摸珍妃去世,他心情低落罢了。
“不怕,有我,谁笑你,我便杀了他。”
君朝将头窝在他怀里,这一刻他想哭。
缘分不分时间,真爱不分性别,能在一起幸福一生,开心一天,便是最好的。
次日,珍妃葬礼过后,君酌特意批准了君朝一个月时间出去散心,去哪里都好只要他高兴就行。
君酌出了皇宫正要离开,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安阳便来了。
安阳行了礼:“安阳见过四王爷。”
君朝摆手:“免礼,可是有事?”
他眼睛红肿,一看便知是哭过的。
安阳看了他一眼:“王爷,主子知道您近日与青居的青莲走的挺近,特别让属下问候您两句,青莲可是黑道的人,王爷您应当怎么做,心里有些分寸就行。”
君朝听了皱眉,还未来得及说话,青莲便从一旁走过来了,阴冷笑道:“君朝怎么做,那是他自己的事,你们家王爷又是站在什么立场这样对他说话,还是说他担忧君朝得了我的势力,会抢走他的皇位,才会派你警告君朝。”
安阳一阵气恼:“这是四王爷,四王爷名讳岂是你这种人可以直称呼的,还不知错。”
“我知错?我知什么错,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有错。”青莲笑的很奇怪:“君朝,你说,我是什么身份跟你说话的,也好让这个奴才明白,死的明明白白。”
君朝眼神有点呆,似乎神游了,没听到青莲的话。
青莲不满君朝忽略,主动过去搂住君朝胳膊,整个人抱住君朝,笑道:“君朝,你快告诉他,我究竟是你什么人?”
安阳简直被青莲这样一番动作整懵了,张了张嘴,好大一会儿都没说出话。
君朝呆愣的看了青莲一眼,十分迷茫的神色,看的青莲一阵心疼。他已顾不得谁在这里了,瞪着风雅说:“黑道之人虽坏,可分得清善恶,你可以在江湖上打听打听我青莲,究竟是好是坏再在这里断言,不然我也不是好惹的,大不了鱼死网破,弄的你我皆没面子。”
说罢搂着君朝离开了,二人步伐很慢,也很协调,一人一高,身姿潇洒,看起来格外般配。
那么一瞬间,安阳在青莲望着君朝眼里,看到了浓浓的爱意。
他摇了摇头,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便收敛好思绪,离开了。
君幕生死不明这事很快便在江湖上传开了,常笑客一时无主,不过好在平日里训练有素,没有散开。
迫不得已安阳接下了常笑客,成了搂住,暂时掌管常笑客,一直到君幕回来。
这消息传到君酌耳里,他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他的儿子,英勇善战,聪慧果敢,从小到大都是他的骄傲,做事从不用他操心,还是他最爱女子生的,他最钟爱儿子。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
他不信,所有人都是不信,一时间满世界,满江湖的人都在寻找君幕消息。
君酌全天下招贴告示,凡是看到君幕消息者,皆赏一万两黄金。
自从相濡回来后,阿桑中了毒,下身瘫痪不得动弹,他便守在王府里,整理府里大大小小琐事。
守昕帮阿桑整理房间,她无意间看到一副画册,用上好的羊皮纸制成,保存的很好。
要知道阿桑是不会丹青的,能在他的房间里看到画册当真是稀奇的很,而且看样子这倒像是自己画的。她一时心生好奇,向外看了眼,确定阿桑是在晒太阳后,便偷偷打开了画册。
赫然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位身姿高挑的女子,容貌清秀,五官端庄,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清冷幽静。
“这不是陌笙吗。”守昕吃了一惊,很快明白什么:“阿桑大哥喜欢陌笙姑娘。”
这幅画一笔一划皆是用心所成,所成图案间都能看明白所画之人对画中人浓浓爱意。
她拿着画跑到外面:“为什么不告诉她?”
阿桑低头看了眼画,继续摆弄自己手里的花儿:“告诉什么。”
“你喜欢她啊!”
阿桑语气很淡:“她不爱我,她爱的是小真。”
守昕急了:“谁说的,之前在府里我们都能看得出陌笙姑娘对你有意思,后来发生夫人的是,是你主动疏远陌笙姑娘的。”
她记得那时桃夭离开后,陌笙还回来过府里几回,都在墙上望着一个地方,她顺着方向看正是阿桑当时在府里住的房子。
每次她想问陌笙,或者让她下来,陌笙便已经离开了。
她都明白的,为何阿桑就是不懂。
阿桑愣了愣,手里的茉莉就这样跌落地上,摔掉几片叶子。
好大一会儿,阿桑低着头说:“现在也挺好,她过得很幸福,小真对她很好。而我,还有什么资格爱她。”
守昕听了一阵心酸,她蹲在地上哭:“怎么去一趟相濡就成了这样,王爷没了,阿桑大哥你成了这个样子啊妇人心的不会回来了,整个王爷冷冷清清的,我都寒的慌。”
阿桑也不禁觉得一阵凄凉,可也说不出哪里好,总归成了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纠结下去的。
守昕,你去多准备一些茉莉和桃花,夫人最爱,王爷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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